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斜斜切進禦書房的蟠龍柱,鎏金獸爐騰起的薄霧將兩人身影暈染得朦朧。澹台凝霜倚在蕭清胄膝頭,月白裙裾如溪水漫過龍椅,發間碎玉隨著她慵懶的動作輕顫。察覺到身後男人掌心加重的力道,她忽而輕哼一聲:"這還差不多,力道重一點。"尾音拖著媚意,像春日裡纏著枝頭的軟藤。
蕭清胄喉間溢出輕笑,玄色龍袍下的手臂將她整個人箍進懷裡。暗金色眼眸掠過她頸間未消的紅痕,呼吸灼熱地噴在她耳後:"行。"指尖順著她腰肢凹陷處緩緩遊走,像是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寶。
澹台凝霜轉眸時眼尾綴著水光,珍珠流蘇掃過蕭清胄手背:"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語調軟糯,卻藏著狡黠的試探。案頭朱批到一半的奏折還沾著墨漬,窗外忽有宮人細碎的腳步聲掠過,更襯得殿內曖昧橫生。
蕭清胄扣住她不安分扭動的腰肢,低頭咬住她耳垂:"禦書房承寵。"話音未落,掌心已覆上她胸前的柔軟,隔著雲錦宮裝重重揉捏。窗外突然傳來驚蟄般的悶雷,將澹台凝霜驟然拔高的驚呼碾碎在雨聲裡。
"不嘛——"她轉身跨坐在蕭清胄腿上,指尖繞著他束發的墨玉冠,"人家渾身哪都疼,霜兒不想被罵妖後嘛,老公~"櫻唇輕啟,舌尖若有若無擦過他喉結,"霜兒給陛下獻舞您饒了臣妾這一遭吧。"發間龍涎香混著殿內沉香,在兩人交纏的呼吸間釀成醉人的酒。
蕭清胄猛地攥住她作亂的手腕,暗金色眼眸泛起猩紅:"依美人。"話音剛落,卻將她重重按在龍椅扶手上,滾燙的吻順著鎖骨一路向下,"但要先讓朕驗驗,到底是哪裡疼。"雨聲漸急,打在琉璃瓦上的聲響,混著帳幔深處壓抑的嬌喘,將整個禦書房都浸透在情欲的潮水裡。
"我去換衣裳。"澹台凝霜紅著臉掙紮起身,卻被蕭清胄反手拽回懷中。帝王指尖挑開她肩頭係帶,雲錦宮裝如春水般滑落在地,露出內裡繡著並蒂蓮的月白肚兜。
"就在朕懷裡換。"蕭清胄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綢緞,掌心貼著她腰側朱砂痣緩緩摩挲,"讓朕好好看看,昨夜種在你身上的印記,可還鮮豔?"窗外驚雷炸響,將鮫綃帳內糾纏的身影,映成一幅驚心動魄的春宮圖。
燭火在蕭清胄眼底躍動成兩簇金芒,他修長的指尖勾起澹台凝霜的下頜,看著她耳後朱砂痣隨著呼吸輕顫:"豔,陛下的印記自是何人都不敢瞥上一眼連同臣妾這個人也是。"她媚眼如絲,指尖劃過他胸前金線蟠龍,吐氣如蘭的尾音似要勾進人骨髓裡。
"嘴真甜。"蕭清胄喉間溢出輕笑,掌心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暗金色眼眸掠過她鎖骨處的紅痕,"這般巧舌,倒是該用在彆處。"話音未落,指腹已摩挲過她微腫的唇瓣,帶著饜足的占有欲。
澹台凝霜順著他的力道前傾,發間珍珠流蘇掃過他手背:"清胄哥哥想看什麼舞?"她刻意將"哥哥"二字咬得綿軟,睫毛低垂時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將春光藏進眼底的狡黠。
蕭清胄喉結滾動,指尖劃過她腰側朱砂痣:"醉扇。"話音未落,掌心已重重按在她後頸,迫使她仰起臉來接受掠奪般的深吻。殿外突然傳來雨打芭蕉的聲響,將帳幔深處糾纏的喘息聲,染得愈發纏綿。
"好。"澹台凝霜紅著臉推開他,發間淩亂的珠翠晃出細碎的光。她轉身時雲錦宮裝如水般滑落,露出半截瑩白的腰肢,"那陛下可要好好等著。"尾音帶著挑釁的顫意,在沉香彌漫的殿內蕩開漣漪。
蕭清胄倚在龍椅上,玄色龍袍下的手掌摩挲著腰間玉佩——那是她曾親手所贈。看著她消失在屏風後,暗金色眼眸閃過偏執的占有欲:"換衣裳去吧。"聲音低沉沙啞,仿佛要將人溺斃在這濃稠的夜色裡。
