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是陛下的人,"她喘息著仰頭迎上他灼熱的視線,眼波流轉間儘是媚意,"所以,陛下的手在哪都合適。"話音剛落,蕭清胄便狠狠吻住她的唇,舌尖撬開貝齒肆意掠奪,鎏金燭火將糾纏的身影映在轎壁上,隨著搖晃的轎輦暈染成曖昧的剪影。
蕭清胄眼底的欲火愈發濃烈,他指尖勾起澹台凝霜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嗓音低沉而危險:"真的在哪都合適?"尾音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卻讓人心底發顫。轎輦內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鮫綃簾幕在夜風裡輕輕搖晃,映出兩人糾纏的身影。
澹台凝霜雙頰緋紅如霞,眼尾泛著水光,卻仍倔強地點了點頭:"嗯。"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卻帶著破釜沉舟般的勇氣。發間東珠隨著動作輕晃,在昏黃的燭火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竟如此乖覺。"蕭清胄突然笑出聲,笑聲裡滿是饜足與玩味。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緩緩下移,在臀線上流連,"明天穿上包臀裙來找朕。"語氣不容置疑,帶著上位者的霸道與強勢。
澹台凝霜頓時僵住,下意識地扭動身子想要躲開。她咬著下唇,睫毛不安地顫動:"不想穿那個。"聲音裡帶著幾分委屈與抗拒,發間的茉莉香混著情欲的氣息,在狹小的轎輦裡彌漫開來。
蕭清胄指尖猛地扣住她腰窩,指尖擦過綢緞衣料發出細微聲響,暗金色丹鳳眼在燭火下泛起猩紅:"為什麼?"呼吸裹挾著龍涎香撲在她鎖骨處,將澹台凝霜耳尖燙得通紅。
澹台凝霜偏頭躲開他灼熱的視線,指尖無意識揪著他衣襟上的金線繡紋:"我賭氣燒了。"尾音帶著鼻音,發間珍珠步搖隨著顫抖輕晃,在轎壁投下細碎的陰影。
"行吧。"蕭清胄舌尖抵著後槽牙輕笑,指腹突然掐住她下頜迫使她仰起臉,"明天穿旗袍或者薄紗。現在——"他喉結滾動著壓下滾燙的呼吸,"讓它進去。"沙啞的命令裹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驚得澹台凝霜渾身一顫。
"好。"她聲音輕得像飄在風裡的柳絮,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錦緞裙擺被粗魯掀開的瞬間,轎外忽起一陣夜風,將鮫綃簾吹得貼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
"那件妖紅色蕾絲文胸你也燒了?"蕭清胄突然咬住她耳垂,滾燙的掌心已經覆上她後背的係帶。澹台凝霜渾身繃緊,指甲深深掐進他肩膀的雲紋刺繡裡:"沒。"
"怎麼不見你穿?"他猛地扯開她半褪的羅衫,露出如雪肌膚上蜿蜒的勒痕,"不想讓你看"的回答被吞沒在驟然落下的吻裡。破碎的喘息聲中,蕭清胄咬著她唇角輕笑:"一會兒換上,取悅朕。"
鮫綃簾外雨絲漸疏,簷角銅鈴在夜風裡發出細碎聲響。澹台凝霜蜷在蕭清胄懷中,指尖繞著他衣襟上的金線盤扣,發間茉莉香混著龍涎香氤氳在狹小轎輦裡。她仰起沾著薄汗的臉,眼尾泛紅如霞,輕聲道:"我想問你個問題。"
蕭清胄低頭咬住她耳尖,滾燙的掌心隔著絲綢摩挲她腰間軟肉:"朕何時疼你?"暗啞的嗓音裹著蠱惑,帶著方才未消的情欲。
"正經點!"澹台凝霜嗔怪地捶了下他胸膛,錦緞廣袖滑落露出半截藕臂。她的耳垂因方才的親昵染上緋色,眼波流轉間含著水光。
蕭清胄低笑出聲,伸手將她散落的青絲彆到耳後,指腹擦過她泛紅的耳垂:"你問。"玄色衣袍下的胸膛劇烈起伏,還帶著灼熱的體溫。
澹台凝霜忽然伏在他肩膀上,櫻唇擦過他頸側,吐氣如蘭:"你愛我嗎?"聲音輕得像飄在風裡的柳絮,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發間珍珠步搖隨著動作輕晃,在昏黃燭火下折射出細碎光芒。
蕭清胄渾身一僵,原本肆意遊走的手驟然收緊。他扳過她的臉,暗金色眼眸在燭火下泛起猩紅:"愛。"拇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語氣卻冷下來,"現在告訴朕,誰在你麵前嚼舌根了?"
