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算數。”蕭夙朝低笑,“畢竟是朕的心肝兒,想要什麼,朕都給。”
澹台凝霜仰著頭,眼底還蒙著層水汽,語氣裡帶著幾分孩子氣的懷疑:“真的?你可彆騙我。”
蕭夙朝小心翼翼地將人打橫抱到自己腿上坐著。他抬手擦去她唇角的水光,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唇瓣,語氣鄭重得不像玩笑:“不騙你。說吧,還想要什麼?”
“我想去拍賣行玩兒,”澹台凝霜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忽然抬頭看他,眼睛亮晶晶的,“還想看你點天燈。”
“好。”蕭夙朝應得乾脆,低頭在她鼻尖上咬了口。
澹台凝霜卻忽然皺了皺鼻子,故意逗他:“你真的有那個財力嗎?聽說點天燈可貴了。”
蕭夙朝低笑出聲,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狂妄:“富到能同時買下宸朝、康鏵、康盛、魔界,還有這凡間、神界、禁忌蠻荒。”他俯身湊近,溫熱的氣息噴在她唇上,“不過想看朕點天燈,你今晚得讓朕儘興。”
澹台凝霜被他說得心頭一跳,忽然軟下聲音,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勾人的媚:“好哥哥~”
蕭夙朝眼底的暗潮瞬間翻湧,他捏住她的腰,把人往懷裡帶了帶,聲音啞得像淬了火:“哪方麵的?”
澹台凝霜臉頰發燙,卻故意迎上他的目光,吐氣如蘭:“普通的啊。”
“是嗎,繼續?”蕭夙朝語氣裡的縱容幾乎要溢出來。
“彆我錯了。”澹台凝霜伸手拍開他的手,眼底卻漾著笑意。
蕭夙朝卻忽然收了笑,捧住她的臉,眼神深邃得像要將人吸進去。他一字一句,說得認真而偏執:“就算你與朕真有血緣,隻要你皺一下眉,整個六界的罪名,朕來擔。”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聲音放得又輕又狠,“隻要你能待在朕身邊,怎樣都好。”
懷裡的人愣了愣,看著他眼底那抹不容錯辨的瘋狂與珍視,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蕭夙朝眸色一沉,瞬間奪回了主導權。
纏綿的吻尚未結束,他已抱著她轉身壓回床上。裙擺揉作一團,這一次再無半分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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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尾繃得筆直,又驟然鬆軟。澹台凝霜的嗚咽被淹沒在唇齒間。
翌日中午,陽光透過紗簾灑在床榻上,澹台凝霜是被一陣悸動弄醒的。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睫毛上還掛著未散的水汽,就見蕭夙朝正低頭看著她,眼底帶著戲謔的笑意。
“醒了?”他吻了吻她的眼角,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動作卻沒停,“醒了就叫哥哥給朕聽。”
澹台凝霜還沒徹底清醒,軟著聲音應了句,尾音帶著慵懶的顫:“哥哥~”
這聲軟糯的呼喚像羽毛搔過心尖,蕭夙朝低笑一聲,俯身含住她的唇,窗外的日頭漸漸升高,房間裡的曖昧氣息卻絲毫未減,仿佛要將這遲來的清晨,也徹底染成繾綣的顏色。
蕭夙朝伸手將澹台凝霜撈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靠在床頭,聲音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朕歇會兒,累了。”
澹台凝霜咬著唇瞪他,眼底還蒙著層剛睡醒的迷蒙,語氣裡卻帶著嗔怪:“你把人家折騰醒了,壞死了。”話雖這麼說,卻也惹得蕭夙朝低笑出聲。
“朕累了,乖寶兒。”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狐耳,語氣放得又軟又哄,“乖,讓朕抱抱。”
澹台凝霜哼了一聲,終是俯身,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耳朵貼著他有力的心跳,一聲聲沉穩而清晰,奇異地撫平了她心頭的些許羞赧。她猶豫了片刻,雙手撐在他肩頭,主動承寵。
蕭夙朝低笑一聲,聲音裡滿是縱容:“對,就是這樣。”
澹台凝霜被他說得臉頰發燙,卻還是咬著唇繼續。陽光透過紗簾落在她泛紅的耳廓上,狐尾不自覺地纏上他的手臂,像是在尋求支撐,又像是在無聲地撒嬌。
蕭夙朝低頭看著她埋在自己頸窩的發頂,感受著懷中人兒的主動,喉結滾動,眼底的笑意愈發深沉。他就這麼靠著,任由她慢慢折騰。
蕭夙朝靠在床頭,愜意地享受著懷裡美人兒的主動承寵,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她汗濕的脊背。見她漸入佳境,他低笑一聲,咬了咬她的耳垂:“乖寶真棒,越來越懂得怎麼取悅朕了。”
澹台凝霜抬眼望他,眼底水光瀲灩,聲音軟得發黏:“哥哥喜歡嗎?”