半柱香後,雕花木門輕響。澹台凝霜踩著十寸恨天高款款而出,掛脖設計將她精致的鎖骨與天鵝頸展露無遺,包臀裙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她盈盈跪地時,裙擺開衩處若隱若現的雪色肌膚,在鎏金燭火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臣妾請陛下安。"朱唇微啟,眼尾淚痣隨著躬身的動作輕輕顫動,像一顆墜入人間的朱砂,勾得人呼吸一滯。
鎏金燭火在蟠龍柱上跳躍,蕭清胄骨節分明的手穿過澹台凝霜如雲青絲,將她從冰涼的青磚上扶起:"快免禮,朕的美人兒。"暗金色眼眸掠過她露背裝下蜿蜒的蝴蝶骨,喉間溢出的聲音裹著滾燙的氣息。
澹台凝霜順勢跌進他懷裡,月白指尖捏著茶盞輕晃,金粉點綴的茶湯在琉璃盞中漾起漣漪。她將茶盞湊近他薄唇,發間龍涎香混著茶香縈繞鼻尖:"陛下,吃茶。"朱唇微張時,耳後朱砂痣隨著動作輕顫,恰似一滴墜落的血珠。
蕭清胄含住茶盞邊緣,舌尖突然頓住。他捏著她手腕的力道驟然收緊,鎏金屏風在身後投下巨大的陰影:"茶不對啊。"聲音冷得像淬了冰,驚得簷角銅鈴叮咚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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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壺的宮女突然癱軟在地,翡翠護甲磕在青磚上發出刺耳聲響:"陛下饒命,這茶裡……"她慘白的臉上爬滿冷汗,繡著並蒂蓮的襦裙在顫抖中揉成皺團。
"茶裡摻了什麼?"蕭清胄猛地甩落茶盞,鎏金碎片在地上炸開,濺起的茶湯如血漬般蜿蜒。他攥住宮女發髻的動作驚得澹台凝霜一顫,暗金色眼眸裡翻湧著嗜血的暴戾。
"合、合歡散……"宮女話音未落,殿外已傳來侍衛拖拽的聲響。薑越如鬼魅般現身,玄色勁裝沾滿夜露:"陛下,茶裡確有合歡散,始作俑者是皇後娘娘。"他低頭時,瞥見澹台凝霜指尖不安地絞著裙擺,月光將她耳後的朱砂痣映得愈發妖冶。
蕭清胄突然仰頭飲儘殘茶,喉結滾動的聲響在死寂的殿內格外清晰。他扯鬆衣襟上的盤龍扣,暗金色眼眸燒起猩紅欲火:"把這個宮女拖出去杖殺,皇後該獻舞了。"話音未落,鎏金獸爐裡的香灰突然翻湧,將整個禦書房浸在曖昧的薄霧中。
羯鼓聲起時,澹台凝霜的銀扇掠過蕭清胄滾燙的胸膛。掛脖裙隨著旋身滑落半肩,雪色肌膚在燭火下泛著珍珠光澤。一曲終了,她跨坐在他腿上,指尖纏繞著他束發的墨玉冠:"陛下,人家隻是想讓您多陪陪人家。"睫毛上沾著細密的汗珠,將眼尾淚痣暈染得愈發楚楚動人。
蕭清胄猛地攥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掌心貼著她腰側朱砂痣重重揉捏:"寶貝乖,朕會輕。"玄色龍袍下的身軀滾燙如烙鐵,他咬住她耳垂的力道卻帶著極致的溫柔。
鎏金獸爐騰起的香霧中,蕭清胄滾燙的掌心正貼著澹台凝霜的大腿內側遊走。她突然輕顫著抓住他衣襟,眼尾泛紅望向殿門口:"還有人在呢。"聲音裡帶著三分嬌嗔,七分情動,珍珠流蘇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掃過蕭清胄手背。
帝王周身驟然騰起寒意。暗金色眼眸掃過躲在屏風後的宮女,骨節分明的手指猛地攥緊茶盞,玄色衣袖帶起的勁風將燭火壓得一暗。"砰!"鎏金茶盞撞在蟠龍柱上炸裂,碎瓷混著殘茶飛濺,驚得眾人齊刷刷跪倒:"美人兒這身包臀裙也是你們能看的?"他的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的刀刃,探入裙底的手掌卻愈發滾燙,指尖已經勾住她腿間的薄紗。
