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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看著她眼尾泛紅、呼吸發顫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偏生語氣還帶著幾分一本正經的無辜。他故意收緊了箍在她腰間的手,隻低低地逗她:“要哥哥哪樣?”
他指尖輕輕摩挲著她汗濕的脊背,聲音裡裹著笑意:“乖寶不說清楚,朕怎知你想要什麼?對不對?”他故意頓了頓,看著她咬著唇不肯出聲的樣子,又添了句,“還是說……乖寶其實隻要哥哥抱著就夠了?”
澹台凝霜渾身發緊,那懸而未決的觸感像鉤子,勾得她心頭發慌。她偏過頭,將臉埋在他頸窩,鼻尖蹭著他溫熱的肌膚,連帶著聲音都染上了濕意。聽見“抱著”兩個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軟的地方,她悶悶地吐出一個字,帶著濃重的鼻音:“抱。”
聲音輕得像歎息,卻清晰地落進蕭夙朝耳裡。他愣了一下,隨即低低地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過來,帶著讓人安心的暖意。他不再逗她,手臂收緊,將她牢牢圈在懷裡,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裡。
“好,抱。”他吻了吻她汗濕的發頂,聲音放得又柔又啞,“哥哥抱著乖寶,哪兒也不去。”
隻是那抱著的姿勢裡,帶著不容錯辨的暗示——這擁抱裡,從來都藏著更深的渴望。澹台凝霜被他抱得很緊,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清冽的龍涎香,混雜著情欲的燥熱,讓她漸漸放鬆了緊繃的身體,隻軟軟地靠在他懷裡,連帶著呼吸都慢慢勻了些。
蕭夙朝抱著她的手臂收得更緊,下頜抵在她發頂輕輕摩挲,呼吸拂過發絲間,帶著幾分未散的灼熱。他沒再說話,隻是那圈在她腰間的手緩緩下移,指尖勾著她裙擺的邊緣輕輕打轉,似有若無地撩撥著。
澹台凝霜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鼻尖的龍涎香漸漸壓過了那股讓人臉紅的氣息。可腰間那隻作亂的手卻沒安分,指尖偶爾蹭過腰側的軟肉,引得她輕輕顫栗,剛平複些的呼吸又亂了幾分。
她忍不住往他懷裡縮了縮,指尖攥著他衣襟的力道鬆了些,卻還是不肯抬頭。蕭夙朝低笑一聲,那笑聲震得胸腔微微發顫,他偏過頭,唇貼著她的耳廓,聲音又啞又柔:“就這麼抱著?”
溫熱的氣息鑽進耳道,澹台凝霜的耳廓瞬間紅透,她往旁邊躲了躲,卻被他按住後頸,被迫仰起臉。他的吻落得又輕又慢,從眉心到鼻尖,最後停在唇上,隻是輕輕廝磨著,沒再像方才那般凶狠。
“乖寶方才說要抱,”他看著她濕漉漉的眸子,指尖輕輕擦過她的唇瓣,“可朕還沒答應呢。”
他故意挺了挺腰,帶著無聲的抗議。澹台凝霜的臉頰瞬間燒起來,被他圈在懷裡動彈不得,隻能咬著唇,眼尾的紅意又深了幾分。
蕭夙朝看著她這副模樣,終究是沒再逼她,隻是吻了吻她的唇角,聲音裡帶著縱容的笑意:“罷了,先依著乖寶。”
靜謐在兩人之間流淌了片刻,暖爐的火光在鏡麵上投下晃動的光斑,將相擁的身影拉得忽長忽短。澹台凝霜靠在蕭夙朝懷裡,鼻尖蹭著他頸間的肌膚,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方才被逗弄出的羞赧漸漸褪去,心底那股熟悉的渴望又悄然浮了上來。
她輕輕動了動,聲音帶著剛被安撫過的軟糯,像羽毛輕輕搔在蕭夙朝心上:“哥哥?”
蕭夙朝低頭,吻了吻她的發旋,聲音溫和得像浸了溫水:“怎麼了,乖寶?”
澹台凝霜往他懷裡縮得更緊,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小小的圈,鼓足勇氣才抬起眼,眸子裡映著燭光,亮得像揉了星子:“人家……人家想哥哥疼人家。”
蕭夙朝的指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故意拖長了語調,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想讓哥哥怎麼疼乖寶?”