蕭夙朝笑著吻了下美人兒額頭,惹得她輕顫著往他懷裡縮了縮。他低啞著嗓音,語氣裡滿是不加掩飾的寵溺:“喜歡,朕的乖寶,做什麼朕都喜歡。”
這話聽似溫情,澹台凝霜卻忽然心念一動,指尖在他鎖骨上輕輕劃著圈,語氣帶著幾分試探的慵懶:“若有一日,陛下下朝回到養心殿,看見臣妾正與旁人暗通款曲呢?”
話音未落,蕭夙朝臉上的笑意驟然褪去。他眼底翻湧著駭人的戾氣,聲音卻平靜得可怕:“那朕會讓人把你摁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朕親手把那個男人的骨頭碾成粉末,再逼著你一口一口乾咽下去。”
他俯身湊近,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帶著血腥的寒意:“至於你?”他指尖猛地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朕會把你鎖在養心殿的暖閣裡,日夜守著,讓你再也見不到除了朕以外的任何活物。”
澹台凝霜看著他眼底翻湧的戾氣,忽然輕輕掙了掙,指尖劃過他繃緊的下頜線,聲音帶著幾分刻意的委屈:“我若不是自願的呢?”
蕭夙朝的眼神驟然變得陰鷙,他語氣裡淬著冰碴:“乖寶兒坐穩了。”他低頭咬住她的唇,“寶貝聽過人彘嗎?”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帶著令人膽寒的狠戾:“朕會把他削成人棍,斷了手腳,割了舌頭,再扔進糞缸裡,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澹台凝霜被他說得心頭一顫,卻偏要抬眼望他,眼底浮起一層水霧,聲音軟得像要化掉:“不夠。”她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帶著幾分撒嬌的怨懟,“人家的名聲,就這麼不值得哥哥為人家費心嗎?”
這話像根軟刺,輕輕紮在蕭夙朝心上。他攥著她腰的手鬆了鬆,指腹摩挲著她的肌膚,語氣稍緩卻依舊帶著不容錯辨的偏執:“你的名聲自然金貴。”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水光,聲音低啞如歎息:“所以朕會讓所有見過、聽過這件事的人,都跟著一起陪葬。挖個萬人坑,把他們的骨頭碾碎了混在一起,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他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得清晰:“這樣,就沒人敢再提半個字,你的名聲,永遠乾乾淨淨。”
澹台凝霜被他這番狠戾的話驚得呼吸一窒,眼底的水霧卻愈發濃重,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將臉埋進他頸窩蹭了蹭,聲音悶悶的:“那哥哥可要護好我,彆讓旁人有機會汙了我的名聲。”
蕭夙朝低笑一聲,指尖撫過她泛著紅的眼角,語氣裡的戾氣漸漸褪去,隻剩下化不開的寵溺:“自然。”他的聲音帶著安撫的意味,“朕的乖寶,隻有朕能碰,旁人連看一眼都得剜了眼睛。”
澹台凝霜在他懷裡哼唧了一聲,狐尾放在他手心,像是在無聲地依賴。她抬眼望他,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忽然張口咬住他的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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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蕭夙朝低喘一聲。
他不再給她繼續試探的機會,奪回主動權,陽光透過紗簾在兩人身上投下光影,將那些帶著血腥氣的話語,都揉碎在纏綿的喘息裡,和那句無需言說的占有——
你是朕的,從身到心,從生到死,無一例外。
蕭夙朝忽然收緊手臂,將人往懷裡狠狠摁了摁,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他低頭看著她泛紅的眼眶,聲音低沉而霸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宣告:“記住了乖寶兒,你的心,你的這具身子,連同你的生死,從來都是朕的。”
指尖輕輕刮過她的臉頰,拭去那點將落未落的淚珠,語氣裡添了幾分偏執的溫柔:“就連眼淚珠子,也隻能因為朕而流。為旁人掉一滴,朕就剜了他的眼,再罰你……罰你在朕懷裡哭上三天三夜,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淚。”
澹台凝霜被他勒得有些喘不過氣,卻乖乖地沒掙紮。她抬眼望進他深邃的眼眸,那裡翻湧著濃得化不開的占有欲,卻也藏著讓她心悸的珍視。她伸手環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聲音軟得像:“哥哥待霜兒這般好,霜兒怎麼會舍得離開。”
她仰起頭,鼻尖蹭過他的下頜,語氣帶著幾分討好的甜:“霜兒心裡隻有哥哥,愛都來不及呢,哪有心思看彆的男人一眼。”
蕭夙朝聞言,眼底的戾氣瞬間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滿溢的笑意。他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指尖把玩著她身後蓬鬆的狐尾:“這話說得,倒還中聽。”惹得她一聲輕吟,隨即低笑:“既然這麼愛哥哥,那就讓朕看看你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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