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簾如注,將養心殿的朱漆廊柱衝刷得泛起冷光。澹台凝霜跪坐在蕭清胄膝頭,單薄的紗衣滑落半邊肩頭,頸間紅痕與眼中水光交相輝映。她顫抖著攥住帝王的衣襟,哽咽聲混著雨聲:"臣妾自入了您的宮闈起就是您的皇後,臣妾不爭寵陛下眼裡還會有臣妾嗎?陛下隻顧著江山社稷,臣妾見陛下的麵少的緊......"話音戛然而止,她突然伏在蕭清胄胸前啜泣,"他們作為下人怎可如此侮辱臣妾?說臣妾是殘花敗柳、放浪勾人......"
蕭清胄周身氣壓驟降,龍袍下的手掌攥成鐵拳,指節泛白得幾乎要刺破衣料。"薑越!"他的怒吼震得鎏金宮燈劇烈搖晃,"去把人帶來!"
"喏!"薑越的聲音在雨幕中顯得格外冰冷。玄甲軍踏著滿地積水疾馳而去,驚起宮牆下蟄伏的寒鴉。
蕭清胄將懷中顫抖的美人摟得更緊,指腹擦去她眼角淚珠,語氣卻冷得能結霜:"乖,朕替你出氣。"他低頭吻去她額間薄汗,眼底殺意翻湧如潮,手掌無意識摩挲著她的後背,在綢緞上劃出細碎聲響。
不過半柱香時間,薑越的玄色披風裹挾著雨腥味闖入殿內。八名宮奴被鐵鏈拖拽著跌進殿中,膝蓋重重磕在金磚上發出悶響。為首的太監臉上還帶著未擦淨的胭脂,五名宮女發髻散亂,裙擺沾滿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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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胄垂眸望著腿上的澹台凝霜,指尖挑起她一縷青絲纏繞在指節:"說,皇後怎麼了?"他的聲音輕得像在哄人,卻讓殿內溫度驟降十度,燭火在穿堂風中搖曳不定,將八道顫抖的影子投映在蟠龍柱上,扭曲成猙獰的形狀。
雨勢愈發洶湧,豆大的雨點砸在琉璃瓦上,發出驚心動魄的聲響。澹台凝霜剛要回頭,蕭清胄修長的手掌便覆上她的雙眼,掌心帶著習武之人的薄繭,卻格外溫柔:"看他們做什麼?"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將人緊緊箍在懷中。
"想看。"澹台凝霜的聲音嬌軟,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拗。她扭動著身軀,發間的白梅步搖輕輕晃動,在蕭清胄胸前掃過一陣暗香。
蕭清胄眉頭微蹙,目光冷冷掃過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宮奴,語氣森然:"不肯說?那用烙鐵。"說罷,他低頭在澹台凝霜發頂落下一吻,聲音又軟下來,"乖,不看了也不聽了。"
"那個烙鐵上的字是妓?"澹台凝霜突然開口,睫毛在蕭清胄掌心輕輕顫動。殿內空氣瞬間凝固,被鐵鏈束縛的宮奴們發出壓抑的嗚咽,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
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帶著幾分嗜血的快意:"嗯。"他正要下令,卻被懷中的人突然打斷。
"等會兒,穗淑,拿剪刀來。"澹台凝霜聲音清脆,透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她掙脫蕭清胄的懷抱,赤足踩過冰涼的金磚,薄紗裙擺掃過滿地奏折。燭光下,她纖細的背影美得驚心動魄,卻又帶著令人膽寒的肅殺。
燭火在雨夜裡明明滅滅,蕭清胄大步上前,玄色龍袍帶起的風掀動滿地奏折。他從後環住澹台凝霜纖細的腰肢,下頜蹭過她微涼的耳垂:"想怎麼玩?"滾燙的呼吸拂過她後頸,帶著蠱惑人心的暗啞。
