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敢這麼對他動手動腳的,除了他心尖上的乖寶兒,還沒第二個活人。
蕭夙朝猛地抬手揮開那隻在他肩上亂按的手,力道之大讓女店員踉蹌著後退兩步。他揉著突突直跳的額角,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錐,掃過對方時毫不掩飾地嫌惡:“你是覺得當三很光榮?就你這模樣,也配肖想朕的身邊位?”
這話又狠又直接,女店員的臉“唰”地漲成豬肝色,眼眶一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梗著脖子不肯低頭——顯然還抱著幾分不切實際的幻想。
蕭尊曜在旁邊看得直皺眉,悄悄把手機鏡頭轉了個方向,正對著眼前這出鬨劇。屏幕那頭的榮樂郡主早就沒了聲音,想來是被這陣仗驚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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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硯之端著茶杯輕抿一口,慢悠悠開口,語氣裡帶著點嘲諷的笑意:“朝哥,你也彆氣。人家姑娘剛出來打工,能有什麼壞心眼?不過是看了些亂七八糟的劇,覺得潑你一杯水、給你按個摩,就能一步登天嫁給你,再不濟當個三兒,從此不用乾活也能錦衣玉食——說到底,還是太恨嫁,把日子過成了白日夢。”
“得了,”顧修寒實在看不下去,衝那女店員擺了擺手,“趕緊走吧,彆在這兒礙眼。再鬨下去,真把蕭總惹急了,有你好果子吃。”
女店員咬著唇,腳卻像釘在地上似的沒動,眼神還直勾勾地往蕭夙朝身上瞟。
蕭夙朝夾了塊燉得軟爛的牛腩塞進嘴裡,慢慢咀嚼著,咽下後才抬眼,語氣平靜得嚇人:“走什麼走?今天必須說清楚。”
他放下筷子,指尖在桌麵上輕輕敲著,目光沉沉地鎖著對方:“你是不是覺得,隻要死纏爛打,男人就會動心?是不是覺得,破壞彆人家庭很有成就感?”
“朕告訴你,”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毀天滅地的戾氣,“像你這樣心思不正、拎不清輕重的東西,彆說當三,就是給朕的乖寶兒提鞋,都嫌你臟了她的腳!”
這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女店員臉上。她終於撐不住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捂著臉轉身就往門外跑,連腳步都帶著倉皇。
包廂裡重新安靜下來,隻剩下鍋底咕嘟冒泡的聲音。
蕭尊曜默默把鏡頭轉回來,對著屏幕小聲安撫榮樂郡主:“沒事了,就是個腦子不清醒的,彆嚇著你。”
蕭夙朝端起茶杯灌了大半杯涼茶,胸口的鬱氣卻還是沒順下去。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這破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必須趕緊吃完回去,抱著他的乖寶兒才能緩過來。
蕭夙朝的手機突然“叮咚”響了一聲,屏幕亮起的瞬間,他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彈窗預覽,手指幾乎是下意識地劃開屏幕。
照片裡,澹台凝霜正歪坐在酒店的床沿,身上鬆鬆垮垮套著他那件黑色真絲襯衫。衣擺堪堪遮到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小腿,腳踝處還隱約能看到昨晚留下的淺淡紅痕。領口的兩顆紐扣被故意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抹誘人的弧度,她微微垂著眼,長睫如蝶翼輕顫,下唇被貝齒輕輕咬著,眼神裡帶著幾分羞怯,又藏著幾分刻意的勾挑,整個人像淬了蜜糖的火焰,又魅又欲,直勾得人心裡發顫。
蕭夙朝的呼吸瞬間滯了滯,喉結不受控製地滾動了一下。腦子裡哪還有什麼火鍋,滿都是照片裡那抹惹火的身影,恨不得現在就插翅飛回酒店,把人按在懷裡狠狠疼惜,讓她再用那種軟糯又帶著哭腔的聲音喊他哥哥。
他猛地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起身就往外走,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
“哎,你乾嘛去?”顧修寒正夾著毛肚往鍋裡涮,見他這架勢,不由愣了愣。
蕭夙朝頭也不回,腳步沒停,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急切和沙啞:“回酒店,疼我的乖寶兒。這火鍋愛誰吃誰吃,朕不奉陪了。”
“那你把賬結了啊!”顧修寒在他身後喊,手裡的筷子差點掉鍋裡。
“結你奶奶個大頭鬼!”蕭夙朝的聲音從門外飄進來,帶著點被打擾的不耐煩,“記得把尊曜安全送回酒店,賬……你先墊著!”
