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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護妻狂魔蕭清胄(1 / 2)

蕭清胄指尖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濕潤,將她散落的青絲彆到耳後,動作輕柔得仿佛捧著一件稀世珍寶。殿外傳來宮女被拖走的哭嚎聲,他卻恍若未聞,目光隻落在懷中嬌弱的人兒身上。

"嗯。"澹台凝霜將臉埋進他溫熱的胸膛,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緊繃的神經終於漸漸放鬆。繡著金線的龍袍蹭過她泛紅的臉頰,帶著熟悉的龍涎香,令她感到無比安心。

蕭清胄低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掌心輕輕順著她的脊背來回摩挲:"朕哄你再睡會兒?"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蠱惑。他伸手攏緊她身上滑落的薄毯,將她摟得更緊了些,"睡吧,有朕在,什麼都不用怕。"

"好。"澹台凝霜困倦地應了一聲,睫毛輕輕顫動。在帝王溫暖的懷抱中,她終於閉上了眼,呼吸漸漸變得綿長而均勻。窗外雨聲漸歇,蕭清胄凝視著她恬靜的睡顏,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寵溺的笑,仿佛這世間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此刻懷中的人,才是他的全部天下。

禦書房的鎏金獸爐仍在吞吐著青煙,卻掩不住空氣中刺鼻的血腥氣。蕭清胄踏著滿地狼藉的碎瓷與血漬走來,玄色龍袍下擺還沾著澹台凝霜發間零落的珍珠。他伸手時,暗金色眼眸掠過許澤抽搐的身軀,嗓音冷得像淬了冰:"鞭子給朕。"

薑越立刻遞上九節鋼鞭,鎏金鞭梢在燭火下泛著冷光。蕭夙朝被鐵鏈吊在蟠龍柱上,挑斷的筋脈處仍在滲出黑血,聽見聲音猛地抬頭:"霜兒呢?"沙啞的嘶吼震得鐵鏈嘩嘩作響,蒼白的麵容因急切泛起病態的潮紅。

"與你何乾?"蕭清胄慢條斯理地解開龍袍袖口,露出小臂上猙獰的舊疤,"霜兒今日哭著求朕停下來,"他突然逼近,龍涎香混著血腥味撲麵而來,"你說霜兒那麼大一個美人兒擺在朕眼前,又是朕的白月光,"話音未落,鋼鞭已狠狠抽在許澤後背,血肉飛濺間驚起淒厲慘叫,"朕怎麼可能舍得停下?"

蕭夙朝的瞳孔驟然收縮,喉間溢出一聲破碎的嗚咽。蕭清胄卻笑得愈發肆意,鞭梢挑起許澤染血的下巴:"哥,你若是沒簽那封退位詔書該有多好,"暗金色眼眸閃過偏執的瘋狂,"那樣霜兒隻會叫你隕哥哥,才懶得叫朕清胄哥哥。"

殿內死寂如墳。蕭夙朝癱軟在鐵鏈上,淚水混著血漬順著下頜滴落,將青磚染成暗紅。遠處偏殿傳來更漏聲,驚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唯有蕭清胄揮鞭的聲響,一下又一下,抽打著許澤,也抽打著某個永遠回不去的舊夢。

禦書房內,鋼鞭破空聲與慘嚎聲交織成可怖的樂章。蕭清胄發冠微斜,繡著金線的龍袍濺滿血點,卻仍揮鞭不止。薑越單膝跪地,望著許澤血肉模糊的身軀,終於沉聲道:"陛下,再打...人就死了。"

蕭清胄動作一頓,鎏金鞭梢還在滴血。他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濺到臉上的血沫,暗金色眼眸閃過嗜血的快意:"派人醫好許澤的傷,"話音未落,殿內溫度驟降,"拔了他的舌頭,烙鐵印上"娼"字,扔到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床上。"他唇角勾起殘忍的弧度,"記住,烙鐵要每天換著花樣燙一遍。"

薑越垂眸應是,餘光瞥見帝王眼底轉瞬即逝的溫柔,果然下一句便是:"霜兒睡的安穩嗎?"雨聲漸密,敲打在琉璃瓦上發出細碎聲響。

"聽來報的宮女說,"薑越斟酌著措辭,瞥見蕭清胄驟然緊繃的下頜線,心下微顫,"皇後娘娘睡的不是很安穩,夢魘時還在喚陛下的名字。"

蕭清胄攥著鋼鞭的手青筋暴起,轉身時龍袍掃過滿地狼藉。鎏金燭火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在蟠龍柱上投下凶獸般的輪廓:"備輦,朕要去偏殿。"他摩挲著袖中沾染澹台凝霜發香的絲帕,聲音冷得能凍結骨髓,"至於許澤...讓他活著,生不如死。"

雕花木門被推開時帶起一陣穿堂風,蕭清胄玄色衣袍獵獵作響。偏殿內燭火昏黃,他一眼便望見榻上蜷縮的人影——澹台凝霜蒼白的臉頰浸著薄汗,墨發如瀑散落在鮫綃枕上,口中喃喃囈語:"隕哥哥...彆走..."

