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轎內歡好_最後boss是女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24章 轎內歡好(1 / 2)

蕭清胄將人攬入懷中,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如雲的青絲,在發間纏繞把玩。他低頭看著懷中人緋紅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美人兒在懷,樂事一樁。”溫熱的呼吸拂過澹台凝霜耳畔,惹得她不自覺地顫了顫。

澹台凝霜輕咬下唇,眼波流轉間儘是柔媚,她伸手環住蕭清胄的脖頸,聲音甜膩得仿佛要滴出蜜來:“夫君~”尾音婉轉上揚,帶著幾分嬌嗔與羞澀。

聽到這聲喚,蕭清胄眸光驟亮,手指輕輕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語氣中滿是蠱惑:“嗯?認可朕了?乖乖,再叫一聲。”他的掌心貼著她的脊背,緩緩摩挲,似要將人揉進骨血裡。

澹台凝霜垂下眼眸,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她微微仰頭,紅唇輕啟,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與勾人:“主人~”

這聲稱呼讓蕭清胄呼吸一滯,他猛地收緊手臂,將人緊緊摟在懷中,溫熱的唇落在她耳畔呢喃:“乖,真乖......”殿內燭火搖曳,將相擁的兩人身影映在牆上,交織成一幅旖旎的畫卷。

燭淚順著鎏金燭台蜿蜒而下,在青磚上凝成暗紅的痂。澹台凝霜蜷在蕭清胄懷中,淩亂的發絲掃過他汗濕的胸膛,指尖無意識摩挲著他心口猙獰的舊疤:"人家不想在禦書房承寵了,"她仰起臉,眼尾還泛著情欲未消的水光,"咱們回養心殿好不好?"尾音像春日柳絮般綿軟,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嬌蠻。

蕭清胄低頭咬住她顫抖的唇,將未儘的喘息吻成破碎的嗚咽。鬆開時,指腹擦過她紅腫的唇角:"好。"他撈起散落在龍椅旁的錦被,裹住她發顫的身子,轉頭時眸中殺意未散:"薑越,擺駕養心殿。"

"抱緊了。"蕭清胄雙臂環住她的膝彎與後背,將人打橫抱起。龍袍下擺垂落的瞬間,澹台凝霜突然伸手勾住他脖頸,溫熱的吐息拂過他喉結:"你多高?"她的指尖劃過他下頜新冒的胡茬,眼神狡黠得像偷腥的貓兒。

蕭清胄腳步未停,抱著人穿過珠簾時,玄色衣袍掃落案上奏折。他低頭貼近她耳畔,聲音裹著暗啞的笑意:"朕197,"滾燙的掌心貼著她後腰用力一按,"它24。"話音未落,殿外夜風卷著細雨撲進來,將曖昧的低語揉碎在更漏聲裡。薑越領著侍衛們垂首後退三步,玄甲上凝結的雨珠墜落在地,驚起滿地碎玉。

澹台凝霜雙頰飛霞,指尖狠狠掐了下蕭清胄結實的胸膛,嗔怪道:"誰問它了?陛下壞。"聲音軟糯得像浸了蜜的雲片糕,尾音卻帶著幾分佯裝的惱意。

蕭清胄仰頭大笑,胸腔震動著她貼靠的臉頰。笑聲在雕梁畫棟間回蕩,驚得簷下銅鈴叮當作響。他低頭看著懷中嬌嗔的人兒,眼底笑意漫成深潭:"怎麼惱了?"

"彆笑了!"澹台凝霜伸手捂住他的嘴,溫軟掌心卻被蕭清胄輕咬了一口。酥麻的觸感順著指尖炸開,她慌忙縮手,發間金步搖跟著晃動,在昏黃的宮燈下晃出細碎流光。

廊外傳來薑越恭敬的聲音:"陛下請進轎攆。"青竹轎輦已停在丹墀下,四周宮娥掌著羊角燈,光暈在雨幕裡暈染成朦朧的彩圈。

蕭清胄應了聲"嗯",抱著人正要抬腳,卻被澹台凝霜揪住領口。她歪著腦袋,眼尾泛紅似含春水,嬌聲喚道:"陛下——"

