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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亂葬崗,死人窟(2 / 2)

見蕭夙朝沒說話,他更來勁了,踮腳就要把符咒往蕭夙朝腦門上貼:“沒關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小舅子我這就幫你鎮鎮邪,保準藥到病除,不用謝啊!”

蕭夙朝被他這通操作弄得額角青筋直跳,一把拍開他的手,語氣裡滿是無語:“滾!誰要你謝?一天到晚腦子裡淨是些歪門邪道!”

這小子居然還把飯桌上的玩笑當真了?他不過是疼自家媳婦,順帶敲打一下不長眼的小舅子,怎麼就成被奪舍了?蕭夙朝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頭大如鬥。

澹台嶽被拍開手也不惱,反而盯著蕭夙朝的臉左看右看,忽然咋咋呼呼地喊:“哎?眼神夠凶,脾氣也夠臭,可剛才對我姐那股子溫柔勁兒去哪了?莫不是個會畫皮的妖精,這會兒沒繃住原形?”

“你閉嘴!”蕭夙朝簡直想把這活寶扔出去。

榻上的蕭清胄實在看不下去,忍著傷口的疼咳了兩聲,開口替蕭夙朝解圍:“他沒被奪舍。”

澹台嶽轉頭瞪他:“你個剛從亂葬崗爬出來的……”話沒說完就被蕭清胄冷冷的眼神噎了回去。

蕭清胄放緩了語氣,解釋道:“他對皇嫂本就不同,再者,我失蹤一年,他乍然見我回來,情緒難免複雜些,耐心多了點罷了。”

蕭夙朝聞言,忍不住朝蕭清胄投去個“還是你懂我”的眼神——果然還是親弟弟靠譜,比眼前這個腦回路清奇的小舅子強多了。他抬眼掃過偏殿,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還有他的乖寶兒,也最懂他的心思。

澹台嶽捏著符咒,看看蕭夙朝,又看看蕭清胄,撓了撓頭:“真不是?可他剛才喂我姐吃飯時,那眼神軟得能掐出水來,跟平時判若兩人……”

“再廢話,就把你那符咒貼你自己腦門上,去給朕抄《靜心訣》一百遍!”蕭夙朝懶得跟他掰扯,直接祭出殺手鐧。

澹台嶽果然秒慫,訕訕地把符咒揣回懷裡:“彆啊姐夫,我就是開個玩笑……”他眼珠一轉,又湊到蕭清胄榻前,“哎,你就是我那傳說中死了一年的二舅子?”

蕭清胄:“……”

蕭夙朝:“江陌殘,把他拖出去!”

江陌殘得令,立刻上前去拽澹台嶽。澹台嶽正想跟蕭清胄掰扯幾句,被人一拉頓時炸了毛,手腳並用地掙紮,膝蓋冷不丁往江陌殘腿上踹了好幾下,嘴裡還嗚嗷亂叫。

江陌殘憋著火,又不敢真對這位小舅子動手,隻能死死捂著他的嘴,壓低聲音急道:“噓!你想把皇後娘娘吵醒?”

這話果然管用,澹台嶽的掙紮瞬間停了,眼珠子瞪得溜圓,乖乖被江陌殘半拖半架著往外走,路過簾子時還不忘衝蕭夙朝做了個鬼臉。

殿門重新合上,蕭清胄看著那鬨劇般的背影,忍不住低笑一聲:“倒是個活寶。”

蕭夙朝走到暖爐邊添了塊炭,火星子劈啪濺起,映得他側臉輪廓柔和了些:“被他姐和師尊寵壞了,沒規矩得很。回頭讓霜兒敲打敲打他就行,也就他姐的話,他還能聽進去幾分。”

他轉過身,目光落在蕭清胄身上,語氣沉了沉:“不說他了。說說你吧,這一年……是怎麼過的?”