"才沒有!"澹台凝霜嬌嗔著將腰腹貼緊他滾燙的身軀,絲綢裙擺下的長腿不安分地蹭過他雙腿間。她仰起臉時睫毛顫動,眼尾淚痣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輕顫:"人家隻是好奇問問。"話音未落,便被蕭清胄扣住後腦狠狠吻住,龍袍下擺掃過她裸露的腳踝,將曖昧的氣息攪得愈發濃烈。
蕭清胄忽地仰頭大笑,胸腔震動著懷中嬌軀。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澹台凝霜的下頜,燭火將他眼底笑意映得妖冶:"哎呀,某個沒良心的,"尾音拖得綿長,帶著刻意的委屈,"朕登基後荒廢後宮天天往未央宮跑,給她專寵,她問朕愛不愛她,心涼啊。"說罷,指尖劃過她泛紅的唇,似要將滿心怨懟揉進這動作裡。
澹台凝霜頓時慌了神,眼尾水光瀲灩,像被驚起漣漪的春水。她軟軟攀住蕭清胄的脖頸,發間東珠垂落的流蘇掃過他手背:"陛下~"聲音甜得發膩,指尖不安分地戳著他胸口的龍紋,"人家知錯了。"朱唇輕抿,模樣乖巧又帶著幾分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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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胄順勢扣住她作亂的手,掌心貼著她腕間跳動的脈搏,緩緩下移至盈盈一握的腰肢。他俯身時龍涎香撲麵而來,溫熱的呼吸拂過她泛紅的耳尖:"怎麼補償朕?"話音裡裹著蠱惑,暗金色眼眸泛起猩紅,將懷中的人兒看得發顫。鮫綃簾外忽起夜風,燭火搖曳間,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映在轎壁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輪廓。
澹台凝霜咬著下唇,眼波流轉間儘是媚意。她嬌軟的身子如藤蔓般貼緊蕭清胄,裙擺下的長腿緩緩磨蹭著他雙腿間的灼熱,聲音甜膩得能滴出蜜來:"人家今晚穿旗袍?"發間珍珠步搖隨著動作輕晃,在昏黃燭火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映襯得她雙頰緋紅如霞。
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低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她不安分的腰肢,暗金色眼眸泛起猩紅的欲火。他低頭咬住她耳垂,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不夠,寶貝你這是?"掌心隔著絲綢用力揉搓,將她整個人壓進懷裡,玄色龍袍下的體溫幾乎要灼穿兩人間的布料。
澹台凝霜仰起臉,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她伸手環住蕭清胄的脖頸,紅唇擦過他下頜新冒的胡茬,吐氣如蘭:"取悅陛下啊。"說著,指尖順著他胸膛的龍紋緩緩下滑,在腰間玉帶處輕輕勾弄,眼神勾人得仿佛淬了毒的美酒,"隻要陛下喜歡,臣妾什麼都願意做......"
轎輦緩緩停駐,薑越沉穩的聲音穿透鮫綃簾幕:"陛下,已到養心殿外。"話音未落,殿外便傳來整齊劃一的甲胄碰撞聲,侍衛們垂首肅立,簷下宮燈將雨幕染成朦朧的橘色。
蕭清胄正咬住澹台凝霜的耳垂輕吮,聞言動作一滯,眼底翻湧的欲火化作淩厲殺意。他扯開被揉得淩亂的衣襟,露出她鎖骨處曖昧的紅痕,對著轎外冷聲開口:"薑越,朕明日就罰你去守皇陵。"聲音裹著未消的情欲,卻冷得讓人心底發顫。
澹台凝霜被這突如其來的暴怒逗得輕笑出聲,指尖撫過蕭清胄緊繃的下頜,將他的臉轉向自己。她眼尾泛著情欲的水光,朱唇微張,帶著茉莉香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唇瓣。不等蕭清胄反應,便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舌尖輕舔他的唇縫,聲音含糊而嬌軟:"陛下消消氣......"
