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她忽然勾起唇角,眼波斜睨著他,“惹陛下生氣這件事,本宮向來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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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惹朕?”他俯身逼近時,龍袍上的金線刺繡蹭過她的綢衫,帝王獨有的龍涎香混著墨香將她裹住。
“不確定。”她故意蹙起眉,腳趾在他掌心輕輕蜷動,“就是覺得陛下按摩技術太差——上次在禦花園撞見的男模,還會喊人家‘姐姐’呢,哪像你……”
話未說完,喉間忽然被溫熱的指腹掐住。蕭夙朝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落下來,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時,帶著方才未及入口的酸梅精澀味。那吻又凶又狠,齒尖擦過她下唇時咬得發疼,逼得她仰起脖頸,發冠上的紅寶石墜子晃蕩著砸在龍椅扶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還想去?”他喘息著問,指尖仍掐著她的下頜,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唇瓣。
澹台凝霜被吻得眼尾泛紅,卻偏要逞強地點頭。下一秒,她被蕭夙朝打橫抱起,明黃帷幔被扯落時,兩人一同跌在鋪著狐裘的地毯上。龍袍與宮裙在錦緞上鋪開,他撐著手臂將她圈在身下,另一隻手撥開她汗濕的碎發,吻落在她喉結滾動的肌膚上。
“唔……”澹台凝霜的掙紮被他含在唇間,舌尖卷著她的舌尖輾轉廝磨,帶著不容置疑的掠奪意味。她能嘗到他口中清冽的龍涎香,混著自己唇齒間殘留的胭脂味,在濕熱的氣息裡交織成令人暈眩的味道。他的吻從唇瓣滑到下頜,齒尖輕咬著她的耳垂,直到她攥緊他胸前的龍紋刺繡,指節泛白地哼出聲,才又重新吻上她的唇,帶著懲罰般的力道,將所有的喘息都堵回她喉間。
殿內燭火已熬成殘芯,豆大的燭淚在銅鶴燭台上凝成琥珀。澹台凝霜被吻得氣若遊絲,偏要從狐裘堆裡支起身子:“你彆太過分——”話音未落,腳踝突然被灼熱的大手攥住,整個人順著狐裘滑向蕭夙朝懷中。
“自是不會太過分。”他低笑著拽她,玄色龍袍下擺掃過她裸露的小腿,金線繡的蟒紋在燭火下泛著冷光。澹台凝霜撐著地毯往後縮,發間玉簪掉在錦緞上,珍珠流蘇掃過蕭夙朝手背時,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蕭夙朝你放開我!”她的掙紮撞進他懷裡,鼻尖蹭到他衣襟上未散的龍涎香。男人卻用膝蓋抵住她膝彎,將人硬生生托起來,指腹摩挲著她腰側的軟肉:“不乾嘛,想試試新姿勢。”
“蕭夙朝——”她的驚呼被他含住耳垂,齒尖輕咬時,感覺到他指尖挑開了裙擺的暗扣。明黃帷幔不知何時落了滿地,龍椅前的金磚地縫裡還嵌著昨夜未擦淨的血漬,此刻卻被狐裘掩去半分。
“叫為夫乾嘛?”他扶著她的細腰往龍椅前帶,掌心探進月白裡裙的高開叉處,指腹蹭過內側肌膚時,感覺到她渾身一顫。澹台凝霜的雙手被他按在龍椅扶手上,雕花棱線硌得掌心發疼,眼睜睜看著他扯開自己腰間的玉帶。
“你行行好,我不要在地毯上……”她的哀求混著喘息,發間步搖晃得厲害,玉墜子撞在龍椅立柱上叮咚作響。蕭夙朝卻用膝蓋頂開她的腿,龍袍下擺掃過她腳踝時,聲音裡帶著笑意:“受著。”
“蕭夙朝,你混蛋!”她的罵聲被他堵回唇間,舌尖卷著她的舌尖輾轉廝磨,直到狐裘被蹭到金磚上,發出沙沙的響動。殿外更漏敲過三更,鐵馬在夜風裡晃出細碎聲響,卻都被厚重的殿門隔絕在外。