蕭清胄垂下眼,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榻邊的錦緞,聲音裡帶著點自嘲:“還能怎麼過?躲在城郊破廟裡,靠著偷摸乞討活下來。”

那日替身被斬後,他趁著夜色逃到亂葬崗,被個路過的老乞丐救了,才撿回半條命。傷口發炎時沒錢買藥,就用灶灰胡亂敷著;冬天凍得受不了,就縮在草堆裡等死。支撐他熬下來的,除了對兄長的愧疚,便是那點“或許還能贖罪”的渺茫念頭。

“蠱毒發作過幾次?”蕭夙朝追問,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蕭清胄的指尖猛地收緊,錦緞被攥出深深的褶皺,聲音低啞得像磨過砂石:“記不清了……起初是每月一次,後來間隔越來越短,最凶的時候,三天就能發作一回。”

他想起蠱毒發作時的滋味,渾身的骨頭像被拆了重拚,五臟六腑都在翻攪,喉嚨裡全是血腥氣,卻連死的力氣都沒有。有次在破廟裡疼得打滾,撞翻了供桌,被趕出來的老和尚指著鼻子罵“惡鬼纏身”,那時他才真正明白,自己早已不是那個叱吒沙場的榮親王,不過是個被蠱毒啃噬的活鬼。

“發作時……會想起什麼?”蕭夙朝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回避的銳利。

蕭清胄的臉瞬間白了,額角的冷汗順著傷口滑進衣領,帶來一陣刺痛。他彆開視線,聲音艱澀:“會想起……逼宮那日的火把,還有……”他頓了頓,喉間像卡著刀片,“還有凝霜殿裡的……月光。”

那月光冷得像霜,照在澹台凝霜蒼白的臉上,也照在他失控伸出的手上。那是他此生最不堪的噩夢,每次蠱毒發作,那畫麵就會反複在腦子裡碾過,比蟲噬之痛更難熬。

蕭夙朝沉默了片刻,抬手將矮幾上的一杯溫水推過去:“子母蠱已除,往後不會再發作了。”他看著蕭清胄顫抖著接過水杯,又道,“那幾個養蠱的妖人,招認是前朝餘孽買通的,想借你的手攪亂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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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胄握著水杯的手猛地一抖,水濺在榻上,暈開一小片深色:“前朝餘孽……”

蕭夙朝嗯了一聲,指尖在暖爐邊緣輕輕叩著,聲音裡帶著徹骨的寒意:“那些餘孽藏得深,苟活了這麼多年,也該到儘頭了。”

他抬眼看向蕭清胄,語氣沉了沉:“尊曜和恪禮最近在查你的事,倒不是懷疑什麼,隻是想弄明白當年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說起來,上個月月末,你二侄子——也就是朕的二兒子恪禮,練騎射時被人暗算,從馬上摔了下來,右腿當場就折了。”

蕭清胄握著水杯的手猛地一緊,眼底瞬間湧上驚痛:“暗算?”

“是定國公府的世子做的手腳。”蕭夙朝的聲音冷得像冰,“那日恪禮正在跑馬,那小子故意驚了馬,還趁亂絆住了想上前護著弟弟的尊曜。尊曜眼睜睜看著恪禮從馬上摔下來,卻被死死纏住動彈不得。”

他頓了頓,想起那日宮人的回稟,眉頭又皺緊幾分:“朕聽宮人說,恪禮敷藥時不肯哭,硬讓人往傷腿上倒烈酒消毒,說是‘皇帝的兒子不怕疼’。那會兒尊曜站在旁邊,心疼得眼睛都紅了,卻硬是沒掉一滴淚,隻死死攥著拳頭,指節都掐出了血。”

蕭清胄的喉結滾動著,聲音發顫:“多高的馬?”

