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心中怨念_最後boss是女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94章 心中怨念(1 / 2)

殿內死寂如淵,唯有鐵馬在夜風裡輕響。蕭尊曜突然咳著血,抬頭望向蕭夙朝,眼底是淬了冰的疲憊:“父皇,兒臣不想生在帝王家,可大到我,小到翊兒,誰有的選?隻求您……彆讓念棠和錦年遠嫁和親。”他的聲音發顫,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固執。

蕭夙朝喉頭滾動,伸手想碰他身上的傷:“兒子,父皇……定不讓你妹妹們遠嫁。”

“兒臣告退。”蕭尊曜猛地推開他,“明日起,我搬回東宮,恪禮回睢王府。”

“彆!”蕭夙朝急道,“江陌殘!傳太醫——”

“不用了。”少年轉身時,聲音冷得像冰,“蕭夙朝,我恨你。”

“青籬,攔住太子!”澹台凝霜突然喚道。蕭尊曜一愣:“母後,您這是?”

“溫鸞心和慕嫣然……已經死了。”她話音未落,幾支冷箭破窗而入!蕭尊曜瞳孔驟縮,竟抬腳踏向蕭夙朝的膝蓋,將他拽向自己——利箭穿透少年肩胛,血花飛濺!“父皇小心!”

“尊曜!”蕭夙朝抱住他軟倒的身體,嘶聲大喊,“江陌殘!傳太醫!快!”

少年靠在他懷裡,氣息微弱:“爸爸……我是恨您的,可又不想恨……兒子錯了……”

“你沒錯,是父皇錯了!”蕭夙朝掌心抵住他傷口,渡出瑩白的靈力。

突然,澹台凝霜祭出謫禦扇,銀輝乍現間,所有冷箭被齊齊切斷!她看向蕭尊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兒子,演得不錯。”

蕭尊曜立刻從懷裡掏出一袋豬血,得意地晃了晃:“那是!母後給的道具夠逼真吧?”說著,他接過澹台凝霜遞來的另一把謫禦扇,眼中閃過少年人的雀躍。

“打住——”蕭夙朝看著眼前突然“反轉”的一幕,滿臉錯愕,指著蕭尊曜肩胛的“傷口”,“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殿內燭火明明滅滅,映著蕭夙朝怔忡的麵容。蕭尊曜晃了晃手中的豬血袋子,忽然狡黠地眨眨眼:“就不跟你說。”少年語氣裡帶著孩童特有的頑劣,方才重傷垂危的模樣早已蕩然無存。

“混小子!”蕭夙朝忽然沉下臉,視線掃過兒子手中那把與澹台凝霜同款的謫禦扇,“覬覦你母後還有理了?”話音未落,殿內空氣驟然凝滯,連窗外鐵馬的輕響都似透著幾分微妙。

蕭尊曜卻噗嗤笑出聲,小大人似的叉著腰:“爹,我母後今年才二十六,我虛歲才六歲——”他掰著手指頭數算,眼底閃過一絲促狹,“要真想登基奪權,我早給您下鶴頂紅了,何必費這功夫演苦肉計?”

“弑父篡位?”蕭夙朝挑眉,語氣裡的威脅卻被嘴角的笑意泄了底。

“我又不是戀母癖的變態!”少年立刻跳腳反駁,臉頰微紅,“再說了,我早有心上人了——”話未說完,卻見蕭夙朝突然伸手將身側的澹台凝霜猛地拽進懷裡,帝王的臂彎圈得緊實,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裡。

“若真有那天,朕先打斷你的腿。”蕭夙朝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低頭時卻見澹台凝霜蹙著眉輕哼一聲。

“老公,疼。”她指尖點了點自己的膝蓋,玉臉上泛起委屈的紅暈,“方才躲箭時磕著了。”

“怎麼不早說?”蕭夙朝立刻半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撩起她的裙擺,見膝蓋上果然泛起一片淡青,語氣瞬間軟下來,“蕭尊曜!滾去太醫院拿治跌打損傷的藥來!”他忽然想起什麼,又轉頭瞪向兒子,“不是說不讓你母後穿高跟鞋嗎?怎麼又忘了?”

