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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暴君本色,剜目(1 / 2)

澹台凝霜側身避開他的手,淡紫色薄紗裙擺如蝶翼掠過他膝頭,帶起的香風裡混著龍涎香與她發間冷檀的氣息。狐狸麵具下的眼尾微挑,鴿血紅寶石在燭火中流轉出狡黠的光:“好,隕哥哥,我沒想讓他們拍視頻,我隻是想練舞給你個驚喜。”她抬手摘下麵具,露出眼尾未散的潮紅,指尖輕輕撫過他攥著酒杯的指節,“那日在摘星樓,我屏退了所有侍從,還讓暗衛加了三倍守衛……”

蕭夙朝將酒盞擱在案上,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往懷裡一帶,龍袍下的嗓音沉得像浸了蜜:“朕知道,寶貝霜兒。”他指腹摩挲著她腕間的紅痕,目光掃過殿外跪成一排的太監,“那些混帳在你清場後還敢窺伺,分明是無視宮規。”燭火映著他眼底的戾氣,卻在望向她時化作繞指柔,“你起舞時,袖間銀鈴響了三聲,簷角鐵馬動了五下——這些,朕的暗衛都記在密報裡。”

“你是怎麼知道我起舞的?”澹台凝霜微微仰頭,赤金步搖的南珠墜子晃出細碎星芒,掃過他繡著金線蟒紋的龍袍。她忽然想起三日前摘星樓的月涼如水,自己對著琉璃鏡旋出最後一個弧度時,簷角那隻停駐的夜梟,原是他豢養的“眼睛”。

“你以為朕的暗衛都是傻子不成?”蕭夙朝低笑,指尖蹭過她鬢邊的碎發,忽然俯身咬住她耳垂輕齧,“江陌殘今早遞密報時,連你轉了多少圈、裙擺掃過幾次欄杆都寫得清清楚楚。”他頓了頓,看著她驟然睜大的眼瞳輕笑,“不過——”

“好吧,”澹台凝霜嗔怒地瞪向垂首立在殿角的暗衛統領,又轉回頭來,指尖戳了戳蕭夙朝的腰側,“你覺得我今天的舞跟三日前的相比哪個更好看?”

蕭夙朝從盤中夾起一隻油燜大蝦,剝開後遞到她唇邊,故作沉吟:“吃蝦。”見她張口咬住,才低笑續道,“欺負朕呢?明知朕沒看你三日前的舞,還故意問?”他指尖拭去她唇角的醬汁,目光灼灼,“但依朕對你的印象——”

他頓了頓,指尖劃過她眉骨,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你的舞技隻增不減。三日前是一舞驚豔四座,今日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龍袍下的嗓音忽然放柔,“就像你隨手彈的琵琶,終歸是琴音繞梁三日未絕。”

“嘴真甜,我喜歡。”澹台凝霜被他誇得臉頰發燙,伸手握住他擦手的錦帕,指尖卻與他十指相扣。蕭夙朝順勢將她的手舉到唇邊,輕輕吻過指節,龍袍袖口的金線蟒紋在燭火下泛著微光:“實話實說,還有新舞嗎?”

“有。”澹台凝霜眼尾漾起笑意,故意拖長語調,看著他瞬間發亮的眼神,才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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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忽然將臉埋進錦枕,聲音悶悶地從繡著並蒂蓮的軟緞裡鑽出來:“我心情不好,想跟你吵一架。”指尖無意識絞著流蘇,墨色長發散落肩頭,倒像是隻炸了毛的雪狐。

蕭夙朝正批閱奏折的手一頓,抬眸時龍袍上的金線蟒紋隨動作晃出微光。他放下狼毫,起身走到榻邊,屈指彈了彈她蜷起的膝蓋:“吵架總得有個由頭——朕批奏折漏看了你的胭脂賬單?還是禦膳房新做的棗泥酥不合口味?”

“沒有理由!”她倏地坐起,眼尾的緋紅似是染上了些薄怒,發間赤金步搖的南珠墜子“叮咚”撞在他胸前的玉帶扣上,“就是想吵,不行嗎?”

“哪有吵架不要理由的?”蕭夙朝低笑一聲,俯身撐在她身側,龍涎香混著墨香將人裹住。他指腹蹭過她微抿的唇瓣,語氣帶了三分戲謔:“沒由頭的架,吵起來像小貓撓癢,沒勁。乖乖待著,朕讓禦膳房燉了你喜歡的銀耳羹。”

“誰說沒理由!”澹台凝霜猛地仰頭,發間碎鑽流蘇掃過他下頜,“你查我手機!”

“查你手機?”蕭夙朝挑眉,指尖捏住她晃來晃去的步搖墜子,“今早是誰趁朕熟睡,捧著手機看江南才子的畫本,看到腹肌圖時還‘哎呀’叫了聲?”他忽然湊近,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廓,“朕掀開帳子時,你手機屏幕還亮著‘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畫像——要吵架,也是朕先問罪,哪有你倒打一耙的道理?”