帝王的腳步驟然頓住,鎏金冠冕上的東珠撞出細碎聲響。他緩步走近,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她滾燙的額頭,觸及那灼人溫度的刹那,眼底殺意翻湧。"砰"的一聲巨響,案頭青玉花瓶轟然碎裂,翠色瓷片飛濺在宮女腳下,嚇得眾人齊刷刷跪地。

"皇後發燒了沒一個人知道?"蕭清胄的聲音冷得能刮出冰碴,暗金色眼眸掃過瑟瑟發抖的宮女,龍袍下的手掌緊握成拳。

為首的宮女渾身顫抖,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陛下息怒!娘娘不知怎的說是想吃母親包的餃子,還不準奴近身伺候..."話音未落,已被帝王森冷的目光截斷。

"薑越,傳太醫!"蕭清胄扯開龍袍領口,小心翼翼地將滾燙的人兒摟進懷裡。澹台凝霜無意識地往他懷中蹭了蹭,囈語中的"隕哥哥"如鋼針刺入心間,他卻隻是更緊地圈住她,下頜抵在她發頂,"霜兒彆怕,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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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診脈後欲言又止:"陛下...今後溫柔點。春季氣溫多變,再加上窗戶未關..."他瞥見帝王陰沉的臉色,連忙呈上藥方,"這是皇後娘娘的藥。"

蕭清胄接過藥碗,瓷麵蒸騰的熱氣模糊了他的眉眼。"朕來喂。"他坐在榻邊,用銀匙攪散藥汁,耐心地吹涼。當藥匙湊近唇邊時,懷中的人兒突然呢喃:"隕哥哥..."帝王動作微滯,眼底翻湧的妒火轉瞬化作無奈,俯身輕吻她發燙的額頭:"乖,張嘴..."

晨光透過鮫綃紗帳,在榻上投下細碎的光影。澹台凝霜睫毛輕顫,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下意識喚道:"隕哥哥……"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軟糯得如同春日新釀的梅子酒。

床榻突然一沉,蕭清胄撐著手臂將她圈在懷中,暗金色眼眸翻湧著風暴。他指尖捏住她下巴,力道不輕不重,卻足以讓她被迫與自己對視:"看清楚朕是誰。"龍涎香裹挾著危險氣息撲麵而來,帝王的聲音冷得像是結了冰的劍鋒。

澹台凝霜眨了眨眼,終於看清眼前人,嫣紅唇角勾起一抹嬌俏的笑:"清胄哥哥。"她抬手想要環住他脖頸,卻被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側。

蕭清胄俯身咬住她耳垂,帶著懲罰性的力道:"昨夜夢裡全是彆人,該罰。"說罷,他摸了摸她已經退燒的額頭,眼底的陰鷙更甚,揚聲吩咐:"薑越,拿條鎖鏈進來,把皇後捆在榻上。"

片刻後,薑越捧著碗口粗的鎏金鎖鏈躬身而入。鎖鏈落地發出沉重的聲響,在寂靜的寢殿裡格外清晰。澹台凝霜還未反應過來,冰涼的鎖鏈已經纏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牢牢固定在雕花床頭。

薑越退下時帶起一陣風,吹得紗帳輕輕晃動。蕭清胄慢條斯理地解開龍袍的盤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暗金色眼眸燃著熾熱的欲火:"給朕寬衣解帶。"他扯住她的發絲,迫使她仰起頭,"好好取悅朕,或許能從輕發落。"窗外的鳥鳴聲漸漸喧囂,卻掩不住寢殿內愈發曖昧的氣息。

澹台凝霜腕間的鎏金鎖鏈隨著動作發出輕響,她仰起潮紅未褪的臉,眼尾淚痣在晨光中泛著水光:"陛下想讓臣妾如何取悅陛下?"纖細指尖沿著他腰線緩緩遊走,繡著金線的寢衣被撩起一角,露出惑人的雪色肌膚。

蕭清胄喉結滾動,暗金色眼眸幾乎要將她溺斃其中。他扣住她作亂的手腕,將她抵在雕花床柱上:"伺候朕的規矩你懂,"龍袍下擺掃過她顫抖的腰肢,"給朕寬衣解帶。"

"人家懂是懂,"澹台凝霜突然軟下身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月白指尖勾住他腰間的玉帶,"但是人家才病好嘛。"她故意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胸膛,睫毛掃過他心口朱砂痣,"陛下就舍不得讓人家受累?"