"給朕撒個嬌。"蕭清胄忽然駐足,垂眸凝視著她,拇指摩挲著她泛紅的眼角。廊下晚風卷著荷香掠過,將他玄色衣袍吹得獵獵作響,倒襯得懷中的人兒愈發纖弱動人。

澹台凝霜蜷在蕭清胄臂彎裡,玉蔥似的指尖繞著他胸前的盤扣,朱唇輕啟,嗓音嬌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哥哥壞,”她抬起瀲灩雙眸,眼尾泛著動人的水光,睫毛輕輕顫動,“非要人家求你才肯抱霜兒嗎?”說著,將臉頰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櫻唇在他心口處輕輕磨蹭,聲音愈發軟糯:“霜兒好想被哥哥抱在懷裡,一刻也不想分開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柔若無骨的身子像藤蔓般纏了上去,發間的茉莉香混著她身上特有的甜膩氣息,直往蕭清胄鼻間鑽。那雙含情目望著他,似委屈又似撒嬌,任誰見了都要心軟三分。

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低笑,臂彎將懷中人又緊了緊。踏入轎輦時,垂落的鮫綃簾幕在身後如水波輕蕩,隔絕了廊外宮人窺探的目光。他屈身坐下,仍將澹台凝霜橫抱在膝頭,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耳尖:"好乖的寶貝。"聲音裹著夜色般的暗啞,溫熱的呼吸掃過她額前碎發,驚起一陣戰栗。

轎外傳來細雨敲打青瓦的輕響,薑越的腳步聲漸遠。蕭清胄忽然托住她後頸,低頭咬住她顫抖的唇,輾轉廝磨間含混呢喃:"方才那聲"哥哥",再喚一遍。"他掌心順著錦被下的曲線遊走,將人壓得更貼近自己滾燙的胸膛,轎輦裡的燭火被穿堂風拂得明滅不定,將糾纏的身影投在鮫綃上,暈染成幅旖旎的畫。

澹台凝霜仰起緋紅的臉,眼尾濕漉漉的像沾了晨露的海棠,嬌嗔的尾音還沒落下,便順從地輕喚:"哥哥。"聲音帶著幾分撒嬌的顫意,在狹小的轎輦裡繾綣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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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悶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沿著她腰間軟肉輕輕摩挲,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耳畔:"欸,寶貝,叫夫君。"低沉的嗓音裹著不容抗拒的意味,掌心的溫度透過薄紗燙得她渾身發軟。

見她咬著唇不肯開口,蕭清胄眼底笑意更濃,指尖突然加快動作,在她腰間敏感處不輕不重地撓弄。澹台凝霜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兒,扭動著想要掙脫,銀鈴般的笑聲撞碎在轎壁上:"彆撓我癢癢,癢,哈哈哈哈!"她笑出了淚花,雪白的藕臂胡亂揮舞,發間珠翠叮當作響,最後不得不軟下身子,氣若遊絲地討饒:"夫...夫君..."

轎輦在雨幕中搖晃前行,鮫綃簾幕隨著夜風輕擺,將曖昧的喘息聲鎖在狹小的空間裡。蕭清胄滾燙的掌心貼著澹台凝霜纖細的腰肢,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敏感的肌膚:"還有彆的嗎?"他的聲音裹著蜜糖般的蠱惑,咬字間帶著暗啞的情欲。

澹台凝霜臉頰緋紅如霞,脖頸處泛起誘人的粉色,嬌嗔著扭動身子:"老公,癢。"話音未落,便被蕭清胄扣住手腕按在軟墊上。他俯身時龍涎香裹挾著熾熱的氣息將她籠罩,溫熱的唇落在她鎖骨處輕吮:"到養心殿還有些時候,咱們做點彆的?"

"什麼啊?"澹台凝霜顫聲問,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回應她的是一雙大手順著腰際滑進衣襟,微涼的指尖擦過胸前柔軟,驚得她渾身一顫。蕭清胄咬住她耳垂含糊說道:"乖,抱緊朕。"

"不要,你個登徒子!"澹台凝霜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卻被箍得更緊。鮫綃帳外傳來更夫打更的梆子聲,反而讓轎內的氣氛愈發灼熱。蕭清胄的拇指摩挲著她敏感的凸起,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沙啞:"寶貝不妨猜猜,朕的另一隻手在哪兒?"

