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輕薄皇後_最後boss是女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48章 輕薄皇後(1 / 2)

雨簾如幕,椒房殿朱漆大門在江陌殘懷中轟然洞開。康令頤還未及踏入殿內,忽聞一陣若有似無的甜膩氣息隨風飄來。江陌殘瞳孔驟縮,玄鐵麵具下的麵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將康令頤護在身後,卻見腰間軟劍"當啷"墜地——不知何時,掌心已沁出冷汗,連兵器都握不住了。

"娘娘小心!"江陌殘單膝重重跪地,玄衣下的身軀劇烈顫抖。他伸手去摸懷中的解藥,指尖卻綿軟無力,暗衛統領的銀質腰牌當啷一聲撞在青磚上,在寂靜的殿內格外刺耳。

北境安王踏著滿地積水緩步而入,狼頭彎刀上還掛著雨珠。他抬手扯下染血的披風,露出裡麵繡著北疆圖騰的錦袍,鷹隼般的目光掃過康令頤蒼白的臉:"美人,本王來了。"他故意加重尾音,伸手去捏她的下巴,"江統領還是暈了的好,省得壞了興致。"

康令頤猛地偏頭避開,鳳冠上的東珠隨著動作撞出脆響。她攥緊手中的謫禦扇,扇骨暗紋在燭光下泛著冷芒:"你想乾嘛?放開本宮!"話音未落,殿外驚雷炸響,照亮她眼底燃燒的怒火。身後的落霜早已癱軟在地,發間銀釵滑落,珍珠流蘇散了一地。

驚雷劈開雲層的刹那,康令頤感覺丹田處的靈力如被鐵索禁錮,指尖剛觸到謫禦扇的機關,便傳來一陣鑽心的麻木。北境安王見狀大笑,腥熱的酒氣混著迷香撲麵而來:“傳聞皇後靈力通天,怎麼連本王這點手段都破不了?”他粗糲的手掌扣住康令頤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手狠狠扯斷她發間金絲步搖。

鳳冠轟然墜地,東珠滾落在青磚縫隙裡。康令頤被按在冰涼的龍紋柱上,玄鐵扇麵硌得後背生疼。她掙紮著抬腿去踹,卻被安王輕易製住,繡著金線牡丹的裙擺淩亂散開,露出半截蒼白的腳踝。“放開本宮!”她的聲音帶著顫抖,耳後的朱砂痣在掙紮中暈染成一片豔紅。

安王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笑,染著藏紅花的指甲掐進她腰側:“陛下將你藏得嚴實,今夜終於能得償所願。”他攬過美人柔軟的腰肢,腐臭的呼吸幾乎貼上她顫抖的唇瓣。康令頤偏頭躲避,青絲纏住了安王的彎刀,發梢掃過刀刃時劃出一道血痕。她拚儘最後力氣咬住對方手腕,血腥味在齒間蔓延,換來的卻是安王更瘋狂的壓製。

殿外雨聲愈發急促,江陌殘在昏迷前最後一刻,看到北境安王染著獸紋的披風蓋住了康令頤掙紮的身影,而椒房殿朱漆大門正被暴雨衝開一道血痕。

暴雨衝刷著宮牆,祁司禮的玄色勁裝早已被雨水浸透,腰間的鎏金令牌在電光中泛著冷芒。他踹開椒房殿門的瞬間,血腥味混著迷香撲麵而來,眼前的景象讓他太陽穴突突直跳——北境安王的獸紋披風下,康令頤蒼白的手指正死死抓著對方的衣襟,指縫間滲出絲絲血跡。

"狗東西!"祁司禮的怒吼震得梁上積塵簌簌而落。他足尖點地淩空躍起,玄鐵靴狠狠踹在安王後心。安王慘叫著撞碎青玉香爐,瓷片飛濺在康令頤腳邊,劃出細小血痕。祁司禮如鷹隼般俯衝而下,鐵鉗似的手掌卡住安王脖頸,膝蓋重重頂在他脊柱上,每一次揮拳都帶著破空銳響:"敢動朝哥的人?老子今天活剝了你!"

安王滿嘴是血,仍在垂死掙紮:"祁司禮!你敢動我,北境鐵騎踏平...唔!"話音被祁司禮的拳頭生生打斷,幾顆帶血的牙齒"啪嗒"落在青磚上。祁司禮摸出手機,顫抖著按下發送鍵,屏幕上"速來椒房殿"的消息發送成功時,他扯住安王頭發往地上撞去:"蕭清胄!帶家夥!"