蕭清胄咬牙扯開她作亂的手,轉身端起案上仍在冒著熱氣的藥碗。深褐色的藥汁在白玉碗中輕輕搖晃,苦澀氣息彌漫開來:"先把藥喝了。"

"你喂我。"澹台凝霜突然噘起嫣紅的唇,像隻撒嬌的貓兒般蹭著他掌心,"太苦了,我喝不下去。"她故意垂下眼眸,露出纖長的睫毛,"除非清胄哥哥用嘴渡給我..."話音未落,已被蕭清胄扣住後腦吻住。藥汁順著交纏的舌尖緩緩流入,苦澀中混著龍涎香,在兩人之間釀出彆樣的曖昧。

藥汁順著唇角蜿蜒而下,在她瑩白的脖頸繪出深色痕跡。澹台凝霜悶哼一聲,纖細的手指死死揪住蕭清胄的衣襟,滾燙的呼吸噴灑在他唇間。這突如其來的熱烈回應,如同一道驚雷劈碎了蕭清胄所有的理智。

帝王的瞳孔驟然收縮,暗金色眼眸中翻湧著難以置信的狂喜。這是第一次,他的霜兒第一次主動回應他的吻。記憶裡那些被推開的夜晚,那些輾轉反側的孤枕,都在這一刻化作飛灰。他貪婪地加深這個吻,仿佛要將這失而複得的溫柔揉進骨血。

直到舌尖傳來刺痛,澹台凝霜不滿地咬住他的下唇。蕭清胄慌忙鬆開她,粗重的喘息拂過她泛紅的臉頰:"怎麼了,寶貝?"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她腫脹的唇瓣,眼中滿是疼惜。

然而回應他的,是澹台凝霜再度覆上來的唇。她主動勾住他的脖頸,鎏金鎖鏈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卻抵不過兩人交纏的體溫。"要。"她含糊地呢喃著,滾燙的臉頰貼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指尖已經開始不安分地解開他的衣襟,"清胄哥哥,我要你..."

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低吼,所有的克製在這一瞬間土崩瓦解。他反客為主,將人狠狠壓回軟墊,鎏金鎖鏈撞在雕花床柱上發出清脆聲響。窗外的晨光漸漸濃烈,將纏綿的身影映在鮫綃帳上,交織成一幅旖旎的畫卷。

鎏金獸首燭台次第亮起,將寢殿染成朦朧暖橘。蕭清胄支起手臂,指尖描摹著澹台凝霜泛著胭脂色的眼尾,暗金色眼眸裡浸著化不開的柔情:"寶貝乖,說愛朕。"嗓音帶著饜足後的沙啞,尾音勾著期待的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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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癱軟在錦被間,腕間鎖鏈不知何時已被解下,她蜷起赤足蹭過他精瘦的腰側,玉臂懶懶環上他脖頸:"愛你呦。"話音帶著蜜糖般的黏膩,嫣紅唇瓣輕擦過他喉結,惹得帝王呼吸一滯。

蕭清胄突然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將人壓進軟枕,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發燙的耳後:"乖,告訴朕,你今天怎麼了?"他凝視著那雙霧蒙蒙的杏眼,像是要將她眼底所有情緒都看穿,"以往推開朕的人,怎麼突然..."

"人家在聽見許澤詆毀人家的時候,"澹台凝霜突然翻身將他壓住,發絲如墨瀑垂落,"你想辦法為人家討回公道,而蕭夙朝隻知道在一旁看著的時候——"她俯身咬住他下巴,"人家就對你心動了嘛。"指尖劃過他胸膛的疤痕,"你不喜歡這樣的我?"

蕭清胄猛地翻身,將她禁錮在身下,吻落在她顫抖的眼皮上:"喜歡。"他的聲音帶著破繭而出的震顫,指腹摩挲著她腰側的紅痕,"霜兒,你不知道,朕等這句話,等了多久..."窗外夜色漸深,唯有帳中呢喃,裹著熾熱的情意,在鎏金燭火裡越燃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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