康令頤被吵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攥著半褪的月華錦衣袖起身。珍珠流蘇纏住發簪,她扯得太急,青絲散落肩頭:"幾位!"她拔高聲音,鎏金護甲重重拍在妝台上,震得翡翠胭脂盒蓋子彈開,"我還在這兒呢!沒換衣服呢還!"
謝硯之折扇輕敲掌心,桃花眼掠過康令頤蹙起的眉峰,金線繡紋的月白長衫隨著動作漾開漣漪:"頭疼?著涼了?"他探身要摸康令頤的額頭,卻被她偏頭躲過,鎏金護甲在晨光裡劃出冷冽的弧光。
康令頤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珍珠流蘇掃過泛紅的耳尖:"著涼不至於,沒睡夠。"話音未落,葉望舒已輕巧地繞到她身後,指尖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按壓後脖頸的穴位。少女發間茉莉香混著沉水香縈繞在鼻尖,"姐好受點了嗎?"她輕聲詢問,發簪上的珊瑚墜子晃出細碎光影。
"好受點了。"康令頤長舒一口氣,月華錦衣滑落肩頭,露出內搭的藕荷色中衣。她起身時,裙擺掃過滿地碎玉,"我換身衣服去。"轉身的瞬間,青絲如瀑傾瀉,掃過妝台上散落的胭脂盒。
顧修寒突然蹲下身,玄色衣袍垂落地麵,擋住燼雪瑟縮的身影。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麒麟玉佩在頸間泛著冷光:"慕嫣然,你就不怕朝哥喝醉後把你認作令頤?"話音如淬毒的匕首,驚得殿內溫度驟降。
謝硯之折扇展開遮住唇角笑意,卻掩不住眼底戲謔:"那不就有好戲看了?"話未說完,後腰突然傳來劇痛,整個人踉蹌著向前撲去。他捂著腰回頭,正對上蕭夙朝寒若冰霜的眼神——帝王冕旒掃過門檻,龍袍上的金線盤龍隨著步伐張牙舞爪。
"令頤呢?"蕭夙朝的聲音裹著寒霜,鎏金靴底碾過滿地碎玉發出咯吱聲響。他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定格在半掩的內室門上,暗金色眼眸泛起漣漪。淩初染晃著團扇上前,扇麵上的仕女圖隨著動作輕顫:"換衣服去了。"她話音未落,蕭夙朝已大步向前,龍袍帶起的勁風卷得妝台上的宣紙紛紛揚揚。
蕭夙朝帝王冕旒輕晃,暗金繡紋的龍袍裹挾著沉沉威壓,垂眸掃過蜷縮在角落的燼雪:"嗯,燼雪又惹皇後不快了?"話音未落,鎏金靴尖已碾過青磚,驚起滿地碎玉簌簌作響。
燼雪如墜冰窖,額頭貼著冰涼的地麵,聲音抖得不成形:"奴、奴沒有......"她攥著破舊的裙擺,指節泛白,卻被葉望舒清脆的嗓音無情打斷。
葉望舒蹦跳著撲到蕭夙朝身側,鵝黃披帛掃過帝王袍角,杏眼圓睜:"姐夫!她把我姐姐頭發扯斷了,端茶還把錦竹姐姐、初染姐姐燙著了!給我揉腿也疼得要命!"少女突然壓低聲音,偷瞄了眼顧修寒,"修寒哥哥還說,她與我姐姐七分像,你醉酒後會把她認成我姐姐呢!"
