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夙朝的吻落在她泛紅的耳尖,聲音低啞得像是裹了層蜜:“這樣才更刺激。”他抬手捏了捏她發燙的臉頰,眼底的笑意帶著幾分狡黠,“去把那身睡裙換上,穿出來讓朕瞧瞧。”
澹台凝霜睫毛顫了顫,卻沒反駁,隻從喉嚨裡溢出一聲輕細的“嗯”,像是怕驚擾了什麼似的。她從軟榻上坐起身,攏了攏微亂的衣襟,轉身往內室走去,裙擺掃過榻邊的暖爐,帶起一陣溫熱的風。
蕭夙朝靠在榻邊,指尖摩挲著方才碰過她肌膚的地方,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眸色深沉得像化不開的墨。殿內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混著地龍的暖意,一點點漫上心頭。
片刻後,內室的珠簾“叮鈴”作響。
澹台凝霜緩緩走了出來。
一身妖紅色的蕾絲睡裙,吊帶細細地勒在肩頭,勾勒出優美的鎖骨曲線。裙擺堪堪及膝,蕾絲的花邊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若隱若現地映出白皙的肌膚。上身的文胸也是同色蕾絲,薄如蟬翼的料子根本遮不住,反而將那玲瓏的曲線襯得愈發誘人。
她似乎有些不自在,微微垂著眼,長發披散在肩頭,幾縷碎發落在頸側,更添了幾分怯生生的風情。
蕭夙朝喉結猛地滾動了一下,眸色瞬間暗了。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沙啞:“比朕想象中……好看百倍。”
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將人往懷裡帶了帶,指尖劃過她後背的蕾絲花邊,觸感細膩又帶著點刺人的癢。“轉個圈,讓朕好好瞧瞧。”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越發不好意思,卻還是依言輕輕轉了半圈,裙擺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像朵盛開的紅玫瑰。
蕭夙朝攔腰將人抱起,大步走向窗邊那張鋪著雪白狐裘的蟠龍榻。榻上雕刻的金龍鱗爪分明,在暖光裡泛著溫潤的光澤,卻不及懷中人半分動人。他緩緩坐下,順勢將澹台凝霜圈在懷裡,讓美人兒跨坐在自己腿上,兩人的距離瞬間近得能聽見彼此加速的心跳。
澹台凝霜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頸,裙擺因這姿勢往上縮了縮,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小腿,蕾絲花邊輕輕蹭著他的膝頭,像羽毛般撩撥著人心。
蕭夙朝的大手緩緩覆上她的臉頰,指腹帶著薄繭,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從眉骨滑到下頜,動作溫柔得像是在觸碰稀世珍寶。他低頭看著她泛紅的眼角,眼底的情欲與癡迷交織,聲音低啞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真美……”
這聲讚歎裡沒有半分褻瀆,隻有純粹的驚豔與珍視,像情竇初開的少年初見心上人,連語氣都帶著小心翼翼的珍重。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心頭發軟,鼻尖蹭了蹭他的掌心,像隻撒嬌的小獸,聲音軟得發膩:“哥哥~”
這一聲低喚,尾音帶著點不自覺的顫抖,像鉤子般纏上蕭夙朝的心頭。他喉結滾動,再也按捺不住,低頭便吻了下去。
這吻不同於方才的急切,帶著纏綿的溫柔,仿佛要將彼此的氣息都揉進骨血裡。他的手從她臉頰滑到後頸,輕輕按住,加深了這個吻,另一隻手則攬著她的腰。
吻至深處,呼吸交纏,蕭夙朝的唇齒間溢出含糊的喟歎:“朕的乖寶兒……真是美到骨子裡了……”
舌尖相抵的瞬間,澹台凝霜輕輕咬了咬他的舌尖,帶著點調皮的力道,像隻偷腥後狡黠的貓。
蕭夙朝低笑一聲,微微鬆開她,額角抵著她的,鼻尖蹭著鼻尖,眼底盛著濃得化不開的情潮。
懷中的美人兒卻順勢往他身上一趴,臉頰埋在他頸窩,吐氣如蘭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的魅惑:“哥哥……”她頓了頓,指尖在他胸前輕輕畫著圈,“人家想……讓貴妃在旁邊看著,看著人家怎麼承寵。”
蕭夙朝渾身一僵,隨即眸色暗沉如夜,指尖猛地攥緊了她的腰。他低頭看著埋在自己頸間的發頂,聲音啞得厲害:“你這小妖精……淨想些勾人的法子。”
澹台凝霜卻不抬頭,隻往他懷裡蹭得更緊,蕾絲裙擺被蹭得淩亂,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她不是總想著爭寵麼?就讓她瞧瞧,誰才是哥哥心尖上的人……讓她看看,哥哥是怎麼疼人家的。”
她的聲音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嬌縱,像孩童炫耀自己最珍貴的糖,卻偏要用最勾人的語調說出來,撩得蕭夙朝心頭火起。
蕭夙朝捏了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眼底的情欲幾乎要將人溺斃:“確定要讓她看?”
澹台凝霜迎上他的目光,睫毛顫了顫,卻堅定地點了點頭,紅唇微勾,帶著點挑釁的媚意:“嗯。”
蕭夙朝低笑出聲,笑聲裡帶著幾分縱容,幾分狠戾:“好,都依你。”他揚聲喚道,“江陌殘。”
暗衛統領的聲音立刻從殿外傳來:“屬下在。”
“去,把上官璃月帶回來,”蕭夙朝的聲音冷得像冰,“就在殿門跪著,沒朕的命令,不準她閉眼。”
“喏。”
殿外傳來腳步聲遠去的動靜,澹台凝霜重新窩回他懷裡,指尖輕輕描摹著他鎖骨的輪廓,聲音軟得像水:“哥哥,那……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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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低頭,在她唇角咬了一口,留下淺淺的牙印:“急什麼?等‘客人’到了,再好好讓她開開眼。”
蕭夙朝的聲音帶著戲謔的沙啞:“現在嘛,先試試好不好用,嗯?”
