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就說唄,上官璃月都走了。"蕭清胄翻了個白眼,利落地從案幾上跳下來。他伸手搶過時錦竹盤中的烤魚,咬下一大口,腮幫子鼓得像小倉鼠,"難不成她還能隔牆有耳?"
祁司禮聞言挑眉,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地叩擊桌麵。黑色西裝下的肌肉緊繃,卻在觸及康令頤投來的目光時微微放鬆:"不懂就問,是什麼意思?"
時錦竹狡黠地眨眨眼,故意湊近祁司禮耳邊,溫熱的氣息掃過他泛紅的耳垂:"受虐狂。"她話音未落,包間內突然響起蕭夙朝的冷笑。帝王周身黑霧翻湧,龍袍暗紋在陰影中若隱若現,可當康令頤仰頭看向他時,眼底的殺意瞬間化作春水。
祁司禮握著銀筷的手猛地一抖,醬汁在白瓷盤上暈開深色漣漪。他推眼鏡的動作變得慌亂,金絲框在鼻梁上歪了半寸:"啊?令頤知道是什麼意思嗎?"聲音不自覺拔高,喉結上下滾動著,看向康令頤的目光裡滿是狐疑。
時錦竹晃著鎏金沙漏湊近,琉璃珠耳墜在祁司禮眼前輕顫。她壓低聲音,故意拖長尾調:"她知道——"尾音還未落,包間內的空氣突然變得灼熱。
康令頤的鎏金護甲"啪"地拍在案幾上,鳳凰釵的珠串劇烈搖晃。她瞪著時錦竹,鳳眸裡騰起兩簇金色火焰:"時錦竹!我跟你沒完!"轉身時十二厘米的恨天高碾過地磚,帶起細微的裂痕。帝王抓住蕭夙朝的龍紋襯衫,指尖深深陷進布料:"隕哥哥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聲音難得帶了幾分慌亂,耳垂卻在燭火下燒得通紅。
蕭夙朝周身的黑霧詭異地凝滯了一瞬,隨即化作流光纏上康令頤的手腕。他垂眸盯著她慌亂的眼睫,黑曜石般的瞳孔泛起漣漪,突然輕笑出聲。龍袍下的手臂攬住她的腰,鎏金袖扣壓在她跳動的脈搏上:"嗯,令頤說什麼都對。"可眼底翻湧的暗芒,卻讓祁司禮默默後退半步。
祁司禮慢條斯理地轉動著銀筷,鏡片後的眸光在蕭夙朝與康令頤交握的手上停留片刻,忽然輕笑出聲:"蕭老大什麼時候學會的陰陽怪氣?"他故意將烤魚推遠半寸,金屬腕表與瓷盤相撞發出清響,"這醋味,都快蓋過孜然香了。"
蕭夙朝周身黑霧驟然翻湧,龍袍暗紋在陰影中若隱若現。他抬手將康令頤耳畔碎發彆到耳後,鎏金袖扣擦過她泛紅的耳垂,聲音低沉如淬了冰的刀刃:"管的著?"帝王尾音拖得極長,弑尊劍的嗡鳴從空間戒指中隱隱傳來。
祁司禮立刻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黑色西裝隨著動作泛起褶皺。他抓起銀筷夾起焦香的魚肉,鏡片閃過一道冷光:"不敢管,吃魚吃魚。"卻在時錦竹憋笑的注視下,悄悄往蕭清胄碗裡多夾了塊魚腹肉——那少年正用看大戲的眼神,盯著自家兄長逐漸黑透的臉。
蕭夙朝垂眸盯著蕭清胄碗裡的魚肉,黑曜石般的瞳孔泛起冷光。他慢條斯理地轉動著銀筷,鎏金袖扣在燭火下折射出細碎的光:"清胄碗裡的那塊魚肉沒刺?"聲音低沉如寒潭,龍袍暗紋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蕭清胄正美滋滋地準備下筷,聞言愣了愣,琥珀色瞳孔瞪得渾圓:"昂,司禮哥給我夾的!"話音未落,眼前銀光一閃,蕭夙朝已經用筷子精準地將魚肉夾進自己碗裡,動作優雅得如同在批閱奏章。
"蕭夙朝!你又欺負我!"少年跳起來拍桌,墨色長發飛揚,佩劍在腰間發出不甘的嗡鳴。他伸手去搶,卻被帝王周身翻湧的黑霧逼退半步,"我可是你弟弟!"
