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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伽關城外的戈壁灘上,蕭清胄的戰馬突然人立而起,少年死死拽住韁繩,望著天際那道熟悉的空間波動瞳孔驟縮:"這氣息...竟與古籍記載的澹台凝霜隕落時如出一轍!可她不是早已魂飛魄散了嗎?"他腰間佩劍隨著戰馬嘶鳴錚錚作響,滿心疑惑如亂麻。
蕭夙朝卻突然勒住韁繩,暗金色眼眸閃過了然的笑意。他轉頭望向風沙中漸漸顯形的玄甲軍,為首之人手持鎏金令牌,正是暗影衛統領程始。"果然是你皇嫂的手筆。"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弧度,龍袍在風中獵獵作響,"程始,說說吧。"
程始單膝跪地,玄甲上的寒芒與空間波動交相輝映:"臣奉女帝陛下密令,率三萬暗影衛馳援。陛下有令——"他頓了頓,抬頭時眼中滿是敬畏,"請陛下隻管踏平魔族,後方自有女帝坐鎮。"話音未落,戈壁上空傳來萬馬奔騰的轟鳴,十二萬陰兵踏著虛空緩緩顯現,青麵獠牙的鬼卒手中長戈映著血色月光,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死亡屏障。
戈壁夜風裹挾著砂礫呼嘯而過,蕭夙朝抬手輕撫腰間螭紋玉佩,暗金色眼眸在月光下泛起神秘流光:"清胄,你可知曉,朕也略通空間法術。"他的聲音低沉而篤定,帶著上位者特有的威嚴。
蕭清胄猛地勒住韁繩,戰馬長嘶一聲,前蹄高高揚起。少年俊朗的臉上滿是狐疑,金絲繡麒麟紋的袖口隨著動作劇烈晃動:"皇兄莫要誆我!這空間法術何等玄妙,豈是說學就能學會的?除非你當場施展......"
話音未落,蕭夙朝突然抬手結印,龍袍上的金線蟠龍仿佛活了過來。隻見他指尖劃過虛空,一道幽藍的符文驟然顯現:"空間壓縮,輪回界無憂渡!"隨著一聲輕喝,眾人眼前的空氣竟如水波般扭曲,一條散發著古樸氣息的通道緩緩展開,通道深處隱約傳來悠遠的梵音。
蕭清胄瞪大眼睛,張大的嘴巴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這...這怎麼可能!你這不要臉的玩意兒,居然背著我偷學法術!"他氣得麵紅耳赤,腰間佩劍隨著動作鏗鏘作響,活像個被搶了心愛玩具的孩童。
蕭夙朝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朕與你皇嫂一樣,皆位列禁忌蠻荒之地,習得空間法術又有何稀奇?"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暗金色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就在這時,蕭清胄突然臉色一變,體內法力如潮水般消退,整個人差點從戰馬上栽下來:"可惡!這戈壁的壓製之力......"話音未落,虛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清喝,一道璀璨的光華撕裂夜幕。
"輪回界,無憂渡!撕裂空間!"康令頤的聲音宛如天籟,帶著令人心安的力量。隻見她一襲華服淩空而立,周身環繞著神秘符文,素手輕輕一揮,一道更為宏大的空間裂縫轟然顯現。裂縫中,十二萬陰兵如潮水般湧出,青麵獠牙的鬼卒手持長戈,氣勢如虹。
蕭清胄望著突然出現的康令頤,又看看氣定神閒的蕭夙朝,突然覺得自己被這對夫妻狠狠秀了一臉。他咬咬牙,心中暗自腹誹:"等打完這仗,我非得找個機會好好學學法術不可!"
