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3日星期四的清晨，鯉城的第一縷陽光還沒穿透雲層，陳偉家那棟盤踞在半山腰的彆墅已經亮起了暖黃的光。這彆墅說是“奢華”都顯得有些謙虛——大門是用千年靈木雕刻的，上麵纏著比手指還粗的靈氣藤蔓，早上會自動開花，花瓣落在地上能變成細碎的靈晶；客廳裡的水晶吊燈不是普通玻璃，是用東海龍宮的琉璃磨的，通電的時候會順著紋路流竄淡藍色的靈氣，照得整個屋子像裹了層糖霜；就連廚房的台麵都是昆侖山的白玉，切靈果的時候不會沾汁，還能自動保溫，吳巧巧總說“這台麵比我以前的修煉墊還舒服”。
陳偉是被懷裡的溫熱弄醒的。歐風琳還賴在他臂彎裡，長發散在枕頭上，發梢沾著點昨晚修煉時沒散乾淨的靈氣，像撒了把碎星星。他低頭看了眼手機，才六點半，卻已經能聽到樓下傳來的動靜——不用想也知道，是張強和樊正索那倆活寶在搶衛生間。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傳來張強的嚷嚷：“樊正索你給我出來！我昨晚突破卡在瓶頸，今天得早點用靈氣洗漱！”樊正索的聲音隔著門飄過來：“你瓶頸關我屁事？我跟可欣約好今天給咖啡館換桌布，你彆耽誤事！”
陳偉忍不住笑出聲，剛想揉醒歐風琳，懷裡的人卻先動了動，睫毛顫了顫睜開眼，聲音還帶著剛醒的軟糯：“吵死了……他們倆天天搶廁所，要不要我用鳳鳴劍給他們劈個臨時衛生間？”說著就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鳳鳴劍——那劍通體粉白，劍鞘上刻著鳳凰花紋，早上會自動吸收陽光裡的靈氣，劍柄溫溫熱熱的，像揣了個暖手寶。陳偉趕緊按住她的手：“彆鬨，劈壞了還得修，再說你那劍劈衛生間，傳出去大乘期教官用本命武器搞裝修，抖音不得炸了？”
歐風琳哼了一聲，往他懷裡又鑽了鑽：“那你去管管嘛，等下蘇曉琴和巧巧下來，又該說他們倆幼稚了。”陳偉沒辦法，隻好捏了捏她的臉：“行，我去搞定，你再躺會兒，我給你做靈米粥。”說著掀開被子下床，順手把搭在椅背上的真絲睡袍披在身上——這睡袍是用靈蠶吐的絲做的，夏天穿涼絲絲的，還能緩慢吸收靈氣，吳冕夜總調侃他“活得比古代的皇帝還滋潤”。
下樓的時候，果然看見張強和樊正索正堵在衛生間門口對峙。張強穿著黑色的運動服，胸口還彆著個“鯉行宮”的徽章——那是他們幾個建立宗門後自己設計的，中間是龍凝劍和鳳鳴劍交叉的圖案，周圍繞著靈氣雲紋，吳巧巧說“像個高端俱樂部的標誌”。樊正索則穿了件白色的襯衫，領口彆著廖可欣給他買的小雛菊胸針，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一看就是要去咖啡館“營業”的樣子。
“你倆再堵在這兒，等下靈米粥該糊了。”陳偉靠在樓梯扶手上，懷裡還揣著歐風琳的發繩——剛才她睡覺時頭發散了，他順手摘下來的。張強一看見他就像見了救星：“陳偉你評評理！他占著衛生間半個鐘頭了，我還得去采購今天酒館的靈果呢！”樊正索翻了個白眼：“我洗漱加修煉，總共才二十分鐘，你昨天采購回來的靈果都放壞了兩個，還好意思說？”
“那是靈果太嬌貴！跟我有什麼關係？”
“就是你沒放好！我跟可欣昨天去咖啡館，看見蘇曉琴用的靈奶都是冷藏的，你就不能給靈果弄個靈氣保鮮盒？”
“靈氣保鮮盒多貴啊！酒館這個月預算……”
倆人吵得熱火朝天，陳偉沒等他們說完，就從口袋裡摸出兩塊下品靈石——這是他昨天教老師課時，學校給的補貼，雖然品級不高，但用來應急正好。“彆吵了，”他把靈石遞給倆人，“張強你先用客廳的備用聚靈陣洗漱，樊正索你去廚房幫我看火，靈米粥快好了。”說著指了指客廳角落的一個圓形圖案——那是吳冕夜昨天剛布的聚靈陣，雖然不如修道院的高級，但用來洗漱綽綽有餘。
張強接過靈石，立刻眉開眼笑：“還是陳偉你靠譜！”樊正索也沒意見，轉身往廚房走，路過陳偉身邊時還小聲嘀咕：“下次再讓他搶我衛生間，我就把他的靈果全做成靈果乾。”陳偉笑著拍了他一下：“行了，趕緊去，等下歐風琳下來沒吃到熱粥，又該跟你鬨了。”
