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在他臂彎裡輕輕動了動,裙擺掃過蕭夙朝的手腕,帶起一陣微癢的風。她故意往他懷裡縮了縮,聲音帶著點嬌嗔的軟糯:“陛下走快點嘛,你抱的人家好疼。”
蕭夙朝腳步一頓,低頭看她時眼裡已漾開幾分緊張,手臂下意識收得更穩些:“朕抱的不穩嗎?”指尖輕輕拂過她被裙擺勒出淺痕的腰側,語氣裡滿是關切,“哪疼?是腰還是腿?朕給你揉揉。若是累了,咱們坐轎攆也可以。”
澹台凝霜卻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頸,指腹輕輕蹭過他喉間凸起的弧度,尾音拖得長長的,像纏著蜜的絲線:“轎攆哪有你抱的舒服。”鼻尖在他頸側蹭了蹭,帶起一陣細碎的癢意,“就想讓你抱著走。”
蕭夙朝喉結滾了滾,低頭將她往上顛了顛,手臂肌肉繃得緊實,步伐不由得加快了些。青石板路在腳下延伸,兩側的宮燈已被宮人點亮,暖黃的光暈透過雕花燈罩落在他側臉,將下頜線勾勒得愈發清晰。
懷裡的人忽然把臉埋進他頸窩,溫熱的呼吸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進來,燙得他心尖一顫。一聲軟糯的“哥哥~”順著血脈漫上來,像羽毛搔過心尖,酥麻感瞬間竄遍四肢百骸。
蕭夙朝猛地停在回廊轉角,側頭看她時眼底已燃著星火,聲音低啞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乖乖,彆鬨。”指腹捏了捏她泛著紅暈的耳垂,語氣裡帶著壓抑的喑啞,“再這麼勾著朕,前頭就是假山石,朕當真忍不住想在這裡辦你——到時候被侍衛撞見,看你往後還怎麼端著皇後的架子。”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熾熱燙得耳尖發紅,卻偏要仰頭望他,睫毛在暖黃的光線下輕輕顫動:“那陛下就走快點呀。”指尖故意往他腰側軟肉處撓了撓,“養心殿的床榻可比這回廊舒服多了,不是麼?”
蕭夙朝低笑一聲,笑聲震得胸腔微微發顫,抱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他大步流星地往養心殿走去,玄色衣袍在夜風中揚起利落的弧度,路過的宮人見陛下抱著皇後疾步而行,都識趣地低下頭匆匆退開,連大氣都不敢喘。
澹台凝霜把臉埋在他頸窩,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清冽的檀香混著淡淡的龍涎香,唇角忍不住彎起淺淺的弧度。她能清晰地聽見他胸腔裡沉穩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在她的心尖上,像在應和著某種即將到來的、令人心潮澎湃的韻律。
養心殿的朱門越來越近,蕭夙朝的腳步卻反而慢了些,低頭在她耳邊嗬氣如蘭:“到了地方,可就由不得你撒嬌了。”
澹台凝霜往他懷裡縮得更緊,聲音悶在衣料裡,帶著點狡黠的笑意:“臣妾等著呢。”
蕭夙朝抱著人跨過門檻時,玄色衣袍掃過殿門懸著的鎏金銅鈴,叮鈴一聲輕響,驚得燭火顫了顫。他目不斜視地往內室走,龍涎香混著殿內暖融融的氣息,將冬夜的寒涼徹底隔絕在外。
“退下。”他頭也不回地揚聲,聲音裡還浸著未散的喑啞。
侍立在兩側的宮人齊齊躬身,踮著腳退得無聲無息,連殿門都輕手輕腳地掩上了。最後一點腳步聲消失時,蕭夙朝已將澹台凝霜輕輕放在鋪著厚厚雲錦褥子的龍榻上。
錦被被壓出一道淺淺的褶皺,他俯身欺了上去,手掌撐在她耳側的枕上,指腹陷進柔軟的天鵝絨裡。燭火從他肩頭漏過來,在她臉頰投下明明滅滅的光影,他眼底的熾熱比殿內的地龍還要燙人。
“乖乖。”他低頭在她額間印下一個輕吻,氣息拂過她的眉梢,帶著點壓抑許久的喟歎,“這兩個月總想著你剛出月子,怕弄傷了你,忍得好苦。”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動作溫柔得不像話,“今兒朕輕些,好不好?”