澹台凝霜趁機勾住蕭夙朝的脖頸,將嬌軀貼得更緊,發間的珠翠蹭過他的下頜:“還不是你長得太高了嘛……”她仰頭望著丈夫,眼波流轉間儘是嬌憨,“人家淨身高一米七,踮著腳都親不到你。”

蕭夙朝聞言低笑出聲,大掌覆上她的後背輕輕揉按,語氣是化不開的寵溺:“以後彆穿了,朕低頭給你親。”話音未落,殿外忽然傳來一聲清咳,隻見蕭恪禮端著藥箱站在門口,無奈地看著這幕鬨劇:“父皇母後,你們要是膩歪完了,能不能先讓我哥把‘傷口’上的豬血洗了?方才那箭擦著他肩膀飛過去,現在全是血腥味。”

殿內燭火劈啪輕爆,映著蕭尊曜揚起的巴掌“啪”地拍在蕭恪禮背上。少年挑眉斜睨弟弟,發間未卸的銀飾隨著動作輕晃:“你敢嫌棄你哥?哪天你領個男的回來說要斷袖,看哥哥不教你做人。”

蕭恪禮踉蹌半步,藥箱在手裡晃出輕響,耳根卻先紅了:“我不是斷袖!”他梗著脖子反駁,視線卻不自覺飄向殿外廊下的侍衛背影。

“還疼嗎?”蕭夙朝的指尖在澹台凝霜膝蓋的淤青處畫著圈,帝王的龍紋袖口拂過她的裙擺,語氣軟得能滴出水來。

澹台凝霜順勢靠進他懷裡,眼波卻轉向蕭尊曜:“有點呢。倒是尊曜,哪家姑娘能入太子爺的眼?”

“她……還不知道。”蕭尊曜撓了撓後腦勺,方才演苦肉計的狡黠勁兒全變成了少年人的窘迫,耳尖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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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有情,神女無意?”蕭夙朝忽然沉下臉,龍椅扶手被他敲得咚咚響,“敢弄出個怨偶來,朕拆了你東宮!”

“哎喲陛下輕點。”澹台凝霜拍了拍他的手背,轉頭對蕭尊曜眨眨眼,“該不會真是個斷袖吧?本宮這心臟可受不住。”

“怎麼可能!”蕭尊曜急得跳腳,馬尾辮掃過燭台驚起一片火星,“就是……比我大了點而已。”

“年齡不是問題。”蕭夙朝忽然鬆了口,指腹摩挲著澹台凝霜腕間的玉鐲——那是他當年用半壁江山換來的定情物。

“她二十了!”蕭恪禮冷不丁插話,說完就被蕭尊曜一個眼刀剜過來。

“彆聽他瞎說!”蕭尊曜慌忙擺手,發冠上的紅寶石墜子晃得人眼花,“明明比我小!”

“坐下說。”蕭夙朝忽然起身將澹台凝霜打橫抱起,龍椅上落下兩人交疊的影子。澹台凝霜指尖繞著他腰間的玉帶,忽然輕笑出聲:“想當年你父皇比本宮大兩歲,得知他心意時,本宮天天罵他老牛吃嫩草呢。”

“結果呢?”蕭夙朝低頭吻上她發頂,龍袍下擺掃過地麵的金磚,“還不是被朕抱上了龍椅。”

殿內燭火映著澹台凝霜微嗔的眉眼,她指尖點著蕭夙朝的胸口:“油嘴滑舌。”

帝王喉結輕滾,忽然伸手將她鬢邊碎發彆到耳後,指腹擦過她耳垂時故意頓了頓:“這世上能讓朕這般的,隻有你。”話音未落便拔高聲線朝門口喊:“蕭尊曜!滾去把你那身豬血衣裳換了,熏得朕頭疼!還有蕭恪禮——把地上的血漬擦乾淨!”