他本以為她會說些羞怯的軟話,沒料想澹台凝霜卻眨了眨眼,聲音清晰了幾分,帶著毫不掩飾的懷念:“前天在浴殿那樣。”
“浴殿”二字剛落,蕭夙朝的眸色驟然深了幾分。他顯然也想起了那天的光景——水汽氤氳的浴殿裡,他像頭失控的困獸,被偏執與占有欲裹挾著,動作帶著近乎暴戾的急切,將她的求饒與喘息都碾碎在水花裡,那是連他自己都覺得太過瘋魔的模樣。
他沉默了一瞬,看著懷中人眼底純粹的渴望,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最終還是低笑一聲,那笑聲裡帶著幾分無奈,更多的卻是勢在必得的縱容:“好。”
他抬手,指尖撫過她泛紅的眼角,聲音啞得像淬了火:“朕這就疼乖寶。”
話音未落,他忽然將人打橫抱起,轉身將她按在柔軟的狐裘上。圓床輕微晃動,鏡麵裡的身影瞬間顛倒,他覆身上前的瞬間,帶著浴殿那日同款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吻落下來時,灼熱得幾乎要將人燒化。
“這次……”他咬著她的唇瓣,聲音混在喘息裡,“讓乖寶記得更清楚些。”
澹台凝霜忽然抬起腿,白皙的腳踝輕輕勾住蕭夙朝的腰線,裙擺順勢滑上去,露出更多細膩的肌膚。蕭夙朝低頭看著她主動纏繞的姿態,眸色愈發深沉,指尖摩挲著她的腳踝,聲音裡帶著幾分悠遠的懷念:“還記得朕的乖寶兒頭一次承朕的疼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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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吻落在她的膝頭,語氣裡浸著溫柔的喟歎:“那時你又乖又怕,跪在錦榻上,指尖攥著被角抖個不停,那股怯生生的勁兒,勾得朕至今難忘。”
澹台凝霜被他說得臉頰發燙,卻還是抬眼望他,眼尾泛著狡黠的紅:“那哥哥……就不愛人家今日這樣嗎?”
蕭夙朝低笑一聲,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裡的寵溺幾乎要溢出來:“愛。”一個字,說得又沉又篤定,“乖寶什麼樣,朕都愛。”
“愛你呦,好哥哥。”澹台凝霜忽然笑起來,眉眼彎成好看的月牙,主動湊上去吻他的唇角,聲音軟得發膩,“要了霜兒吧,霜兒不想出去了。”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臉頰,語氣忽然變得認真,帶著一絲近乎偏執的渴望,“人家想做這殿裡,除了哥哥以外的唯一活物,好不好?”
蕭夙朝渾身一僵,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他定定地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映著自己的影子,也藏著十世輪回裡被碾碎的傷痕。原來那些輾轉的痛苦,終究還是在她心底刻下了烙印。他喉結滾動,沒再說什麼。
“好。”他啞著嗓子應道,聲音裡帶著壓抑的疼惜,“都依你。”
澹台凝霜仿佛被這聲允諾取悅了,又笑起來,像隻偷吃到糖的小狐狸:“嘿嘿,哥哥。”她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那人家還要看天帝認罪,要看那漫天神佛,都跪在哥哥麵前認罪。”
蕭夙朝動作一頓,隨即低笑出聲,吻了吻她的耳廓,眼底翻湧著勢在必得的戾氣:“乖寶想看,那便讓他們認。”他頓了頓補充道:“等收拾了那些雜碎,朕便把這六界都鋪成錦緞,讓乖寶踩在上麵玩。”
蕭夙朝忽然扣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將人翻轉過來。澹台凝霜的狐裘披風滑落肩頭,露出裡麵綴著白毛邊的緋色小衣,蓬鬆的狐尾裝飾垂在腰側,隨著她的輕顫微微晃動,倒真像隻受驚的小狐狸。
蕭夙朝翻身下榻,玄色衣袍掃過榻邊的流蘇,他站在床側垂眸看她,陰影將她完全籠罩。腰間的玉帶被他隨手扯落,擲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襯得他此刻的聲音愈發沉啞:“現在該朕疼乖寶兒了。”
他的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跪好。”
澹台凝霜咬著唇,膝蓋在柔軟的狐裘上蹭了蹭,終究還是聽話地跪好。背後的衣料被他輕易扯開,微涼的空氣貼著肌膚掠過,她下意識地繃緊脊背,卻聽見他解開腰帶的窸窣聲。
細碎的吟哦不受控製地溢出唇角,她偏過頭,鬢邊的狐耳發飾蹭著錦枕,毛茸茸的絨毛掃得臉頰發癢。
蕭夙朝扶著她的腰,他看著她泛紅的耳廓,看著那蓬鬆的狐尾隨著動作輕輕搖擺,喉間溢出低笑:“這模樣倒真像隻勾人的小狐狸。”
澹台凝霜渾身發軟,額頭抵著冰涼的鏡麵邊框,她喘著氣,忽然低低地開口,聲音混在兩人的喘息裡,帶著幾分自嘲的喟歎:“我脾氣又不好……還這麼嬌氣……”
她想起自己平日裡的任性,想起稍不順心就紅著眼眶要他哄,此刻被他這樣掌控著,倒生出幾分莫名的委屈來。
蕭夙朝頓了頓,俯身貼上她的脊背,滾燙的呼吸拂過她汗濕的肌膚:“脾氣不好,朕便耐著性子哄。”他吻了吻她的後頸,力道卻絲毫未減,“嬌氣,朕便把你捧在掌心裡疼。”
他抓過她垂在身側的手,按在床頭的鏡麵邊緣,迫使她看著裡麵交纏的身影——她跪在錦榻上,狐尾裝飾淩亂地鋪開,而他站在床側,墨發垂落,眼神裡的占有欲幾乎要將她溺斃。
“這些在朕眼裡,”他咬著她的耳廓,聲音啞得驚人,“都是乖寶獨一份的好。”
話音未落,他忽然讓那聲未完的喟歎變成細碎的嗚咽。鏡中的狐尾輕輕抽搐,像是在回應他的話,又像是在求饒。而蕭夙朝看著鏡中那抹緋紅的身影,眼底的火愈發熾烈——他的小狐狸,不管是張牙舞爪還是溫順乖巧,都是他刻入骨血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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