澹台凝霜望著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那裡麵映著她的影子,還藏著化不開的濃情。她輕輕點了點頭,眼睫像受驚的蝶翼般顫了顫,指尖下意識地攥緊了身下的錦被。
蕭夙朝低笑一聲,吻緩緩下移,從她的眉骨落到眼尾,再順著臉頰滑向頸側。他的吻帶著灼熱的溫度,落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像帶著鉤子似的,引得她輕輕戰栗。一個又一個淺紅的印記被烙下,從頸側蔓延到鎖骨,像開在雪地裡的紅梅,曖昧又惹眼。
“乖寶兒。”他抬起頭,指腹擦過剛留下的吻痕,聲音低啞得能滴出水來,“給朕解腰帶。”
澹台凝霜咬了咬下唇,抬手環住他的腰。指尖觸到冰涼的玉帶扣時,她的手微微一顫,動作卻慢悠悠的,故意磨著他。玉扣“哢噠”一聲解開,她將長長的玉帶抽出來,遞到他麵前,眼底藏著點狡黠的笑意。
蕭夙朝接過玉帶,卻沒丟開。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按在枕上。澹台凝霜驚呼一聲,剛要掙紮,就見他用那條玉帶輕輕纏上她的皓腕,打了個鬆而不垮的結,隻留一隻手按著,另一隻手則順著她的腰側緩緩下滑。
“這樣,就不會亂動了。”他低頭在她耳邊嗬氣,聲音裡帶著點戲謔的沙啞,“省得你待會兒又要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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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被他捆著的手腕輕輕掙了掙,玉帶邊緣蹭過肌膚,帶起一陣微癢的麻意。她抬眼望他,眼尾因方才的吻染上幾分水潤的紅,聲音裡裹著點不服氣的軟糯:“人家哪有?”
尾音還沒散,蕭夙朝的吻已落在她的唇角,帶著滾燙的氣息:“沒有?”他低笑一聲,指腹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輕輕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上次是誰在朕懷裡哭著說‘慢些’,手都快把朕的背掐出血了?”
澹台凝霜被他說得臉頰發燙,偏過頭躲開他的吻,耳尖紅得快要滴出血來。手腕又掙了兩下,那鬆鬆的結卻越掙越緊,反倒將皓腕勒出一圈淺淺的紅痕,像係了道胭脂色的繩。
“陛下就會欺負人。”她嘟囔著,聲音細若蚊吟,卻偏要揚起下巴瞪他,眼底的羞怯混著點嬌嗔,像隻炸毛的小貓,“鬆開嘛……”
蕭夙朝卻不依,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輕輕一卷,引得她渾身一顫。“鬆開了,你又要蹬朕。”他含著她的耳垂含糊道,另一隻手已探進她的衣襟,指尖拂過細膩的肌膚,帶起一陣戰栗,“聽話,嗯?”
澹台凝霜被他咬得脖頸發僵,耳垂上的軟肉被舌尖卷得發麻,連帶著心口都泛起一陣酥癢的顫。她偏過頭想躲,卻被他追著吻住下頜線,濕熱的觸感一路往下,燙得她脊背繃成了弦。
“唔……”她悶哼一聲,手腕又掙了掙,玉帶勒得更緊了些,紅痕像朵被揉開的桃花,在皓腕上愈發顯眼。“陛下無賴……”聲音裡已帶了點發顫的氣音,哪還有方才瞪人的氣勢,反倒像被雨打濕的絨毛,軟得沒了力氣。
蕭夙朝低笑著抬眼,指腹在她衣襟下輕輕摩挲,指尖碾過她腰側的敏感處,看她睫毛顫得像要飛起來,眼底的笑意便漫了開來。“無賴?”他俯身湊近,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呼吸交纏間儘是滾燙的曖昧,“等會兒讓你瞧瞧,什麼叫真正的無賴。”
說罷,他忽然鬆開按在她腕上的手,轉而扯開自己的衣襟。月白色中衣滑落肩頭,露出緊實的胸膛,肌理在燭火下泛著蜜色的光。澹台凝霜下意識彆開眼,卻被他捏住下巴轉回來,強迫著望進他眼底——那裡的星火已燒得燎原,映得她的影子都染上了灼熱的溫度。
“看著朕。”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輕一下重一下地廝磨,“乖寶兒,兩個月沒見,忘了朕的滋味了?”
指尖已順著衣襟探得更深,拂過她細膩的肌膚時,帶起一陣細碎的戰栗。澹台凝霜的呼吸亂了,被捆著的手腕抵在他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在她的掌心,像要鑽進她的血脈裡。
澹台凝霜望著他眼底燎原的星火,呼吸漸漸勻了些。被捆著的手腕輕輕蹭過他敞開的衣襟,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他胸前的肌理,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她忽然揚起唇角,眼尾的紅意混著狡黠的光,聲音軟得像浸了蜜:“差不多了,哥哥幫人家回味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