康令頤指尖撫過腰間新換的昆侖玉玨,眸光掃過戰場邊緣堆積的玄鐵箱,忽而輕笑出聲:"倒是把重要東西落下了。清胄,待戰事了結,回宮後我將空間法術的心得傾囊相授。這皇宮不能無人坐鎮,我便先回了。"她廣袖拂過虛空,銀藍符文如螢火纏繞,周身氤氳著令人心安的柔和光暈。
蕭清胄眼睛頓時亮得像點了兩盞明燈,也顧不上被壓製的法力,催馬向前半步:"一言為定!蕭夙朝,就算你會空間法術又如何?我的可是皇嫂親手教導,比你這半路出家的正宗多了!"少年意氣風發,刻意抬高的下巴帶著幾分挑釁。
蕭夙朝聞言低笑出聲,龍袍下擺掃過戰旗上斑駁的血跡,長臂一攬將康令頤帶入懷中:"巧了,朕的法術也是你皇嫂手把手教的。"他低頭在康令頤耳畔低語,眼角餘光卻瞥向炸毛的蕭清胄,"更妙的是,朕還能光明正大——"話未說完,便低頭輕輕啄了下康令頤泛紅的臉頰。
"蕭夙朝!"康令頤耳尖發燙,抬手輕推卻被攥住手腕。她慌亂間望向四周憋笑的將士,鎏金護甲下的手指微微發顫:"這麼多人看著呢!"
"無妨。"蕭夙朝的聲音裹著灼熱氣息,暗金色眼眸裡隻映著愛人的嬌態。他刻意拉長語調,朝蕭清胄挑眉:"寶貝兒,再親一口?"
"夠了!"蕭清胄漲紅著臉勒轉馬頭,佩劍鞘撞在馬鞍上叮當作響,"牙酸得能倒嚼!你們當這是禦花園呢?將士們,你們吃飽了沒?"
"吃飽了!"陣中爆發出轟然大笑,疲憊的麵容上難得泛起紅暈。有膽大的小兵偷偷朝康令頤行禮,目光裡滿是豔羨。
蕭清胄氣呼呼地瞪著兄長:"蕭夙朝,你就不能有點一國之君的樣子?有皇嫂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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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後,就是了不起。"蕭夙朝將康令頤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龍紋袖口垂落的明珠輕晃,"有本事,你也找個人來秀恩愛?"
康令頤終於繃不住笑出聲,指尖凝聚符文打開空間裂隙:"都彆胡鬨了。我先回宮籌備糧草,你們打完仗即刻回來。"她最後深深看了眼蕭夙朝,身影在光華流轉中漸漸消散。
蕭夙朝望著逐漸閉合的裂隙,許久才收回目光。他抬手摩挲著唇上殘留的溫度,忽然轉頭朝蕭清胄挑眉:"還愣著做什麼?你皇嫂等著驗收課業呢。"說罷,鎏金戰甲在月光下閃過冷芒,轉身大步走向營帳,隻留下蕭清胄在原地跳腳的怒罵聲。
戈壁夜色突然泛起銀霜,蕭清胄警覺地按住劍柄,隻見一道流光自九霄墜落。雪色狐尾掃過夜空,九尾舒展間竟映出星辰軌跡,額間鑲嵌的赤玉隨呼吸明滅,赫然是上古神獸銀月狐。"這是...?"他話音未落,玄甲軍統領程始已單膝跪地,目光灼灼:"殿下,正是女帝陛下的契約靈獸!傳聞九尾銀狐現世,神凰朱雀與幽冥應龍也必將臨世。"
話音剛落,南方天際驟然騰起赤色雲靄。一聲清越啼鳴震碎雲層,渾身浴火的朱雀破空而來,羽翼劃過之處,空氣扭曲成滾燙的漩渦。這上古神鳥抖落尾羽,無數火星如流星墜向魔族盤踞的大紫明宮。刹那間,琉璃瓦與魔紋同時迸裂,整座宮殿在熊熊烈焰中轟然倒塌,慘叫聲混著焦糊味直衝天際。
"該我們了。"蕭夙朝解下腰間蟠龍玉佩,暗金色眼眸泛起妖異紅芒。他周身龍紋戰甲寸寸崩裂,化作璀璨流光沒入虛空。隨著一聲龍吟震天,百丈長的應龍自雷光中顯現,青鱗泛著冷冽金屬光澤,龍須掃過之處,戈壁砂石皆化作齏粉。
蕭清胄不甘示弱,咬破指尖甩出精血,少年身形在血霧中急速膨脹。當霧氣散儘時,另一頭應龍已盤旋在兄長身側。雙生應龍齊展龍翼遮蔽蒼穹,六爪踏碎雲層,龍尾攪動風雲間,裹挾著毀天滅地的威壓。
九尾銀狐悠然蹲坐在蕭夙朝龍首,九條尾巴如同星河垂落;朱雀則停在蕭清胄龍角,赤羽與應龍金瞳交相輝映。四大神獸齊聲怒吼,魔族殘軍尚未反應,便被裹挾著雷電與烈焰的風暴徹底吞噬。
暮色如血浸染宮牆,昭月公主攥著鮫綃帕子衝進坤寧宮,水紅裙裾掃過滿地青玉磚,發間銀鈴撞出急促聲響:"皇嫂!前線戰事吃緊,我也想披甲上陣!"少女杏眼圓睜,眼底跳動著躍躍欲試的火苗。
珠簾輕響,康令頤自鎏金屏風後款步而出,廣袖間暗藏的符文隨動作明滅。她指尖撫過案上青玉盞,輕笑出聲:"助陣?倒不必急在一時。"話音未落,整座宮殿突然劇烈震顫,燭火詭異地化作幽藍,在她身後凝聚成百丈燭龍虛影。赤金豎瞳穿透雲層,龍鱗流轉著鴻蒙初開時的蒼茫氣息。
太皇太後手中佛珠驟然收緊,蒼老的聲音裡帶著三分驚歎:"好個燭龍真身...令頤,你這是要..."