“我是睢王不是雜役!”蕭恪禮抱著藥箱往後縮,卻被蕭尊曜一把拎住後脖頸。少年太子拖著弟弟往外走,銀飾在廊下撞出清脆聲響:“走了走了,給你哥洗衣裳去。”

“有沒有人在乎我的想法啊!”蕭恪禮的抱怨被夜風揉碎,隻換來蕭尊曜輕飄飄一句:“我隻在乎我的衣服——要是洗壞了,拿你庫房裡的夜明珠賠。”

“蕭夙朝。”澹台凝霜忽然轉回頭,玉指將個小瓷瓶推到他麵前。

帝王下意識膝蓋一彎,竟在龍椅前半跪下來:“欸,夫人有話好好說。”

瓷瓶裡滾出的竹炭粉在燭火下泛著微光,澹台凝霜挑眉:“吃了我就原諒你。”

“還在記恨剛才冤枉你往朕茶裡下酸梅精的事?”蕭夙朝看著那粉末直皺眉,“再說那酸梅精明明是……”

“對了,還有酸梅精呢。”澹台凝霜從袖中又摸出個琉璃瓶,琥珀色的膏體在瓶中晃蕩,“竹炭粉三勺,酸梅精半瓶,吃不完今晚彆想上龍床。”

“不是吧夫人!”蕭夙朝苦著臉接過瓷勺,指尖蹭到瓶身涼意,“彆人報仇十年不晚,你這是從早到晚盯著朕算舊賬?”

“那是自然。”澹台凝霜歪頭看他,發間步搖隨著動作輕顫,“誰讓你剛才冤枉我,還敢朝我瞪眼——蕭夙朝,我當真生氣了。”

殿內燭火驟然搖曳,蕭夙朝握著瓷勺的手頓在半空,忽然低笑出聲:“合著朕才是全家的受氣包?先是你在茶水裡下足酸梅精,喝得朕牙都倒了——”他屈指彈了彈琉璃瓶,琥珀色膏體晃出漣漪,“再看你兩個好兒子,大的往朕參茶裡兌巴豆檸檬汁,小的拿噴壺弄濕朕兩件雲錦龍袍,如今倒成了朕的不是?”

澹台凝霜忽然支著謫禦扇起身,龍椅上的明黃坐墊被她壓出褶皺。玉足勾著流蘇踏凳輕晃,扇骨挑起蕭夙朝下巴時,珍珠流蘇掃過他喉結:“少廢話。”她俯身時,發間茉莉香混著燭油味撲進帝王鼻尖,朱唇擦過他薄唇時故意頓住,“快點吃。”

那吻輕得像羽毛拂過,卻讓蕭夙朝喉結猛地滾動。大掌驟然覆上她屈膝抬起的大腿,玄色龍紋袖口蹭過她月白裡裙,指腹摩挲著錦緞下的溫軟肌膚:“夫人這是……在勾引人?”他眼底翻湧的暗火嚇得澹台凝霜倏地後退,謫禦扇“啪”地展開遮住泛紅的臉頰。

“你、你去洗澡!”她踉蹌著撞回龍椅,流蘇踏凳被踢得哐當響,“竹炭粉不用吃了,酸梅精也……也倒掉!”

殿內燭火被風卷得明明滅滅,蕭夙朝指尖勾著澹台凝霜足腕上的珍珠鏈,將那雙嵌著紅寶石的高跟鞋輕輕褪下。鞋麵墜著的銀鈴在落地時發出細碎聲響,他卻將她的足掌托進掌心,指腹揉按著腳心的湧泉穴:“怕了?”

“我才沒怕。”澹台凝霜把臉轉向龍椅扶手,耳垂卻紅得透亮。錦緞裙擺被他撩到膝彎,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腿,在燭火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那你抖什麼?”他加重了指腹的力道,拇指碾過她足弓時,感覺到那截小腿驟然繃緊。

“高跟鞋穿久了腿軟。”她咬著唇把腳往後縮,發間步搖上的玉墜蹭過龍椅雕花,“力道太輕了——再這樣,我可真去宮外足浴店了。”

“你敢!”蕭夙朝的指腹猛地掐住她腳踝,玄色龍紋袖口掃過她小腿肚,留下一道溫熱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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