"我不說你了,你不用補。"澹台凝霜呼吸急促,雙腿不安地扭動著,"你把手拿出來,那裡不可以。"她的求饒聲換來蕭清胄更深的吻,帶著鹿血酒味道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肆意掠奪。

"寶貝乖,放輕鬆,"蕭清胄的手掌已經探入她裙擺,指尖擦過腿間柔軟,"讓它進去,它想在這兒疼你。"他的氣息噴灑在她汗濕的額間,鎏金燭台的光影將兩人糾纏的身影投在轎壁上,隨著搖晃的轎輦,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輪廓。

"彆,我求你了,"澹台凝霜眼尾泛著水光,聲音破碎,"你想乾嘛就乾嘛,彆這樣彆在這兒。"她的掙紮在蕭清胄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的嬌嗔,他咬住她唇角,含糊說道:"你會不會乖?"話音未落,轎輦突然顛簸,引得懷中嬌軀一陣戰栗。

轎輦內燭火明明滅滅,蕭清胄俯身將澹台凝霜困在軟墊與龍紋繡袍之間,指腹碾過她泛紅的唇瓣,語氣帶著危險的低啞:"不乖的寶貝,朕可不懂什麼叫溫柔。"鎏金燭台的光影在他眉眼間晃動,將眼底翻湧的欲念映得愈發熾烈。

"臣妾會乖。"澹台凝霜睫毛輕顫,眼角淚痣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雪白的腕子被他扣在頭頂,錦緞廣袖滑落露出半截藕臂。她主動仰起脖頸,將脆弱的咽喉暴露在他灼熱的呼吸下,發間珠翠隨著動作叮咚作響。

"現在,放輕鬆。"蕭清胄滾燙的掌心貼著她腰線往下探,指尖擦過絲綢裙裾時帶起細密的戰栗。就在這時,轎輦突然劇烈顛簸,檀木轎壁撞得鮫綃簾幕嘩嘩作響。

"腫了!"澹台凝霜悶哼一聲,後腦重重磕在雕花扶手上。她眼眶瞬間蓄滿淚水,伸手揉著發疼的腦袋,卻被蕭清胄一把攬進懷裡。龍袍下擺掃過她裸露的腳踝,帶著體溫的手掌覆在她受傷的位置輕輕揉撚。

"薑越!停!"蕭清胄驟然抬眸,寒芒刺得轎外侍衛紛紛跪地。他掀開鮫綃簾幕,雨絲混著夜風卷進來,玄色衣袍獵獵作響:"剛才怎麼顛簸了?"聲線冷得像淬了冰,驚得轎前的馬匹都不安地刨蹄。薑越立刻單膝跪地,額間冷汗混著雨水滑落:"回陛下,方才經過積水處,宮人腳滑......"

轎輦重歸平穩,蕭清胄將懷中顫抖的嬌軀摟得更緊,指尖輕輕撥開她黏在汗濕臉頰的碎發。澹台凝霜仰頭望著他,眼尾還泛著委屈的水光,卻勉強扯出個笑意:"沒事沒事,抱。"聲音裡帶著撒嬌的尾音,仿佛方才的狼狽從未發生。

蕭清胄低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掌心貼著她冰涼的後頸緩緩摩挲:"抱著呢。"他隔著鮫綃簾幕吩咐:"繼續趕路,走慢些。"薑越立即應了聲"喏",走路聲漸漸緩成有節奏的輕響。

"疼?"蕭清胄指腹撫過她泛紅的後腦,聲音不自覺放柔。澹台凝霜將臉埋進他胸前,龍紋繡袍上的金線硌得有些癢,卻貪戀著他身上熟悉的龍涎香:"還好。"她的腰肢突然被用力一箍,驚得輕呼出聲。

"寶貝乖,"蕭清胄咬住她耳垂,滾燙的氣息掃過耳畔,"猜猜朕的兩隻手分在哪兒?"話音未落,覆在胸前的手掌驟然收緊,指腹隔著絲綢碾過敏感處。澹台凝霜渾身一顫,紅暈順著脖頸蔓延到耳尖,綢緞軟墊被她攥出深深褶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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