蕭清胄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悶哼,所有怒意瞬間被點燃。他反客為主,狠狠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舌尖肆意掠奪。轎外薑越垂眸後退三步,耳尖通紅,抬手示意宮人退下。夜風卷著細雨撲來,將轎內纏綿的喘息聲揉碎在雕梁畫棟間,養心殿前的銅獅默默注視著這一幕,燭火在雨幕中明明滅滅,似是也醉在了這旖旎春色裡。
澹台凝霜的指尖還帶著方才親昵時的滾燙,她偏頭躲過蕭清胄再度落下的掠奪之吻,眼尾泛起的水光在宮燈下盈盈欲墜。櫻唇輕喘著吐出溫熱氣息,染著胭脂的臉頰豔若流霞:"回養心殿。"聲音雖軟,卻藏著不容拒絕的嬌蠻,發間金步搖隨著動作輕晃,撞出細碎聲響。
蕭清胄低咒一聲,暗金色眼眸燃著未熄的欲火。他喉結滾動著應了聲:"嗯。"掌心重重按在她腰窩處,將人狠狠揉進懷中,似乎要把這片刻的等待悉數討回。
轎簾被粗暴掀開的刹那,夜風裹挾著細雨撲在麵上。蕭清胄長臂一攬將人打橫抱起,玄色龍袍下擺掃落轎輦內散落的珠翠。經過垂首侍立的薑越時,他突然抬腳踹在對方肩甲上,力道雖控製著分寸,卻帶著十足的怒意:"壞朕好事。"
薑越踉蹌半步,玄甲上的雨珠簌簌墜落,他單膝跪地不敢抬頭:"陛下恕罪......"話音被轎外更夫梆子聲截斷。
懷中的澹台凝霜卻等不及了,她環住蕭清胄脖頸,滾燙的吐息掃過他喉結:"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朱唇擦過他下頜,指尖不安分地探入衣襟,在他心口舊疤處輕輕摩挲。這話如同一把火,徹底點燃了蕭清胄隱忍的欲念,他腳步猛地加快,靴底踏過積水濺起水花,抱著人疾步往養心殿走去,身後留下薑越如釋重負又戰戰兢兢的歎息。
鎏金獸首銜環的殿門被蕭清胄一腳踹開,檀木門檻在靴底發出不堪重負的悶響。他抱著懷中嬌軟徑直穿過鋪著波斯絨毯的寢殿,燭火將兩人交疊的影子投射在牆上,如同搖曳的水墨。雕花千工拔步床的金絲帳幔被夜風掀起一角,蕭清胄將澹台凝霜輕輕安置在猩紅錦被上,暗金色眼眸在燭火下泛起猩紅:"急什麼?"
澹台凝霜仰起緋紅的臉,發間散落的珍珠垂落在枕畔,折射出細碎流光。她伸手勾住蕭清胄的玉帶,櫻唇輕啟時帶著蠱惑的笑意:"怕陛下著涼。"指尖順著他衣襟遊走,在解開第一顆盤扣時故意放慢動作,眼波流轉間儘是媚態。
蕭清胄低笑出聲,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她作亂的手腕,俯身時龍涎香裹挾著熾熱氣息將她籠罩:"愛妃給朕暖暖?"滾燙的唇落在她鎖骨處輕吮,指腹隔著絲綢摩挲她腰際敏感的軟肉,惹得身下嬌軀輕顫。
"求之不得~"澹台凝霜咬著下唇,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她扭動著想要起身,卻被蕭清胄牢牢壓在錦被上,"人家去換旗袍?"尾音婉轉上揚,帶著撒嬌的意味。
蕭清胄喉間溢出一聲悶笑,掌心已經探入她半褪的羅衫,指尖擦過細膩的肌膚:"在朕懷裡換。"他忽然翻身將人抱坐在膝頭,玄色衣袍下的胸膛劇烈起伏,"讓朕好好看著,愛妃如何取悅陛下......"話音未落,便咬住她耳垂,將她因羞赧溢出的輕呼儘數吞沒在輾轉的深吻裡。金絲帳幔無風自動,將旖旎春色儘數鎖在這方寸天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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