"嗯。"蕭夙朝漫不經心地應了聲,將魚肉仔細翻撥確認無刺後,才推到康令頤麵前。他抬手摘下墨鏡,眼底柔情幾乎要溢出來:"令頤,這塊沒刺。"龍袍下的手指輕輕擦過她手背,帶著不容錯辨的占有欲。
康令頤咬著唇角偷笑,故意將魚肉舉到蕭清胄麵前晃了晃。十二厘米的恨天高踩著輕快的節奏,發間鳳凰釵的珠串叮咚作響:"小清胄,酸不酸呀?"鎏金護甲托著魚肉,眼尾花鈿在燭光下瀲灩生波。
祁司禮笑得直不起腰,金絲眼鏡滑到鼻尖。他摘下眼鏡擦拭,鏡片後的眸光滿是戲謔:"哈哈兩口子一個比一個損,"他伸手攬住時錦竹的腰,下巴朝蕭氏兄弟揚了揚,"你倆這損勁兒,都快趕上我家那位折騰人的本事了!"時錦竹跟著笑作一團,鎏金沙漏在腕間灑出細碎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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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錦竹倚著鎏金鏤空屏風,腕間的鎏金沙漏突然發出清脆響動。她轉動著琉璃珠耳墜,眼尾茉莉色花鈿在燭火下搖曳生姿:"清胄,你哥在我這兒存了個限量版手辦——還是帶親簽的。"話音未落,鎏金砂礫在沙漏中詭異地逆流,折射出令人心顫的幽光。
蕭清胄啃到一半的烤羊腿"當啷"墜地,琥珀色瞳孔瞬間亮起細碎金芒。少年像隻靈巧的黑豹,三步並作兩步撲到蕭夙朝身邊,墨色長發掃過帝王龍袍上的暗紋,整個人掛在兄長身上晃悠:"哥!我最愛你了!"他故意眨巴著與蕭夙朝如出一轍的暗金色瞳孔,腰間佩劍隨著動作叮當作響,"好哥哥,你最疼我了!"
蕭夙朝抬手抵住少年的額頭,鎏金袖扣擦過蕭清胄鼻尖:"滾!你的臉呢,戰神王爺?"帝王聲線帶著笑意,周身翻湧的黑霧卻悄然纏上少年腳踝,龍袍暗紋在陰影中若隱若現,宛如蟄伏的巨獸。
"沒了!"蕭清胄乾脆癱在蕭夙朝膝頭,耍賴似的扯著兄長的衣襟,"戰神王爺的名號哪比得上限量版手辦?還是全球隻有三個還帶親簽的!"他仰起臉,眼底寫滿渴望,"哥,你就送給我吧!我保證以後天天幫你跑腿!"
蕭夙朝捏著少年後頸將人拎開,龍紋襯衫下的手臂肌肉緊繃:"你這樣的被賣了還幫人數錢。"帝王冷笑一聲,黑曜石般的瞳孔閃過戲謔,"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有你護著我誰敢打我的主意!"蕭清胄立刻又黏上去,手指纏著蕭夙朝龍袍的流蘇,"哎呀,哥你把手辦給我我必定鞍前馬後!赴湯蹈火!"他突然湊到帝王耳邊,壓低聲音道,"我還幫你盯梢康令頤的行程......"
"行,玩完以後去龍涎宮拿。"蕭夙朝漫不經心地彈了彈少年腦門,鎏金袖扣敲出清脆聲響。他轉身時龍袍帶起一陣暗風,將桌上的烤魚香氣攪得四散,"彆給我弄壞了。"
"好嘞!我哥最好了!"蕭清胄歡呼著跳起來,墨色長發飛揚如瀑。他正要蹦躂著去抱蕭夙朝,卻被祁司禮幽幽的聲音攔住。
祁司禮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眸光帶著促狹:"比我還好?"黑色西裝下的手臂隨意搭在時錦竹肩頭,金屬袖扣在暖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蕭清胄撓撓頭,心直口快:"沒啊。"話剛出口,就見蕭夙朝周身黑霧驟然翻湧,弑尊劍的嗡鳴聲隱隱傳來。少年瞳孔驟縮,立刻改口:"有!有!司禮哥和我哥一樣好!"