澹台凝霜指尖摩挲著銀剪鋒利的刃口,忽然輕笑出聲。穗淑捧著檀木匣疾步上前,她抬手接過剪刀,在燭火下轉動著刀身,冷光映得眉眼愈發妖冶:"把宮女頭發拆了。"尾音輕顫,像是春日枝頭將墜未墜的露珠。
"慢著。"蕭清胄骨節分明的手按住她握剪的手腕,鎏金護甲與銀刃相撞發出清響。他低頭咬住她肩頭,隔著薄紗不輕不重地碾磨:"莫惱,話還沒說完。"說罷抬眸看向候在階下的薑越,眼中寒芒乍現,"薑越,宮女貓刑,太監舌頭割下來,賜合歡散。"
話音未落,澹台凝霜突然皺眉偏頭,錦緞廣袖掩住口鼻:"哪來的一股騷味?"她語氣嫌惡,眼尾卻泛著瀲灩的光,倒像是故意在撩撥帝王的怒意。
蕭清胄喉間發出一聲冷笑,將人狠狠摟進懷中,龍紋玉帶硌得她生疼。"貓換成猞猁。"他抬手捏起澹台凝霜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眼底翻湧著近乎癲狂的占有欲,"拖出去——讓他們知道,敢肖想朕的皇後,是什麼下場。"
雨簾垂落的聲響漸弱,簷角銅鈴在穿堂風中發出細碎輕響。蕭清胄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澹台凝霜泛紅的眼角,聲音裹著蜜般的蠱惑:"消氣了嗎?"他的拇指擦過她腫脹的唇瓣,指腹還殘留著方才親吻的溫度。
"消氣了。"澹台凝霜睫毛輕顫,將臉埋進蕭清胄繡著金線蟒紋的衣襟,發絲間白梅香混著他身上龍涎香,氤氳成令人迷醉的氣息。下一秒,蕭清胄突然攬住她的腰,龍袍下擺掃過滿地狼藉的奏折,穩穩落座在鎏金龍椅上。
金絲楠木椅麵泛著冷光,澹台凝霜被按坐在他腿間,錦緞裙擺如綻放的牡丹鋪散開來。蕭清胄滾燙的掌心貼著她腰線緩緩下移,聲音沙啞得近乎呢喃:"那咱們繼續咱們的事,摸摸它?"他咬住她耳垂,舌尖舔過敏感的肌膚,引得她渾身一顫。
"不要。"澹台凝霜猛地攥住他作亂的手腕,眼尾泛起水光,卻倔強地扭過頭。龍椅扶手上的鎏金蟠龍在燭光下泛著冷芒,將她緋紅的臉頰映得愈發豔麗。
蕭清胄低笑出聲,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那讓它進去。"滾燙的吐息噴灑在她頸間,"嗯?"
"也不要。"澹台凝霜掙紮著要起身,卻被蕭清胄鐵鉗般的手臂箍住,動彈不得。繡著並蒂蓮的錦緞被揉得皺成一團,發間東珠隨著動作搖晃,撞出細碎聲響。
"聽話。"蕭清胄的聲音陡然冷下來,手掌劃過她腰間軟肉,"不然......"他故意頓住,低頭狠狠咬住她鎖骨,齒痕瞬間滲出細密血珠。殿外夜風呼嘯,將這曖昧的喘息與掙紮聲,裹挾成令人窒息的情欲漩渦。
澹台凝霜嬌軟地癱在蕭清胄懷中,指尖漫不經心地繞著他胸前垂落的玉墜,眼尾的胭脂暈染得愈發豔麗:"人家好累的,我還沒用膳呢。"尾音拖得綿長,像春日裡纏繞花枝的藤蔓,無端生出幾分勾人的意味。
蕭清胄喉結滾動,伸手將她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龍紋袖口垂落的東珠擦過她臉頰:"你想吃什麼?"溫熱的掌心覆在她後頸,輕輕揉捏著方才被他咬紅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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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的沒什麼——"澹台凝霜突然直起身子,狡黠的笑意躍上眉梢。她轉頭看向候在屏風後的穗淑,朱唇輕啟:"給陛下加一道生蠔,壯陽。"話音未落,殿內宮娥們紛紛低頭,繡帕下藏著憋不住的輕笑。
蕭清胄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光,猛地將人壓向龍椅扶手,鎏金蟠龍的冷硬硌得她後背生疼:"再加鹿血酒。"他咬著她耳垂含糊說道,"今夜,朕定要讓你知道......"