"火燒天界。"康令頤朱唇輕啟,燭龍虛影仰天長嘯,尾焰瞬間點燃半邊天際。她轉頭望向昭月,鳳眸中躍動著妖異火光:"當年天帝將澹台凝霜投入天元鼎,這筆舊賬也該清算一二了。"
昭月公主倒抽冷氣,突然笑出聲來,銀鈴脆響混著燭龍低吟:"皇嫂,這是要掀了九重天?我可算沒白崇拜你!"她興奮地跺腳,裙擺上的珍珠流蘇跟著狂顫。
戈壁戰場硝煙未散,兩條應龍盤旋於血色殘陽之下。蕭夙朝龍目如赤金琉璃,凝視著遠方逐漸崩塌的魔族堡壘,雄渾的龍吟震得雲層翻湧:"清胄,待你處理完魔界餘孽,隨朕去天界走一遭。"龍尾掃過焦土,所過之處砂石皆化作齏粉,"瞧瞧你皇嫂如何焚儘這天界虛偽。"
蕭清胄應龍之軀騰起萬千雷光,九爪撕裂漫天陰雲,少年意氣化作滾滾雷鳴:"ok!"他故意用凡間俚語回應,龍角上停駐的朱雀被震得撲棱翅膀,"正好試試新學的空間法術,到時候看誰先衝破南天門!"說罷龍身如離弦之箭,直撲殘存的魔族據點,爪間迸發的雷霆將魔將連人帶甲劈成灰燼。
淩霄寶殿前的九轉天階轟然炸裂,康令頤化作百丈燭龍真身,龍鱗流淌著鴻蒙初開的幽藍火焰。她赤金豎瞳掃過匾額上"正大光明"四字,尾焰瞬間點燃三十六重宮闕:"天帝老兒!當年算計禁忌蠻荒的賬,也該算清了!"龍吟震蕩九霄,天河之水竟逆流倒卷,將守衛天兵儘數衝散。
雲階之上,天帝拂袖震碎倒流的星河,白玉冕旒下的麵容冷若冰霜:"荒謬!區區燭龍也敢挑戰天道?四天王聽令,二十八星宿隨駕!今日定要將這孽畜鎮壓!"話音未落,十萬天兵結成天罡北鬥陣,陣眼迸發的金光將天穹染成血色。
千鈞一發之際,虛空突然扭曲出三道裂縫。蕭夙朝化作應龍真身破界而出,利爪穿透魔尊胸膛,將仍在掙紮的魔族首領如提稚童般拎在半空。暗金色龍瞳掃過天兵大陣,龍息裹著魔尊的慘叫直衝雲霄:"弑神可是死罪——你的魔尊,收屍吧!"龍爪輕捏,魔界至尊竟化作漫天血霧,染紅了天帝座下的鎏金龍椅。
蕭清胄緊隨其後,周身纏繞著幽冥雷光,九爪撕裂北鬥陣一角:"天帝老匹夫!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少年應龍故意將龍尾重重砸在淩霄殿頂,瓦片紛飛間露出殿內瑟瑟發抖的神官。朱雀與九尾銀狐自他龍角、龍首騰空而起,四大神獸的威壓疊加,竟將雲層壓得低至宮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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