“那……那是人家一時興起嘛!”澹台凝霜臉頰發燙,伸手去搶他手裡的步搖,卻被他反手握住手腕。燭火下,她看見他眼底的笑意濃得化不開,分明是故意逗她,氣得用腳尖輕輕踹了踹他的龍靴,“反正我不管,今天就要吵……”

“好好好,”蕭夙朝無奈歎氣,卻將她整個人圈進懷裡,掌心順著她長發慢慢揉撫,“想吵便吵——不過得先告訴朕,到底是哪顆小珍珠掉了,惹得我的霜兒不高興了?”他低頭吻去她眉心的褶皺,聲音軟得像化了的蜜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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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三足爐裡的龍涎香正浮著輕煙,澹台凝霜將茶盞往案上一擱,琉璃甲套劃過紫檀木麵發出細碎聲響:“沒意思,不跟你玩了,我要出去玩。”話音未落,人已提著淡紫色裙擺往殿外走,發間夜明珠流蘇在燭火裡甩出一道銀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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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剛夾起的水晶蝦餃懸在半空,墨玉筷子“嗒”地敲在白玉瓷盤邊緣。他慢條斯理放下食具,龍袍下擺掃過地麵時帶起一陣沉木香:“去哪?”目光落在她腰間晃蕩的鎏金鈴鐺上,那是他親手綴的夜明珠穗子。

“夜店。”澹台凝霜頭也不回,指尖撥開門簾時,簷角鐵馬忽然“叮鈴”作響。她回頭瞥了眼他沉下來的臉色,忽然笑出聲,狐狸眼尾的紅痣在光影裡若隱若現:“怎麼,陛下還管臣妾夜不歸宿?”

下一秒,她就被人從身後圈住腰肢,龍袍上的金線蟒紋蹭過她裸露的肩頸。蕭夙朝下巴抵在她發頂,鼻尖縈繞著冷檀與龍涎香的混疊氣息:“跟時錦竹她們約好了?”指腹摩挲著她腰間鈴鐺,語氣聽不出喜怒。

“你猜。”她故意扭了扭身子,發間步搖的珍珠墜子砸在他胸口玉帶扣上,“反正有人管不住自家夫人,倒來盤問我。”

蕭夙朝低笑一聲,竟真的鬆了手。他轉身拿起案上的鎏金手機,指腹在屏幕上劃過幾道,很快撥通了號碼。聽筒裡傳來祁司禮懶洋洋的“朝哥”,卻在下一秒被蕭夙朝的話驚得變調:“時錦竹她們今晚約了去‘醉流霞’。”

電話那頭先是死寂,隨即爆發出祁司禮的怒吼:“時錦竹!!!你又背著我去那種地方——上個月是誰說再去就跪碎玉扳指的?!”背景音裡隱約傳來女子的笑鬨聲,被祁司禮“砰”地關門聲截斷。

蕭夙朝掛了電話,將手機丟回軟墊上,抬眸時眼底漾著戲謔:“還去嗎?”

澹台凝霜叉著腰瞪他,發間碎鑽在燭火下閃得刺眼:“去!誰說不去了?”她轉身就往內殿走,裙擺掃過屏風時揚起一陣香風,“我這就去洗澡換衣裳,再化個能迷倒全京城的妝!”

“不急。”蕭夙朝長臂一伸,將人撈回懷裡按在軟榻上。他撐在她身側,龍袍袖口的金線掃過她臉頰,指腹輕輕擦過她微翹的鼻尖,“朕的寶貝霜兒要出門,總得先讓朕疼夠了才行。”話音未落,吻已落在她頸間,惹得人腰間鈴鐺“叮叮當當”響成一片,驚飛了簷角棲息的夜梟。

鎏金燭台的光突然被陰影覆住,澹台凝霜把玩著腰間的鎏金鈴鐺,忽然仰頭望進蕭夙朝驟然沉下來的眼底:“不可理喻——我要是跑了,你會不會把我抓回來?”指尖的琉璃甲套劃過他龍袍上的金線蟒紋,帶起細碎的光。

蕭夙朝擱在案上的狼毫“啪”地折斷,墨汁濺在明黃奏折上,洇開猙獰的黑痕。他緩緩抬眼,燭火映著瞳孔裡翻湧的暗芒,聲線像淬了冰:“你想跑?”喉結滾動間,袖口的金線蟒紋隨呼吸起伏,活似蓄勢待發的猛獸。

“嗯呐。”她歪頭笑,發間夜明珠流蘇蹭過他下頜,狐狸眼尾的紅痣在光影裡晃得人發暈,“就問問嘛,看你會不會緊張。”

“何時有的這種想法?”蕭夙朝突然掐住她的下頜,指腹碾過她唇瓣的弧度,力道大得讓她蹙眉。他俯身時,龍涎香混著墨味將人裹緊,眼底翻湧的偏執幾乎要將人吞噬,“從哪個時辰起,動了離開朕的念頭?”