"手辦不想要了?"蕭夙朝似笑非笑地挑眉,鎏金袖扣劃過桌麵,在青磚上留下一道焦痕。他轉頭看向康令頤,黑曜石般的瞳孔泛起溫柔漣漪:"令頤那有限量版的周邊,你......"
"皇嫂!我的周邊!"蕭清胄瞬間切換戰術,撲到康令頤跟前,像隻搖尾乞憐的小狗。他眼巴巴地望著帝王,發間束帶隨著動作晃動,"皇嫂最好了!"
康令頤咬著唇角輕笑,發間鳳凰釵的珠串叮咚作響。她抬手摸了摸少年的頭,鎏金護甲擦過他柔順的長發:"給。"話音未落,空間戒指閃過一道金光,限量版周邊已經穩穩落在蕭清胄掌心。
蕭夙朝周身黑霧翻湧,鎏金袖扣在燭火下折射出冷芒,睨著蕭清胄攥著周邊雀躍的背影冷哼:"寵著吧就,蕭清胄遲早讓你慣得無法無天。"龍袍暗紋隨著話音起伏,弑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低鳴。
康令頤歪頭輕笑,十二厘米的恨天高踩著慵懶節奏靠近,鳳凰釵的珠串與蕭夙朝周身黑霧碰撞出細碎金光。她指尖劃過帝王棱角分明的下頜,鎏金護甲在燭光下流轉著狡黠:"我給你買了領帶、腰帶,還有限量款刮胡刀,"尾音故意拖長,"回去給你試試?"
蕭夙朝喉結滾動,黑曜石般的瞳孔泛起漣漪,反手扣住她的腰將人拉近,鎏金袖扣壓在她跳動的脈搏上:"這還差不多,突然買禮物是......"話未說完,帝王周身的黑霧突然凝滯——康令頤指尖正把玩著他襯衫領口的紐扣,眼尾花鈿在燭光下瀲灩生波。
"情人節啊。"康令頤仰起臉,珍珠耳墜晃出細碎的光。她故意貼近蕭夙朝耳畔,溫熱氣息掃過他泛紅的耳垂,"隕哥哥不會忘了吧?"
祁司禮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眸光掃過這一幕,突然攬住時錦竹的腰輕笑:"錦竹,我的呢?"金屬袖扣擦過她腰間的鎏金沙漏,帶起一陣細碎聲響。
時錦竹狡黠地眨眨眼,琉璃珠耳墜隨著動作輕顫,踮腳在祁司禮耳邊低語:"我跟令頤新學了醉扇......"話音未落,包間內溫度驟降,蕭夙朝周身的黑霧化作利爪抓向半空。
"說好是朕的福利呢?"帝王聲線裹著冰碴,鎏金袖扣擦過劍柄發出刺耳聲響,"你怎麼偷偷教給時錦竹?"弑尊劍龍吟出鞘,暗紫色符文與黑霧交織成網。
時錦竹毫不示弱地晃了晃鎏金沙漏,銀沙在法器中逆流成漩渦:"隻許你看不許我學?"她眼尾茉莉色花鈿隨著怒意暈染開來,"暴君也要講道理!"
"不許。"蕭夙朝抬手一揮,黑霧瞬間將時錦竹困在原地。他龍袍下的手指微微收緊,黑曜石般的瞳孔映著康令頤憋笑的臉,"還有什麼沒教她?"
時錦竹突然掙脫黑霧束縛,足尖點地躍上案幾,鎏金裙擺掃過滿桌殘羹:"媚骨生,媚生劫,一曲驚鴻,羽衣霓裳。"她轉動鎏金沙漏,銀沙在空中凝成舞袖的虛影,"令頤會的我都學會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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