話音未落,人已經沒了蹤影,隻留下包廂裡目瞪口呆的幾人。
蕭尊曜啃著蝦滑,含糊不清地說:“我爸這是……被我媽勾走魂了?”
顧修寒看著桌上沸騰的鍋底,哭笑不得地搖搖頭:“行了,吃吧,看來這頓得我請客了。早知道剛才就該讓他先把單買了。”
謝硯之幸災樂禍地笑:“誰讓你剛才不攔著?這下好了,大出血吧?”
祁司禮默默給蕭尊曜夾了塊肥牛,語氣平靜:“先吃,吃完送他回去。”
包廂裡的熱鬨還在繼續,而另一邊,蕭夙朝已經快步衝出火鍋店,寒風都吹不散他眼底翻湧的熱意,隻想快點回到那個有他的乖寶兒在的地方。
蕭夙朝坐進車裡,指尖剛碰到方向盤就覺得掌心發燙。引擎轟鳴聲瞬間撕裂夜空,黑色轎車像離弦的箭般衝了出去,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尖銳刺耳,在寂靜的街道上劃出一道殘影。他此刻哪還顧得上什麼限速,眼裡心裡隻有酒店的方向,油門幾乎踩到底,窗外的霓虹飛速倒退成模糊的光帶,連風都追不上他的急切。
好不容易在酒店門口停穩車,他連手刹都沒顧上拉緊,推開車門就大步衝向大堂。旋轉門被他帶得“呼呼”作響,前台服務生剛想打招呼,就見這位氣場懾人的客人已經幾步跨到電梯口,指尖重重按在上行鍵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電梯“叮”一聲抵達,門剛開一條縫,他就側身擠了進去,反手按亮頂層的按鈕,動作快得像一陣風。轎廂上升的每一秒都像在煎熬,他盯著跳動的數字,喉結又忍不住滾了滾,腦子裡反複回放著那張照片——她咬著唇的模樣,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肌膚,還有那雙勾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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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酒店頂層的套房裡,澹台凝霜正坐在床邊,看著手機上“已讀”的字樣,唇角悄悄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剛才發送照片時手都在抖,既緊張又期待,指尖還殘留著解開襯衫紐扣時的微顫。其實她哪有照片裡那麼從容,襯衫下的肌膚早就因為害羞泛起了薄紅,可一想到他看到照片時的模樣,就覺得這點“小手段”用得值。
“我就不信你還不回來。”她小聲嘟囔著,伸手將滑落的襯衫領口往上拉了拉,卻又故意鬆開些,眼底的期待像藏不住的星光,亮得驚人。窗外的夜色正好,而她知道,她的人,很快就會撞碎這夜色,帶著一身風塵和滾燙的愛意,回到她身邊。
電梯“叮”地一聲抵達頂層,蕭夙朝幾乎是彈射般衝出去,大步流星地走向套房。還沒到門口,就聽見裡麵傳來澹台凝霜帶著點刻意的嬌嗔,那軟糯的聲音像羽毛搔在心尖,勾得他心頭發緊,又隱隱覺得不妙——這小丫頭,定是又在打什麼主意。
他抬腳踹開虛掩的房門,門板撞在牆上發出“砰”的巨響,震得空氣都顫了顫。
澹台凝霜正坐在床邊晃著腿,聽見動靜回頭望過來,眼裡還帶著未褪的狡黠。蕭夙朝幾步走到她身後,溫熱的胸膛瞬間貼上她的脊背,聲音沙啞得像淬了火:“跟朕玩純欲風?嗯?”