殿外初雪未消,碎玉般的雪粒撲在窗欞上沙沙作響。澹台凝霜從錦被裡掙出半隻手,指尖剛觸到冰涼的空氣,腰間驟然一緊——蕭夙朝的手臂像鐵箍似的收攏,將她整個人揉進懷裡。龍涎香混著昨夜殘留的墨香裹住她,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頸後,帶起細密的戰栗。
她蹙眉在他手背上掐了把,指甲陷進玄色裡衣下的皮肉:“鬆開。”
“嗯?”蕭夙朝鼻音裡還沾著睡意,非但沒放,反而用下巴蹭她發頂,“冷。”
澹台凝霜無奈,隻得從被褥縫隙摸出枕頭下的手機。屏幕亮起時,光映得她眯起眼,耳機線纏在指尖繞了兩圈才塞進耳朵。抖音的推薦頁剛跳出,便是個穿白色練功服的武生翻著跟頭,腰腹肌肉在衣擺翻飛間若隱若現。
她指尖頓了頓,隨即瘋狂點讚。下一條是金發男模在泳池邊晃著水珠,八塊腹肌被陽光鍍成蜜色,評論區飄滿“老公”的尖叫。澹台凝霜看得眼皮發亮,手指在屏幕上劃得飛快,完全沒注意到懷裡的人睫毛顫了顫。
蕭夙朝睡得正沉,長睫在眼瞼下投出扇形陰影,掌心卻無意識地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龍袍腰帶昨夜被扯散,此刻鬆垮地係在腰間,露出的鎖骨上還留著她昨夜咬出的紅痕。而他圈著的懷中,澹台凝霜正對著手機屏幕傻笑,指尖在“關注”按鈕上點得飛快。
龍涎宮偏殿裡,錦被堆成的小山突然塌了一角。蕭尊曜頂著雞窩似的黑發坐起來,額角青筋跳了跳——手機屏幕上,母親的頭像瘋狂閃爍,消息提示音像催命符似的響個不停。
“大清早的……”他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完美複刻了澹台凝霜的起床氣。身旁的蕭恪禮像八爪魚似的纏著他胳膊,口水差點流到他袖袍上。蕭尊曜冷笑一聲,手臂猛地一甩,將人連人帶被掀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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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聲悶響後,蕭恪禮揉著屁股坐起來:“你乾嘛啊?”
蕭尊曜沒理他,手指在屏幕上劃拉兩下,直接把澹台凝霜發來的九宮格帥哥截圖轉發給蕭夙朝,配文簡潔明了:“管好你媳婦。”隨後又踹了蕭恪禮一腳:“把你哥當玩偶抱?”
“我沒啊!”蕭恪禮抱著他小腿往上爬,“是你自己睡覺不老實……”
“你昨晚打呼嚕了,跟雷似的。”蕭尊曜掐著他後頸往床邊拖,“我一夜沒睡好,等我睡醒了再收拾你。”
蕭恪禮剛蹦到床上,就被他一腳踹到地毯上:“我也要睡!”
“去倚星閣睡。”蕭尊曜拽過錦被蒙住頭,聲音從被底悶悶傳出,“再吵把你扔獸窟裡喂狼。”
殿外雪粒漸密,敲在窗欞上的聲響被厚重的帷幔濾成細響。蕭夙朝在錦被中翻了個身,指尖觸到枕邊手機的震動,眯眼掃過蕭尊曜發來的消息,喉間溢出聲低笑。指腹在屏幕上敲出“知道了”三字,剛放下手機,身側的人就像受驚的雀鳥般瑟縮了下。
“唔……”澹台凝霜的手機還在枕下震動,蕭尊曜的來電顯示在黑暗中跳成刺眼的光。她慌忙伸手去按掛斷鍵,卻被蕭夙朝先一步攥住手腕。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玄色裡衣滑落肩頭,昨夜的紅痕在晨光中泛著曖昧的粉。
“你兒子打電話,為何掛了?”他的鼻尖蹭過她鎖骨,掌心按住她腰間欲逃的手,語氣裡摻著剛醒的沙啞。澹台凝霜能清晰感覺到他下身的硬物抵在裙擺間,隔著薄綢燙得人發慌,瞬間忘了如何回答,隻張著唇喘氣。