"彆彆彆!"澹台凝霜慌了神,指尖按住他欲往下探的手,眼波流轉間滿是求饒的意味,"我開玩笑。"她軟下聲音,雙臂環上他脖頸,將臉埋進他肩窩,發間白梅香混著他身上龍涎香,氤氳成令人心顫的氣息,"陛下若真飲了鹿血酒,臣妾怕是要被折騰到天明了......"
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低笑,眼底翻湧著暗沉沉的情欲,指尖勾住澹台凝霜的下頜,迫使她與自己對視:"薑越,端鹿血酒去。"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手指劃過她泛紅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壓痕。
薑越垂首應了聲"欸",腳步匆匆退下,厚重的殿門吱呀合攏,將最後一絲天光隔絕在外。殿內隻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燭火搖曳,在蕭清胄棱角分明的側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陰影。
"我真的隻是開玩笑。"澹台凝霜眼尾泛起水光,掙紮著想要坐直身子,卻被蕭清胄牢牢箍住腰肢。龍紋玉帶硌得她生疼。她伸手扯住他的衣襟,語氣軟下來:"陛下就饒了臣妾這一回吧......"
"讓它進去,朕便信你。"蕭清胄咬住她鎖骨,齒間傳來淡淡血腥味。他的手掌隔著綢緞肆意遊走,"不然......"話音未落,殿外傳來腳步聲,薑越端著古樸的獸首銀壺躬身而入,壺中猩紅的液體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陛下,您的鹿血酒。"薑越將銀壺放在案幾上,垂眸退至角落。殿內空氣驟然升溫,鹿血酒的腥甜混著曖昧氣息彌漫開來,將兩人裹進愈發熾熱的漩渦。蕭清胄抬手捏起澹台凝霜的下巴,另一隻手緩緩解開她衣裳的拉鏈:"現在反悔,可來不及了......"
澹台凝霜指尖揪著蕭清胄龍袍下擺,雲錦麵料被攥出深深褶皺。她仰起臉時,眼尾胭脂暈染得愈發媚色撩人,帶著顫音討饒:"我開玩笑的,饒了我這一遭。"發間白梅步搖隨著動作輕晃,珠玉相撞的聲響混著殿外細雨,無端添了幾分旖旎。
蕭清胄慢條斯理端起銀杯,猩紅酒液順著杯沿滑入喉間,喉結滾動時濺出幾滴血珠般的酒漬,染濕了繡著金線蟒紋的衣襟。他將空杯重重砸在案幾上,鎏金托盤震得東珠亂顫:"玩笑?"尾音帶著淬了冰的冷意,卻掩不住眼底翻湧的灼熱。
"對,開玩笑的。"澹台凝霜慌忙湊近,溫軟的手掌撫上他緊繃的下頜。龍椅扶手上的鎏金蟠龍在燭火下泛著幽光,映得她眼尾淚光晶瑩,"臣妾知錯了......"話音未落,便被蕭清胄突然扣住後腦,強迫她仰起脖頸。
"吻朕。"蕭清胄滾燙的吐息噴灑在她唇畔,染著鹿血酒腥甜的氣息裹住兩人,指尖擦過柔軟肌膚,似在警告又似在引誘。
澹台凝霜眼睫輕顫,主動勾住他的脖頸。她的唇先落在他發燙的耳垂,又順著下頜線蜿蜒而下。齒尖輕咬的瞬間,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悶哼,龍袍下擺被攥得發皺,而殿外的雨,不知何時下得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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