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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可憐的四十五塊三毛二(1 / 2)

殿外冰棱融水漸密,如斷線銀珠砸在青石階上,將四月的寒意洇入殿宇。蕭夙朝指尖夾著聽筒,聽著蕭尊曜在電話那頭炸毛,忽然感覺腰間一疼——澹台凝霜正掐著他腹肌,眼尾泛紅地瞪著他。

“太子爺消消氣,”蕭夙朝按住她作亂的手,指腹在她掌心畫圈,“朕來處理如何?”

“消不了!”蕭尊曜的怒吼震得聽筒嗡嗡響,“蕭恪禮這小兔崽子,昨晚上跟八爪魚似的掛我身上,今早還往我被子潑冰水!江陌殘!把他給我薅出去!”

偏殿裡,蕭恪禮正抱著柱子躲蕭尊曜的追殺,聞言梗著脖子喊:“我父皇都沒這麼訓過我,你憑什麼——”

“憑他是你親哥,你是朕親兒子。”蕭夙朝打斷他,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還敢頂嘴?”

澹台凝霜趁機往他懷裡鑽,鼻尖蹭過他龍袍下的腹肌,忽然輕呼:“隕哥哥,外麵下雨了。”

蕭夙朝低頭,見她發梢蹭上自己衣襟,便順手將人撈到腿上坐著,掌心揉著她後頸的軟肉:“穿厚些。太子爺想怎麼罰恪禮?”

電話那頭靜了靜,隨即傳來蕭尊曜帶著陰謀的笑:“簡單——我跟母後睡主殿,你跟你二兒子睡偏殿,保準讓你終生難忘。”

“過分了啊。”蕭夙朝挑眉,指尖掐了下澹台凝霜的腰,換來她一聲輕哼。他剛想反駁,卻聽蕭尊曜突然拔高聲音:“我父皇還藏私房錢——”

“停停停!”蕭夙朝立刻打斷,眼角瞥見澹台凝霜瞬間亮起來的眼睛,“罰就罰,換個條件!”

“一個月。”蕭尊曜斬釘截鐵,“你跟恪禮在偏殿住一個月。”

“行。”蕭夙朝應得乾脆,卻沒注意到腿上的人已經捏緊了他的腰帶。

澹台凝霜猛地掐上他腹肌,指甲透過裡衣陷進肉裡:“藏哪了?”

殿內燭火被穿堂風撩得驟明驟暗,蕭夙朝盯著澹台凝霜驟然發亮的眼睛,喉結滾動著還未開口,聽筒裡就炸響蕭尊曜的威脅:“父皇不說,我可說了啊?”

“彆!”蕭夙朝立刻按住話筒,龍袍下的腹肌被掐得發疼,“小子,朕答應你,現在就搬去偏殿!”

“這還差不多。”蕭尊曜的聲音透著得逞的笑,“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半夜記得給蕭翊喂奶,再去哄念棠和錦年睡覺。上次你把四個小的全塞給我,狗都嫌的年紀……”

“知道了知道了。”蕭夙朝匆匆掛斷電話,剛想摟住撲過來的澹台凝霜,就見她叉著腰指向禦書房角落:“花瓶裡的四十五塊三毛二?你一個帝王藏私房錢還沒一百塊?”

龍涎香在空氣中凝滯成尷尬的霧。蕭夙朝摸了摸鼻尖,把人拽進懷裡揉著發頂:“攢著給你打支赤金步搖,上麵鑲南珠的那種……”

“得了吧。”澹台凝霜翻著白眼推開他,從袖中摸出手機劃拉,“尊曜,給你父皇轉一萬塊,讓他學學怎麼藏錢。”

“收到。”蕭尊曜的消息秒回,附帶一個“父皇太摳”的表情包。

蕭夙朝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轉賬提醒,剛想說什麼,就被澹台凝霜拽到衣櫃前。檀木櫃門大開著,月白的宮裙、緋紅的舞衣、藕荷色的寢衣……每件衣擺上都赫然留著寸許長的破洞,絲線參差不齊地垂落。

“蕭恪禮——!”澹台凝霜的尖叫震得簷角鐵馬亂顫,“我的新裁的雲錦裙!還有這件蜀錦襖!”