“你什麼時候醒的?”她掙動著想去拽被子,卻被他扣住腰肢往懷裡帶,錦被滑落露出肩頭未消的齒痕。
蕭夙朝低笑出聲,指尖挑開她睡衣的係帶,眼尾的紅痕在晨光裡格外分明:“你該問——”他俯身咬住她耳垂,濕熱的氣息噴在耳廓,“今日會不會在朕身下暈厥。”
澹台凝霜渾身一顫,急忙勾住他脖頸,指尖揪著他發尾求饒:“老公,我錯了……不該看那些視頻……”話音未落,就被他打橫抱起。龍涎香混著情欲的氣息在帳幔間彌漫,她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放到龍椅前的狐裘上,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錯了?”蕭夙朝捏著她下巴迫使她抬頭,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唇瓣,“那就受罰。”他拽著她手腕往龍椅扶手上按,錦緞裙擺被粗暴地掀到腰際,“起來,跪好了。”
殿外雪粒子漸歇,簷角冰棱滴下的水珠砸在青石板上,碎成銀亮的星子。蕭夙朝剛將鎏金茶盞擱在龍椅扶手上,偏殿方向突然炸響一聲怒吼,震得簷下鐵馬叮當作響。
“蕭恪禮!滾出去——!”蕭尊曜的嗓音裹著怒意,穿透重重殿宇直抵正殿。澹台凝霜跪坐在狐裘上,膝蓋被金磚硌得發疼,聞言下意識往龍椅邊縮了縮,卻被蕭夙朝用茶盞輕敲了下額頭。
“疼……”她抬眼望他,睫毛上還凝著昨夜未消的水汽。蕭夙朝卻隻顧著批閱奏折,玄色龍袍袖口掃過她發頂時,金線繡的蟒紋在燭火下泛著冷光:“江陌殘。”
暗衛統領如影隨形地閃入殿中,單膝跪地:“陛下。”
“去偏殿傳話,”蕭夙朝筆尖未停,墨色在明黃奏折上洇開淩厲的字,“太子爺若再吵,便讓他去冰窖裡醒神。”
澹台凝霜趁機往他膝頭蹭了蹭:“老公……”
“嗯?”蕭夙朝終於抬眼,指尖捏住她下巴,“朕準你起來了?”
偏殿內早已亂作一團。蕭尊曜赤腳站在濕漉漉的地毯上,月白裡衣緊貼著胸膛,發梢還滴著水。十幾個宮人跪了滿地,捧著乾毛巾和暖爐瑟瑟發抖,卻被他一腳踹翻了銅盆:“滾!都給我滾!”
“太子殿下息怒……”為首的太監磕頭如搗蒜。
“息怒?”蕭尊曜抄起床上濕透的錦被甩在地上,水花濺了蕭恪禮一鞋,“這小兔崽子往我被子上潑冰水!四月份的天,他想凍死親哥!”
蕭恪禮縮在柱子後,手裡還攥著半盆水,嘴硬道:“誰讓你今早把我踹去倚星閣?我昨晚怕冷搶你被子怎麼了?你還不是把我當人形靠墊!”
“你那是搶被子?”蕭尊曜氣得發抖,抓起枕邊玉枕砸過去,“你整個人掛我身上打呼嚕,我脖子都快被你勒斷了!”
話音未落,江陌殘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太子爺,陛下有旨——您吵到皇後了。”
蕭尊曜猛地轉身,抓起桌上的硯台就要砸出去,卻被蕭恪禮搶先一步抱住腿:“哥彆衝動!父皇讓我們小點聲!”
“滾!”蕭尊曜一腳把他踹開,摸出手機就給蕭夙朝打電話。
正殿中,澹台凝霜終於熬不住膝蓋的疼,趁蕭夙朝接電話時偷偷往他腿上爬。男人一手持著聽筒,另一隻手卻精準地扣住她腰肢,將人按在龍椅邊緣:“嗯,朕聽著。”
電話那頭,蕭尊曜的咆哮聲透過聽筒炸響:“……往我被子上潑冰水!我以為自己睡在冰窖!昨晚上他跟八爪魚似的掛著我,今早還敢報複?你要是我,早拿弑尊劍砍人了!”
蕭夙朝挑眉,指尖摩挲著澹台凝霜腰間的軟肉,聽著兒子語無倫次的抱怨,嘴角勾起抹笑意:“看把太子爺氣的,消消氣?”
“消個屁!”蕭尊曜的怒吼震得聽筒嗡嗡響,“讓他給我洗被子!立刻!馬上!還有,把這小兔崽子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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