話音未落,珠簾輕響。康令頤換了一身月白色雲錦宮裝,發間新簪的白玉蘭隨著步伐輕顫。她蓮步輕移,主動鑽進蕭夙朝敞開的懷抱,指尖勾住帝王腰間的玄色絛帶:"隕哥哥。"尾音帶著蜜糖般的軟糯,驚得殿外守著的侍衛都悄悄紅了臉。
蕭夙朝緊繃的眉眼瞬間舒展,大掌覆上康令頤散落的青絲,冕旒下的目光溫柔得能滴出水:"嗯。"他收緊手臂,將人牢牢圈在懷中,周身寒意卻愈發凜冽,驚得燼雪重重磕了個頭,額頭在青磚上留下深紅的印記。
蕭夙朝的手掌緩緩摩挲著康令頤的後頸,暗金色眼眸像淬了毒的利刃,死死釘在跪地顫抖的燼雪身上:"燼雪是朕昨日罰的不夠重是嗎?"帝王聲線冰冷如霜,冕旒下的麵容籠在陰影裡,龍袍上的金線盤龍仿佛要破土而出。
燼雪的指甲深深摳進青磚縫隙,指尖滲出鮮血,哭喊聲淒厲刺耳:"奴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饒命!求娘娘開恩......"她膝行兩步,卻被侍衛死死按住,發髻散落的碎玉在地麵劃出淩亂的痕跡。
康令頤皺著眉往蕭夙朝懷裡縮了縮,發間的玉蘭簪蹭過帝王下頜。蕭夙朝低頭吻了吻她發頂,突然抬高聲音,冷得讓殿內溫度驟降:"聒噪!拖下去,扔蠆盆!"話音未落,兩個侍衛已如狼似虎地撲上前,拖著燼雪的胳膊往殿外拽,驚起滿地塵埃。
顧修寒斜倚在鎏金柱旁,折扇敲著掌心發出清脆聲響,眼中滿是戲謔:"暴君,跳個羽衣霓裳得了唄!正好你不讓令頤跳,讓她跳。"他故意拉長尾音,月白長衫隨著動作輕晃,腰間的玉佩撞出清越的聲響。
蕭夙朝眸光微轉,攬著康令頤的手臂緊了緊,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也行。"他話音剛落,殿外突然傳來燼雪絕望的哭喊,混著侍衛嗬斥聲,驚得梁上的金絲雀撲棱著翅膀亂飛。康令頤輕輕顫抖了一下,蕭夙朝立刻低頭,聲音瞬間溫柔:"彆怕,有朕在。"鎏金殿內,晨光依舊明媚,卻掩不住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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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硯之搖著折扇踱到顧修寒身側,扇麵上的墨竹隨著動作輕顫,桃花眼泛起狡黠笑意:"修寒想怎麼玩?"他刻意壓低聲音,金線繡紋的月白長衫掠過滿地碎玉,帶起細微的沙沙聲響。
顧修寒指尖摩挲著腰間麒麟玉佩,玄色衣袍下擺掃過青磚,眼底翻湧著冰冷的戲謔:"跳的好,給令頤賠個不是,這件事就算過去。"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被侍衛押著的燼雪,"跳不好——左右是令頤身邊伺候的人,萬箭穿心便是。"話音落地,殿內溫度驟降,燼雪癱軟在地,喉間發出破碎的嗚咽。
祁司禮倚著鎏金蟠龍柱冷笑,玄色大氅下的暗紋若隱若現:"修寒手段倒是與朝哥的越來越像了。"他突然挑眉,"怎麼不見尊曜恪禮?"話音剛落,雕花窗外掠過一隻白鴿,翅膀掀起的風卷著幾片落葉。
蕭夙朝將康令頤不安分的手牢牢握在掌心,帝王冕旒垂落的東珠蹭過她發頂:"在他皇叔那玩呢。"他低頭望著懷中的人,暗金色眼眸泛起漣漪,卻在掃過眾人時瞬間冷如寒潭。
康令頤蹙著眉扯了扯蕭夙朝的衣袖,月白色雲錦裙擺掃過滿地碎玉:"大清早的,非要弄的這麼血腥嗎?學學規矩得了。"她聲音軟糯,發間白玉蘭簪子晃出細碎的光。
蕭夙朝立刻將人摟得更緊,龍袍上的金線盤龍隨著動作張牙舞爪:"依皇後。"他抬眼掃視眾人,帝王威壓如實質般鋪開,"你們還不走?"鎏金殿門在他話音中轟然作響,門外的侍衛齊刷刷按住劍柄,驚得梁上的燕雀撲棱棱飛遠了。
謝硯之折扇輕敲掌心,忽然笑出聲來,眉眼彎彎似帶了幾分興致:“既然皇後開口,這刑罰倒也能改改。”鎏金殿內燭火搖曳,將他月白長衫上的金線暗紋映得忽明忽暗。他踱步到被押著的燼雪麵前,扇骨挑起她低垂的下巴,玉色扇麵上的墨竹壓在她蒼白的臉頰上,“聽聞西疆有種‘步步生蓮’的舞,舞者需赤腳踩過鋪滿碎玻璃與玫瑰刺的綢緞,若能完整跳完,倒也算她有幾分骨氣。”話音未落,殿內眾人已發出意味深長的低笑,燼雪卻如遭雷擊,癱軟在侍衛懷中。
康令頤聞言,指尖輕輕勾住蕭夙朝的龍袍下擺,仰頭時發間珍珠步搖晃動生姿。她眼底閃爍著好奇的光,櫻唇輕啟:“隕哥哥,我要看。”聲音軟糯,帶著撒嬌的意味,與殿內肅殺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
蕭夙朝低頭望著懷中的人,暗金色眼眸瞬間染上溫柔。他抬手拂去康令頤額前碎發,帝王冕旒垂落的東珠輕輕蹭過她泛紅的耳尖:“行。”一個字落下,卻似有千鈞之力。他轉頭看向侍衛,眼神冷冽如霜:“還愣著乾什麼?去準備!”