半個時辰後,龍涎宮的金磚地浸著血漬。蕭清胄一腳踩在安王背上,腰間軟劍抵著他喉結:"說!誰給你的膽子?"少年王爺的眼神猩紅,劍尖劃破皮膚的瞬間,安王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祁司禮跌坐在康令頤身側,顫抖著解開披風裹住她。看著她頸間青紫的掐痕,他聲音哽咽:"令頤...令頤,朝哥在龍涎宮。"他轉頭看向昏迷的江陌殘和落霜,嘶吼道:"來人!把江統領和落霜扶回龍涎宮!"殿外驚雷炸響,將他的怒吼聲震得支離破碎,而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正踏碎雨夜的死寂。

龍涎宮內鎏金燭台劈啪作響,蕭夙朝執帕擦拭弑尊劍的動作不疾不徐,劍鋒映出他眼底翻湧的殺意。北境安王癱在血泊中,肋骨斷裂的聲響混著粗重喘息,在空曠的殿內回蕩。帝王終於抬眼,寒芒如淬了毒的箭矢射向階下:"迷香誰放的?你敢輕薄皇後?"

話音未落,珠簾後轉出一抹火紅身影。北境公主踩著金線繡靴款步而來,額間的赤玉墜子隨著步伐輕晃:"輕薄了又能怎樣?"她故意拖長尾音,指尖劃過康令頤留在安王臉上的抓痕,"皇後這般尤物,誰見了不起歹心?分明是她自己勾引男人,怎能怪我王兄?"

蕭夙朝的手頓在劍格處,冕旒下的眸光驟然猩紅。他還未開口,蕭清胄已抽出軟劍抵住公主咽喉:"牽羊禮害死你們一半王室,打仗連婦孺都抓去充軍,北境能剩下你們這對孽種,當真是老天爺瞎了眼!"少年王爺的聲音帶著森冷笑意,劍尖刺破公主頸間皮膚,血珠順著劍鋒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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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說把他們殺了,北境滅了。"蕭夙朝緩緩起身,玄色蟒袍掃過滿地狼藉。他走到北境安王麵前,靴尖挑起對方下巴:"隻是一個女人?"帝王忽然輕笑,笑聲卻比寒冰更刺骨,"從你碰她的那一刻起,北境就該從這世上消失。"

北境安王突然爆發出癲狂大笑:"你敢動我們?北境鐵騎踏平...唔!"蕭夙朝一腳踩碎他的喉骨,鮮血濺在帝王繡著金龍的靴麵上。"司禮,清胄。"蕭夙朝轉身走向蜷縮在榻上的康令頤,聲音溫柔卻暗藏殺意,"安王拖下去淩遲,公主入暴室——何時還朕一個健全的皇後,何時她才準死。帶人把北境王室連根拔起,珍寶儘數運入龍涎宮。"他輕撫康令頤蒼白的臉頰,對著殿外的雨夜低語:"自此以後,北境姓蕭。"

殿外驚雷炸響,照亮蕭夙朝眼底翻湧的血色風暴,而北境公主淒厲的尖叫,正被暴雨裹挾著散入沉沉夜幕。

龍涎宮的沉香嫋嫋盤旋,康令頤顫抖著抱緊蕭夙朝的腰,繡著金線的指尖深深陷入帝王蟒袍。她仰頭時,破碎的鳳冠東珠在發間晃出細碎流光:"隕哥哥,我喜歡你的狠毒,喜歡你這個暴君..."尾音帶著劫後餘生的顫意,像是在黑暗裡抓住了最後一束光。

蕭夙朝低頭吻去她眼角未乾的淚,喉間溢出低沉的哄誘:"把喜歡說成愛。"掌心貼著她冰涼的後頸,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康令頤睫毛輕顫,染著胭脂的唇終於揚起一抹笑:"愛你呦。"

"要不把阿依諾的功力廢了送到你身邊?"蕭夙朝故意逗她,指尖劃過她泛紅的耳垂。康令頤立刻摟住他脖頸,將臉埋進他溫熱的胸膛:"我怕她爬床,我不要,我就要隕哥哥..."聲音悶悶的,帶著獨占的嬌嗔。

殿外驚雷炸響的刹那,蕭夙朝迅速伸手捂住她的耳朵,把人更緊地摟進懷裡:"朕在,朕的心肝兒不必怕打雷。喝點安神湯再睡。"瓷碗遞到唇邊時,藥香混著他身上的龍涎香,竟也變得清甜起來。康令頤乖乖飲儘,頭漸漸歪在他胸膛,呼吸逐漸綿長。