他往上探了探,呼吸陡然一沉,“小衣呢?”
“人家剛換下來。”澹台凝霜轉過身,指尖勾著他的領帶輕輕晃了晃,眼尾泛紅,語氣裡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蕭夙朝低頭,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頸側,滾燙的氣息拂過肌膚,惹得她輕顫:“襯衫底下,是朕給你買的那條真絲吊帶?”他輕笑一聲,“乖寶兒啊乖寶兒,”屈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沉沉地鎖著她的眼,語氣是化不開的縱容:“乖,張嘴。”
澹台凝霜仰頭望著他,眼尾暈開的緋紅像上好的胭脂,指尖還在他領帶上繞著圈,聲音軟得能掐出水來:“哥哥忍不住了?”
蕭夙朝喉間發出一聲低笑,滾燙的呼吸噴在她鼻尖,惹得她輕顫著往他懷裡縮。“乖寶兒這般勾人,朕能忍住才是聖人。”他啞著嗓子咬她的唇角,另一隻手已經利落解開腰帶。
他猛地將人往懷裡帶了帶,蕭夙朝鐵臂環上美人兒細腰“膽子肥了,敢勾朕。”他聲音裡裹著濃得化不開的欲望。
澹台凝霜被他帶著力道壓向柔軟的床榻,後背剛貼上絲滑的床單,就忍不住彎起唇角,眼尾的緋紅隨著呼吸輕輕漾開,像浸了蜜的胭脂。她抬手撫上蕭夙朝線條淩厲的下頜,指尖輕輕蹭過他緊繃的下頜線,聲音軟糯卻帶著幾分挑釁的嬌俏:“膽子不肥怎麼敢勾你這個冷麵帝王?畢竟陛下平日裡冷得像塊冰,不主動點,哪能讓陛下記住人家?”
這話剛落,蕭夙朝的呼吸便陡然粗重幾分。他垂眸看著身下仰躺著的人——鬆垮的黑色真絲襯衫大半滑到肩頭,露出白皙細膩的肩頭與精致鎖骨,領口處還沾著點他先前留下的淺淡紅痕,襯得那片肌膚愈發誘人。他沒再多言,隻微微俯身,帶著滾燙溫度的手掌輕輕按住她的腰側,翻身便將人穩穩圈在身下。
下一秒,澹台凝霜便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灼熱與直挺挺刺進,臉頰瞬間燒得更旺,連耳尖都泛著粉。蕭夙朝低頭,鼻尖蹭過她的鼻尖,滾燙的氣息密密麻麻落在她的唇瓣上,聲音沙啞得能滴出欲望,帶著不容拒絕的篤定:“來,接吻。朕想要你。”
澹台凝霜沒有半分抗拒,反而主動抬起身,兩條纖細白皙的腿輕輕環住蕭夙朝的腰,將自己更貼近他幾分,連帶著那處的觸感愈發清晰。她雙手順勢勾住帝王的脖頸,微微仰頭,將柔軟的朱唇主動遞了上去,聲音裹在呼吸裡,又軟又黏:“早就是你的了。”
蕭夙朝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笑,再沒片刻猶豫,低頭便含住了那片期待已久的朱唇。唇齒相纏間,他手掌微微用力,將她的腰往自己身前帶得更緊,另一隻手則輕輕撫上她環在自己脖頸的手,指尖與她的指尖緊緊相扣。澹台凝霜被他吻得渾身發軟,環著他腰的腿不自覺收緊,鼻間滿是他身上清冽的冷香與滾燙的荷爾蒙,整個人像浸在溫水裡,連呼吸都帶著與他交融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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