“一米七以上的軍馬,性子烈得很。”蕭夙朝歎了口氣,“那孩子也是倔,摔下來時還想著抓韁繩,愣是沒叫一聲疼。”

“兩個孩子才八歲啊……”蕭清胄的聲音裡滿是自責,若他當年沒出事,定不會讓孩子們受這種委屈。想他當年在沙場,護著的何止是疆土,連軍中最小的兵卒都護得好好的,如今卻讓自家侄子遭了暗算。

“現在勉強能拄著拐杖走路,就是不能再劇烈動彈。”蕭夙朝看著他眼底的愧疚,忽然開口,“你既回來了,往後……要不要教他們騎射?尊曜沉穩,恪禮勇猛,骨子裡都帶著股不服輸的勁兒,像極了當年的你。”

蕭清胄猛地抬頭,受傷的左眼裡雖看不清神色,右眼卻亮得驚人。他幾乎沒有猶豫,喉間擠出一個字:“行。”

教他們騎射,教他們辨明人心,教他們如何在險處自保——這或許是他如今能為這兩個從未謀麵的侄子做的事,也是他贖清過往罪孽的開始。

蕭夙朝看著他篤定的模樣,嘴角終於露出一絲淺淡的笑意:“他們常聽朕說起你這位戰神二叔,總盼著能親眼見見。等你傷好些,朕帶他們來見你。”

蕭清胄重重點頭,心裡那片因愧疚而荒蕪的地方,仿佛忽然照進了一束光。他望著窗外漸亮的天色,忽然覺得,活著回來,真好。

夏梔栩掀簾而入時,腳步放得極輕,躬身回話時聲音也壓得低柔:“陛下,太子殿下與睢王爺前來請安了。太醫剛看過睢王爺的腿,說恢複得比預想中好,囑咐每日多走動走動,對筋骨愈合更有利。”

蕭夙朝正站在窗邊看天色,聞言轉過身,頷首道:“嗯,讓他們進來吧。”

話音剛落,就見兩個半大的少年相攜著走進來。走在左邊的蕭尊曜身形已見挺拔,雖隻有八歲,卻已長到一米七八,眉眼間帶著與蕭夙朝如出一轍的沉穩,扶著身旁的弟弟時,動作格外小心。被他扶著的蕭恪禮比哥哥稍矮些,一米七五的個頭,右腿還不太靈便,走路時微微跛著,卻梗著脖子不肯讓人看出半分示弱,隻是額角因用力而沁出了層薄汗。

蕭清胄坐在榻上,目光剛落在兩個孩子身上,心就猛地揪了一下。見蕭恪禮走得吃力,他下意識往前傾了傾身,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疼惜:“慢點走,腿還疼不疼?”

蕭恪禮聞聲抬頭,撞進蕭清胄帶著關切的目光裡,先是愣了愣,隨即抿緊嘴搖了搖頭,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倒真像蕭夙朝說的那般,頗有幾分小戰神的模樣。

夏梔栩早已搬來一張鋪著軟墊的椅子放在榻邊,小心地扶著蕭恪禮坐下,又順手替他攏了攏衣襟。

蕭夙朝看著兩個兒子,語氣放緩了些:“來,叫人。這是你們二叔,蕭清胄。”

蕭尊曜先反應過來,拉著弟弟一起躬身行禮,聲音清朗卻不失規矩:“見過二叔。”他目光落在蕭清胄受傷的左眼上,雖有些好奇,卻懂事地沒多問,隻穩穩地站著,像株剛抽條的青竹。

蕭恪禮也跟著喊了聲“二叔”,喊完還偷偷抬眼打量,見這位傳說中的戰神二叔雖麵色蒼白,眼神卻格外溫和,心裡那點拘謹漸漸散了,反而想起父親說過的話,忍不住加了句:“二叔,我以後也要像你一樣,騎最快的馬,射最準的箭!”

蕭清胄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心裡一暖,點頭笑道:“好,等你腿好了,二叔教你。”

蕭夙朝在一旁看著,眼底漾開幾分暖意。暖爐裡的炭火明明滅滅,映得殿內一片融融,仿佛連空氣裡的藥香,都染上了幾分久違的親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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