穿堂風卷著雨絲撲進殿內,燭火將蕭夙朝跪地的影子映得忽長忽短。他剛想拽住澹台凝霜的裙擺求情,就聽“哐當”一聲,蕭尊曜拎著蕭恪禮闖進來,少年太子的衣擺還沾著泥點,顯然是從雨裡蹚過來的。

“喲,宸曜帝怎麼跪地上了?”蕭尊曜挑眉,把蕭恪禮往金磚上一摜,跪姿正好和蕭夙朝齊平,“母後,始作俑者給您押來啦。”

澹台凝霜盯著蕭恪禮發顫的肩頭,沒接蕭尊曜遞來的青瓷杯,反而用繡鞋尖戳了戳蕭夙朝的腳踝:“說,襪子怎麼破了?”

空氣瞬間凝固。蕭夙朝下意識往回收腳,玄色龍袍下擺揚起,露出腳踝處錦襪上硬幣大的破洞,線頭還掛著澹台凝霜昨夜掐出的紅痕。

“穿了啊……”他摸了摸鼻尖,被澹台凝霜瞪得聲音漸小。

“破洞了。”蕭尊曜在旁補刀,蹲下身戳了戳破洞邊緣的毛邊,“上個月我就看見您穿這雙襪子,補丁摞補丁——合著多餘的銀子,都給母後打首飾了?”

蕭夙朝梗著脖子反駁,龍袍袖口掃過蕭恪禮的發頂:“不然呢?你母後看中的赤金步搖要鑲南珠,哪樣不要錢?再說了……”他忽然壓低聲音,朝蕭尊曜使眼色,“昨兒你說有心上人了,爹藏點私房錢,不得給你攢著約會?”

“我月例三百兩黃金!”蕭尊曜猛地站起來,錦襪破洞在燭火下晃得刺眼,“用得著您老人家攢那四十五塊三毛二?”

穿堂風卷著雨絲撲在金磚上,將蕭夙朝鬢角的碎發吹得亂晃。他盯著澹台凝霜手裡的玄色蟒袍,聽見“老”字時,喉結猛地滾動:“朕才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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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澹台凝霜挑眉,將蟒袍甩在蕭尊曜懷裡,錦緞上的金線蟒紋在燭火下泛著冷光,“尊曜恪禮,換衣裳去,這是你父皇新製的,大小正好。”

蕭尊曜捏著蟒袍下擺,眼尾掃過蕭夙朝炸毛的模樣,故意誇張地比劃:“父皇的?我穿會不會太顯老?”

“滾!”蕭夙朝抬腳想踹,卻被澹台凝霜用鎮紙敲了下手背。兄弟倆嬉笑著跑向偏殿,衣擺掃過燭台,驚起幾點火星。

殿內驟然安靜,隻剩下燭火劈啪聲。蕭夙朝盯著澹台凝霜走向妝台的背影,錦襪破洞在腳踝晃得刺眼:“你說誰老?”

“說你呢。”她拿起螺鈿梳篦,鏡中映出他黑著臉的模樣,“比五年前快了不止一星半點——昨兒還得喝枸杞茶續命,本宮可不想守寡。”

“再說一遍!”蕭夙朝猛地從身後圈住她,指腹掐著她腰間軟肉,“朕老不老?”

“老。”澹台凝霜放下梳篦,轉身戳他胸口,“你兒子說得對,男人過了二十五就是五十二,挺老的。”

穿堂風卷著雨絲撲在金磚上,將蕭夙朝鬢角的碎發吹得黏在額角。他盯著澹台凝霜手中的玄色蟒袍,喉結在“老”字裡滾出一串火星:“蕭尊曜那嘴隨了你!毒得能毒死蒼蠅,早上抱怨蕭恪禮往他被子潑冰水,差點把朕耳膜震破!”