澹台凝霜的臉頰更燙了,指尖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衣襟,睫毛如蝶翼般輕顫,卻還是從喉嚨裡擠出一聲溫軟的“好”。
“好乖的寶貝。”蕭夙朝低笑,伸手從榻邊的暗格裡摸出個錦盒,打開時金屬碰撞發出輕響。他騰出一隻手輕撫她的後背,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以前是哥哥急了,總忘了讓你適應。”
澹台凝霜卻忽然抬頭,眼底帶著點委屈的嗔怪,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頜:“人家以前承寵的時候,就不乖嗎?”
“乖,”蕭夙朝被她這副模樣逗得心頭發軟,低頭親了親她的眉眼,語氣是化不開的寵溺,“你最乖了。怕朕擔心……”他頓了頓,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好了,彆想了,放鬆些。”
他從錦盒裡取出物件,蕭夙朝先用掌心焐了焐,才緩緩湊近,另一隻手始終攬著她的腰,試圖讓她放鬆下來。
澹台凝霜的呼吸微微發緊,下意識地往他懷裡縮了縮,卻被他輕輕按住。“彆怕,”蕭夙朝的聲音低沉而安穩,像定心丸般落在她耳邊,“有哥哥在。”
暖閣內的氣息漸漸平息,澹台凝霜軟在蕭夙朝懷裡,鬢發微濕,眼尾泛著水光,妖紅色的蕾絲睡裙被揉得皺巴巴的,更添了幾分靡麗的風情。
蕭夙朝輕撫著她汗濕的後背,他拿起榻邊的錦帕,替她擦了擦水漬,聲音帶著慵懶沙啞:“東西倒是不錯,就是這時間太久,累著我的乖寶兒了。”
澹台凝霜往他懷裡縮了縮,臉頰埋在他頸窩,連說話的力氣都欠奉,隻輕輕“嗯”了一聲,像隻被饜足的小獸。
恰在此時,殿外傳來江陌殘低斂的聲音:“陛下,貴妃已帶到。”
蕭夙朝眸色微沉,低頭看了眼懷裡倦極的人,伸手攏了攏她散亂的衣襟,遮住那些痕跡。他揚聲應道,語氣已恢複了平日的沉穩:“皇後累了,進來奉茶。”
殿門被輕輕推開,江陌殘引著上官璃月走進來。上官璃月臉色慘白,發髻微散,顯然是被粗暴地帶回來的,此刻見殿內情景,尤其是瞥見澹台凝霜那身暴露的睡裙,以及兩人的姿態,眼神瞬間變得怨毒,卻又礙於蕭夙朝的威壓,隻能死死咬著唇,屈辱地跪在地上。
蕭夙朝看也未看她,隻小心翼翼地將澹台凝霜抱起,讓她側躺到蟠龍榻的內沿,又拉過一旁的狐裘替她蓋好,動作輕柔得仿佛對待易碎的琉璃。“渴不渴?讓她給你倒杯茶。”
澹台凝霜半睜著眼,瞥了眼地上跪著的上官璃月,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誚,隨即又懶洋洋地閉上眼,聲音軟軟的:“嗯。”
上官璃月攥緊了拳,指甲幾乎嵌進掌心,卻還是強忍著屈辱,膝行至桌旁,顫抖著提起茶壺,往青瓷茶杯裡斟了茶。茶水晃出些微,濺在她手背上,滾燙的溫度讓她瑟縮了一下,卻不敢作聲。
蕭夙朝接過茶盞,親自試了試溫度,才遞到澹台凝霜唇邊:“慢點喝。”
澹台凝霜就著他的手抿了幾口,目光越過他的肩頭,落在上官璃月那緊繃的背影上,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
殿內靜得可怕,隻有澹台凝霜偶爾的輕啜聲,以及上官璃月壓抑的呼吸聲。蕭夙朝輕撫著懷中人的長發,眼神冷冽地掃過上官璃月,那目光裡的警告與輕蔑,讓她渾身如墜冰窟。
澹台凝霜被他指尖揉得頭皮發麻,偏頭躲開他的手,語氣帶著點嬌嗔的不滿:“彆摸我頭發,早上才仔細洗過的,再摸該油了——難不成你想親自給我洗?”
蕭夙朝低笑一聲,指尖轉而滑到她的發尾,輕輕撚著那幾縷散開的青絲:“哪天咱們完事之後,不是朕親自給你清洗的?昨兒個是誰趴在浴桶裡耍賴,說胳膊酸得抬不起來,非要朕替你搓背?”
“你!”澹台凝霜被他說得臉頰發燙,眼角餘光瞥見地上跪著的人影,更是羞惱地往他懷裡縮了縮,伸手按住他不規矩的手,“外人還在呢,你安分些!壞死了!”
蕭夙朝見她眼尾泛紅,終究把人往懷裡摟得更緊些,聲音沉了沉:“得了,知道你沒力氣了,乖乖歇著。”
說罷,他抬眼看向地上的上官璃月,眼神瞬間冷得像淬了冰,語氣裡不帶半分溫度:“上官璃月,滾去鏡殿等著,今晚侍寢。”
上官璃月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狂喜,隨即又被惶恐取代。她膝行著叩首,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謝……謝陛下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