蕭清胄輕手輕腳掀開珠簾,瞥見榻上相擁的兩人,唇角勾起一抹快意:"早該這麼乾了,哥,用不了三天,半天就行。"少年王爺把玩著染血的軟劍,劍鋒映出他眼底的狠絕。

蕭夙朝指尖梳理著康令頤散落的青絲,目光卻冷如霜刃:"原北境人還剩多少?沒了。"蕭清胄回答得乾脆,"女孩被牽羊禮害慘了,男的整日隻知尋歡作樂,王室尚且如此,更何況民間。早沒了。"

帝王聞言,低頭吻了吻懷中美人的發頂,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那正好,伽關離北境不遠,你去把北境王室的寶貝都拿過來。"他望向窗外雨幕,聲音低沉而霸道,"從今日起,北境改名北川——這萬裡河山,終究都要姓蕭。"

龍涎宮的燭火忽明忽暗,蕭清胄正倚著蟠龍柱擦拭軟劍,劍身上未乾的血跡在火光下泛著暗紅。見祁司禮掀簾而入,少年王爺立刻來了精神,扯過案上酒壺晃了晃:"司禮哥你怎麼來了?我想跟你喝酒!"琥珀色的酒水晃出漣漪,濺在青磚上洇開血色般的痕跡。

祁司禮摘下玄鐵麵具,額間還凝著細密的汗珠。他瞥了眼榻上熟睡的康令頤,壓低聲音:"等我說完事可好?朝哥,令頤睡了?"他的目光掃過蕭夙朝染血的衣擺,又落在帝王溫柔環著皇後的手臂上。

"剛睡。"蕭夙朝指尖輕撫著康令頤垂落的發絲,帝王冕旒下的目光難得柔和。他抬眸望向祁司禮,聲音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怎麼了?"

祁司禮喉結滾動,罕見地露出幾分局促:"沒什麼,聽說北境喜奢侈,各種稀奇寶貝堆都堆不下..."他頓了頓,耳尖微微發紅,"能不能等清胄回來時送我一點?我想討時錦竹歡心。"話音落下,殿內陷入短暫的寂靜,唯有康令頤均勻的呼吸聲輕響。

蕭清胄噗嗤笑出聲,軟劍入鞘發出清脆的龍吟:"原來司禮哥也有這一天!"蕭夙朝卻勾唇輕笑,周身帝王威壓化作漫不經心的調侃:"鎮國將軍要求不算過分,朕準了。"他伸手將滑落的錦被替康令頤掖好,"你、修寒、清胄、硯之,都有。"帝王目光掃過榻上的人,語氣愈發溫柔,"還有朕的寶貝兒皇後。"

祁司禮鬆了口氣,重新戴上麵具:"那我走了啊?"他後退兩步,躬身行禮。蕭夙朝微微頷首,目光卻始終未離開懷中的人:"行。路上小心。"殿門開合間,夜色裹挾著細雨湧入,燭火搖曳,映得榻上相擁的身影愈發繾綣。

祁司禮利落地將玄鐵麵具扣回臉上,簷角雨聲漸歇,殿外積水倒映著半殘的月色。他甩了甩袖間沾染的血腥氣,朝蕭清胄挑眉:"清胄走,吃酒去。"聲音帶著幾分難得的輕快,仿佛要將椒房殿的陰霾儘數拋在身後。

蕭清胄眼睛一亮,立刻將軟劍往腰間一掛,大步上前勾住祁司禮的肩膀。少年王爺的金絲繡靴重重踩過滿地狼藉,濺起幾點血珠:"就等你這句話!醉仙樓的女兒紅我早惦記上了!"他轉頭望向榻上相擁的兩人,故意提高聲調:"哥,我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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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頭也不抬,指尖仍在康令頤發間緩緩摩挲,帝王冕旒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彆惹事。"話音未落,兩人已掀簾而出,廊下傳來蕭清胄爽朗的笑聲:"司禮哥,今夜不醉不歸!"祁司禮的回應隱沒在夜色裡,唯有簷角銅鈴被晚風拂響,叮叮當當,漸漸消散在宮牆深處。

夜色如墨,醉仙樓的紅燈籠在雨霧中暈開血色光暈。蕭清胄伸手推開二樓雅間的雕花門,酒旗被穿堂風卷起,露出他腰間晃動的鎏金酒壺。"司禮哥你問問顧修寒,我這個戰神王爺怎麼樣?"少年王爺抓起酒壇猛灌一口,酒水順著下頜滴落,"堂堂北境,沒一個好東西!"他突然將酒壇重重砸在桌上,震得杯盞叮當作響。

祁司禮倚著雕花木窗,月光在玄鐵麵具上投下冷硬的陰影。他斟了杯酒,琥珀色的液體在夜光中流轉:"修寒硯之一會來。說說,怎麼個消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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