“隨我好啊。”澹台凝霜將蟒袍甩在屏風上,金線蟒紋在燭火下擰成狡黠的笑,“大兒子嘴毒,二兒子嘴碎,等蕭翊長到十歲——”她頓了頓,指尖劃過蕭夙朝腰側軟肉,“保準兒比他倆加起來還欠,能把你氣進皇陵。”

“還用等到十歲?”蕭夙朝拽著她往軟榻走,錦襪破洞蹭過她裙擺流蘇,“就蕭尊曜那三百兩黃金月例還哭窮的樣,跟蕭恪禮搶點心能把禦膳房屋頂掀了——”

“哎哎哎,說正事呢。”澹台凝霜拍開他的手,忽然望向搖籃裡熟睡的蕭翊,嬰兒肥的臉頰泛著奶暈,“你瞧翊兒這眉眼,比尊曜恪禮小時候俊多了,長大準是萬人迷。”

“跟朕比呢?”蕭夙朝立刻俯身,鼻尖幾乎蹭上她眉骨,發冠紅寶石墜子晃得她眼花。

“你跟小兒子比顏值?”澹台凝霜笑得前仰後合,螺鈿梳篦磕在妝台上叮咚響,“真以為自己貌比潘安?趕緊把破洞襪換了,老皇帝。”

“朕才二十八!”蕭夙朝氣的跳腳,龍袍下擺掃翻了妝台上的胭脂盒,丹砂紅潑了一地。偏殿更衣間突然爆出蕭恪禮的聲音:“父皇穿蟒袍比哥哥帥!”

“他那叫裹粽子!”蕭尊曜的聲音隔著門板刺出來,布料摩擦聲裡夾著嗤笑,“母後今早還跟我分享二十歲小侍衛的腰牌呢,再看父皇——”少年故意拖長語調,“跟太液池裡養的大白鵝似的,脖子一梗一梗的!”

穿堂風卷著雨絲撲在金磚上,將偏殿更衣間的門板吹得吱呀作響。蕭恪禮扒著門縫往外瞅,蟒袍玉帶在身上晃蕩如戲台戲服,忽然扯著嗓子喊:“大白鵝哪能跟父皇比?鐵鍋燉大鵝還能上餐桌呢,父皇可是宸曜帝!”

“開竅了啊你!”蕭尊曜的聲音從布幔後傳來,伴隨著玉帶扣碰撞的脆響,“知道拿皇權壓我了?”

“曜哥哥……”蕭恪禮剛想撒嬌,就被布幔猛地掀開——蕭尊曜頂著梳得一絲不苟的發髻闖出來,玄色蟒袍穿在他身上竟恰到好處,金線蟒紋隨動作泛起冷光,倒真有了幾分蕭夙朝的威儀。

“滾!”蕭尊曜抬腳踹他屁股,玉帶尾端掃過他鼻尖,“母後叫父皇‘隕哥哥’是調情,你叫我‘曜哥哥’?那是你嫂子叫的!”他掐著蕭恪禮後頸往殿外推,蟒袍袖口蹭過燭台,驚起幾點火星,“七竅開了六竅,一竅不通!”

“到底什麼意思啊?”蕭恪禮揉著發紅的後頸,錦襪在金磚上滑出聲響。

“‘曜哥哥’是你未來嫂子的專屬!”蕭尊曜停在屏風前整理玉帶,忽然回頭挑眉,“你要叫……”他故意拖長語調,看著蕭恪禮發懵的臉憋笑,“叫‘哥’!大聲點,讓為兄聽聽。”

“哥——!”蕭恪禮拖長音調哀嚎,蟒袍下擺被他踩在腳底,“誰來管管我哥這張毒嘴啊!”

話音未落,蕭尊曜已整好衣袍走進主殿。少年太子身姿挺拔,蟒袍襯得他眉眼愈發俊朗,竟真有了幾分蕭夙朝年輕時的淩厲。他晃到澹台凝霜身邊,指著蕭夙朝腳踝的破洞襪:“母後你看,我是不是比父皇帥?”

“帥!”澹台凝霜笑得前仰後合,指尖點著他眉心,“瞧瞧我兒子,這才是貌比潘安——哪像你父皇,跟太液池的大白鵝似的,脖子一梗一梗的!”

穿堂風卷著雨絲撲在金磚上,將蕭尊曜發冠上的白玉墜子吹得輕晃。他得意地晃了晃蟒袍袖口,忽然伸手戳澹台凝霜的步搖:“母後剛才那句‘大白鵝’得給版權費,原創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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