澹台凝霜卻突然伸手勾住他脖頸,鼻尖蹭過他緊繃的下頜線,聲音甜得像化了蜜:“老公,我好喜歡你現在這樣——眼睛紅紅的,像要把我吞下去似的。”她指尖戳了戳他劇烈跳動的太陽穴,“病嬌的隕哥哥,比批奏折時好玩多了。”

“好一個皇後。”蕭夙朝低笑出聲,笑聲裡卻沒半分暖意。他甩開她的手,猛地攥住她腕間的紅痕——那是前日他失控時留下的指印,如今淡成了粉紫色的月牙,“仗著朕的寵愛,愈發不把皇權放在眼裡了?”

“才沒有呢!”澹台凝霜趁他鬆手,像隻雪狐般鑽進他懷裡,腦袋蹭著他繡著金線的龍袍,“人家把隕哥哥放在心尖尖上呢,比放在眼裡要緊多了。”她抬眸時,睫毛掃過他喉結,“就是你總對著奏折發呆,一坐就是半夜,案上的銀耳羹涼了三次你都沒喝……”

“少轉移話題。”蕭夙朝扣住她後頸,迫使她抬頭。看見她眼底晃著的水光,到了舌尖的厲聲卻突然哽住。他深吸一口氣,指腹摩挲著她後頸的絨毛,聲音啞得厲害:“再問一遍——何時覺得……朕忙得讓你想逃了?”

“沒有想逃啦!”澹台凝霜急得去揪他的玉帶,“就是覺得你像個木頭人嘛,批奏折時連眼睛都不眨……”她忽然咬住他喉結輕輕磨了磨,“人家想要隕哥哥抱,想要你喂我吃蜜餞,不想看你對著那些朱砂字發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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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在鎏金燭台上跳了個顫,澹台凝霜的指尖正沿著蕭夙朝腰間玉帶摩挲,忽然猛地戳向他腹肌:“老公,你該健身了。”指腹碾過衣料下的軟肉時,故意擰了把,驚得人腰間肌肉驟然收緊。

“澹台凝霜!!!”蕭夙朝拍案而起,明黃龍袍掃過硯台,墨汁濺在她月白裙擺上,洇成猙獰的花。他低頭盯著自己被嫌棄的腰腹,想起昨日更衣時,尚宮局新裁的蟒紋腰封竟鬆了兩指寬,喉間湧上一股被戳中痛處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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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她仰著下巴晃了晃發間的赤金步搖,珍珠墜子砸在他鎖骨上,“一個月後摸不到八塊腹肌,我就去‘銷金窟’摸彆人的——聽說那裡的胡姬腰腹都紋著銀線,摸起來涼津津的。”

“你敢?”蕭夙朝攥住她作亂的手腕,指腹碾過她腕間那道淡粉色的月牙疤——那是他上月失控時留下的痕跡。燭火映著他瞳孔裡翻湧的暗芒,忽然想起三日前在禦花園,她盯著蕭清胄打馬球時,那小子故意撩起的玄色勁裝下,若隱若現的腹溝線。

“有什麼不敢?”澹台凝霜索性扒開他龍袍前襟,指尖在他腹肌處劃圈,“你看人家清胄,上次射箭時我都看見他腹間的汗珠了,你再看看你……”話音未落,就被人狠狠甩在軟墊上,發間夜明珠流蘇散了一地。

蕭夙朝踹開繡墩坐回龍椅,玉帶扣上的蟠龍浮雕磕在扶手上,發出冷硬的聲響:“拿前男友跟朕比?澹台凝霜,你好得很。”狼毫被他攥得吱呀作響,墨汁順著指縫滴在“奏請立儲”的奏折上,像極了他此刻滲血的心。

“哎呀老公~”她趿著軟緞繡鞋撲過去,跨坐在他腿上時,裙擺掃落了案上的參片。摟住他脖頸的指尖蹭過他喉結,聲音甜得像融了蜜,“你就練練嘛,我想看你練刀時汗濕中衣的樣子,想摸你硬邦邦的腹肌嘛……”指尖故意滑到他腰線下方,惹得人肌肉驟然繃緊。

蕭夙朝下意識攬住她細腰,指腹碾過她腰間那枚暖玉——那是他親賜的合巹信物。聽著她軟聲軟語的撒嬌,胸腔裡的怒火忽然變成了彆扭的癢意。他咬牙瞪著她發頂的鳳凰金步搖,從牙縫裡擠出話:“滾滾滾!你是想氣死朕,好讓蕭尊曜那小子趁機覬覦後位?”

“才舍不得呢~”她蹭著他胸口的金線蟒紋,忽然張嘴咬住他喉結輕輕磨了磨,“隕哥哥的腰力明明比清胄好,上次在梅林……”話沒說完就被人捂住了嘴,指縫間漏出的眼波卻狡黠得像偷腥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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