鎏金香爐飄出嫋嫋青煙,將殿內氣氛氤氳得愈發曖昧。康令頤突然輕顫了一下,察覺到蕭夙朝探進月白色雲錦衣料下的手掌正在作亂。帝王掌心的溫度透過裡衣熨帖在她腰間,暗金色眼眸裡翻湧著熾熱的欲念。
"明日再跳。"蕭夙朝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他的鼻尖蹭過康令頤泛紅的耳垂,冕旒垂落的東珠輕輕搖晃,"皇後身子不舒服。"
謝硯之原本還倚在鎏金柱上搖著折扇,聞言瞬間心領神會。他抬手招呼眾人,月白長衫上的金線繡紋隨著動作流淌:"走走走,彆擾了陛下皇後雅興。"祁司禮冷哼一聲甩了甩大氅,葉望舒則被顧修寒半哄半拽地帶出殿外,鎏金殿門緩緩合上,隔絕了殿外侍從們八卦的竊竊私語。
殿內驟然安靜,唯有燭火劈啪作響。康令頤紅著臉抓住蕭夙朝不安分的手腕,發間珍珠步搖晃出清脆聲響:"你乾嘛?"話音未落,整個人已被帝王攔腰抱起,跌坐在他繡著金龍的膝頭。
"想抱抱你。"蕭夙朝滾燙的呼吸掃過她頸間,龍袍上的金線硌得她微微發疼。他的手指穿過她散落的青絲,指尖停留在她後頸的蝴蝶骨處輕輕摩挲,"寶貝兒,朕不想批折子。"暗金色眼眸泛起狡黠笑意,"若是你在朕腿上坐著,朕就批。"
康令頤咬著唇睨他,耳垂紅得像要滴血:"我怕腰斷了。"她掙紮著想起身,卻被蕭夙朝箍得更緊,帝王掌心覆上她後腰酸痛的舊傷,輕輕揉捏。
"朕給揉。"蕭夙朝低頭咬住她耳垂,冕旒垂落的東珠隨著動作撞在她鎖骨上,"批完折子,再給皇後揉全身。"他說罷伸手取過案上的奏折,另一隻手卻始終將人牢牢圈在懷中。燭火搖曳間,龍涎宮內重新響起批閱奏章的沙沙聲,混著偶爾溢出的低笑與嬌嗔,在鎏金屏風間久久回蕩。
鎏金銅鏡映出康令頤窈窕的身影,她指尖勾著酒紅色綢緞,緩緩踏出內室。長裙的深v領口勾勒出精致的鎖骨,金線繡就的暗紋在燭光下流轉,雙腿間的開叉隨著步伐若隱若現,露出一截瑩白的肌膚。發間的紅寶石流蘇輕輕晃動,將她的眼尾襯得愈發妖冶。
蕭夙朝手中的朱筆"啪嗒"落在奏折上,暗金色眼眸瞬間被欲望填滿。帝王冕旒下的麵容緊繃,龍袍上的金線盤龍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他長臂一攬,將康令頤拽入懷中,滾燙的掌心毫不猶豫地落在她大腿開叉處,指腹摩挲著細膩的肌膚:"頭一次見到從雙腿中間開叉的裙子......"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淬了火,"寶貝兒,朕昨夜刷視頻,就想看你穿短裙、包臀裙。"
康令頤臉頰泛起紅暈,伸手按住蕭夙朝不安分的手。她指尖冰涼,卻壓不住帝王掌心的熾熱。"晚上穿給你看。"她湊近蕭夙朝耳畔,吐氣如蘭,發間的茉莉香混著酒紅綢緞的暗香撲麵而來,"先批折子——不然......"尾音帶著若有若無的威脅,眼波流轉間卻藏不住笑意。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低笑,低頭在她頸間落下輕吻。冕旒垂落的東珠蹭過她鎖骨,龍袍下擺掃過滿地碎玉:"皇後這是在誘惑朕?"他嘴上說著,卻還是拿起朱筆,隻是另一隻手仍牢牢圈著懷中的人,掌心的溫度透過綢緞,灼得康令頤耳尖發燙。鎏金殿內,批閱奏章的沙沙聲與偶爾響起的輕笑交織,燭火搖曳,將兩道身影的輪廓映得愈發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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