澹台凝霜嬌軟的身軀幾乎要癱進他懷裡,月白指尖慌亂地捂住泛紅的臉頰:"陛下消消氣,怪霜兒,該提前清場的。"她睫毛顫動間淚珠將墜,發間龍涎香混著情欲氣息在殿內彌漫,繡著金線的裙擺被蕭清胄揉得皺成一團。
蕭清胄突然咬住她脖頸,在瑩白肌膚上烙下深色印記:"你還有什麼衣裳?"話音未落,已將她整個人按在龍椅扶手上,玄色龍袍下的身軀滾燙得驚人,暗金色眼眸燒著欲火掃過她顫抖的腰肢。
"陛下喜歡什麼衣裳?"澹台凝霜仰起緋紅的臉,掛脖設計滑落肩頭,露出大片雪色肌膚。她故意扭動腰肢磨蹭著他,發間散落的珍珠釵隨著動作輕晃,"魚尾裙,a字裙,各種短裙,高開叉..."尾音拖得綿長,帶著蠱惑的顫意。
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笑,指尖勾住她腰側朱砂痣重重摩挲:"巧了?"他猛地將她翻轉過來,咬著她耳垂呢喃,"朕偏要你一件件穿來試。"窗外驚雷炸響,將鮫綃帳內糾纏的身影映得愈發濃烈,鎏金燭火在晃動中明滅,將滿室旖旎春光都揉進了她淩亂的發絲與他鬆開的盤龍扣裡。
燭火將鮫綃帳內的光影攪得支離破碎,澹台凝霜緋紅的臉頰埋在蕭清胄頸窩,發間散落的珍珠簌簌滾落:"好啊好啊。"尾音帶著醉人的顫意,如春日藤蔓般纏上蕭清胄耳畔。帝王暗金色的眼眸徹底被欲火點燃,玄色龍袍在拉扯間敞至腰際,肌理分明的胸膛隨著粗重喘息劇烈起伏。
偏殿的夜色浸著濃稠的血腥氣。蕭夙朝被鐵鏈禁錮在雕花榻上,挑斷的手腳筋處滲出的血珠,順著精鐵鎖鏈滴落在青磚縫隙。禦書房傳來的細碎聲響混著夜風飄來,他猛地扯動鐵鏈,銅環撞擊聲驚得簷角夜梟發出淒厲啼鳴。蒼白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殷紅血痕蜿蜒如蛇:"霜兒...我的霜兒..."沙啞的呢喃裹著無儘悔恨,在死寂的殿內反複回蕩。
禦書房內,鎏金獸爐的香霧愈發灼熱。蕭清胄的吻落在澹台凝霜鎖骨處的紅痕上,齒間力道帶著近乎偏執的占有欲。她突然伸手抵住他胸膛,眼尾淚痣隨著急促呼吸微微顫動:"等...等一下。"淩亂的發絲間,耳後朱砂痣在燭火下豔若滴血。
"彆鬨。"蕭清胄攥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枕側,滾燙的掌心覆上她腰側朱砂痣,暗金色眼眸燃著猩紅欲火,"有什麼事等完事兒了再說。"話音未落,已俯身咬住她顫抖的耳垂,身下動作驟然加劇。鮫綃帳劇烈晃動,將兩人糾纏的身影投在鎏金屏風上,勾勒出曖昧而危險的輪廓。
"好..."澹台凝霜的回應化作破碎的嗚咽,被鋪天蓋地的吻儘數吞沒。窗外驚雷炸響,豆大的雨點砸在琉璃瓦上,卻掩不住殿內此起彼伏的喘息。蕭夙朝在偏殿中蜷縮著身軀,聽著遠處傳來的聲響,淚水混著血漬滑落臉頰,將枕畔染成一片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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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漏壺的水滴聲混著斷續的喘息,終於在兩個時辰後歸於寂靜。午後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斜斜灑落,蕭清胄撐起身子時,暗金色眼眸已褪去情欲的猩紅。他低頭望著懷中昏睡的澹台凝霜,指腹輕輕擦去她眼角殘留的淚痕,染著龍涎香的發絲黏在她汗濕的臉頰,襯得耳後的朱砂痣愈發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