廚房裡，蘇曉琴和吳巧巧已經在忙了。蘇曉琴穿著淺藍色的圍裙，正用靈氣攪拌靈米粥——她的靈氣是淡紫色的，攪在乳白色的粥裡，像撒了把薰衣草粉。吳巧巧則坐在旁邊的吧台前，對著計算器算咖啡館今天的進貨清單，手指上還戴著張強給她買的靈氣戒指——那戒指是用黑曜石做的，裡麵嵌了顆小靈晶，平時能當裝飾，修煉時還能輔助吸收靈氣。
“陳偉哥，你下來啦？”蘇曉琴看見他進來，笑著揮了揮手，“粥快好了，我加了點靈米和蓮子，歐風琳姐應該會喜歡。”陳偉點點頭，走到灶台前掀開鍋蓋，一股帶著靈氣的清香立刻飄了出來——靈米粥熬得軟糯，表麵浮著一層淡淡的靈氣，用勺子舀起來，還能看見粥裡的靈米在微微發光。“辛苦你了，曉琴，”他說，“周末咖啡館忙，還得讓你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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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琴擺擺手：“沒事，我跟冕夜反正也沒什麼事，而且咖啡館的靈氣比家裡濃，順便還能修煉。”吳巧巧也抬起頭，推了推眼鏡：“陳偉哥，剛才我算完了，咖啡館今天需要進十斤靈奶、五斤靈果，還有三盒靈氣方糖，我已經跟供應商聯係好了，他們等下會送過來。”陳偉剛想點頭，就聽見門口傳來歐風琳的聲音：“巧巧，靈果要選昨天那種水蜜桃味的，我昨天吃了覺得特彆甜！”
轉頭一看，歐風琳正穿著粉色的連衣裙走過來，手裡還拿著鳳鳴劍——她剛才應該是去院子裡練了會兒劍，劍身上還沾著點露水，在陽光下亮晶晶的。“知道啦，歐風琳姐，”吳巧巧笑著說，“我已經跟供應商說了，要最新鮮的水蜜桃味靈果。”歐風琳走到陳偉身邊，順手把鳳鳴劍靠在廚房的掛鉤上——那掛鉤是陳偉特意給她裝的，上麵刻著鳳凰圖案，正好能卡住劍柄。
“粥好了嗎？我餓了。”歐風琳拉了拉陳偉的袖子，像個撒嬌的小孩。陳偉拿起勺子，盛了一碗粥遞給她：“小心燙，剛熬好的。”歐風琳吹了吹，喝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哇，好好喝！蘇曉琴你太厲害了，比外麵賣的靈米粥還香！”蘇曉琴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是靈米好，陳偉哥買的靈米都是高純度的，熬出來自然香。”
幾人正說著，吳冕夜也下來了。他穿著黑色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手裡還拿著個文件夾——那是今天要給酒館客人用的菜單，上麵印著各種靈氣調酒的名字，比如“龍凝劍氣”“鳳鳴甜釀”，都是陳偉起的。“大家早啊，”他笑著說，“剛才我看了下天氣預報，今天鯉城的靈氣濃度會比昨天高，適合修煉，晚上我們可以去修道院的聚靈陣多練會兒。”
“好啊好啊！”張強正好洗漱完進來，聽見這話立刻舉手，“我昨天突破就差一點，今天靈氣濃，說不定能成！”樊正索也跟著點頭：“我跟可欣也想多練會兒，爭取早點到化神期，不然總被陳偉他們卷。”歐風琳笑著說：“誰讓你們倆上次摸魚，修煉的時候偷偷看抖音，現在知道急了？”
樊正索臉一紅：“那不是可欣刷到一個‘煉氣期小妹修煉教程’，說比我們的方法簡單，我們就看了會兒嘛。”廖可欣這時候也從樓上下來了，聽見這話趕緊辯解：“明明是你先要看的！還說‘家人們誰懂啊，這小妹比我們卷’，結果看了十分鐘就睡著了！”大家都笑了起來，陳偉把粥遞給吳冕夜：“快吃吧，等下還要去修道院上課，彆遲到了。”
吃完早餐，幾人分兩路出發——男生們去酒館準備白天的整理工作，女生們去咖啡館清點貨物，然後一起去修道院。陳偉開的是他那輛黑色的跑車——這是他作為賽車手的寶貝，車身塗了能吸收靈氣的塗料，跑起來的時候會在後麵拖一道淡藍色的靈氣尾焰，李行暐總說“你這車上賽道，彆人都以為是修仙者在飛”。歐風琳坐在副駕駛，手裡拿著個靈果啃，時不時喂陳偉一口。
“今天教老師什麼啊？”歐風琳一邊啃靈果，一邊問。陳偉握著方向盤，眼睛看著前方：“教他們怎麼控製靈氣輸出，昨天有個老師用靈氣寫字，把黑板劈裂了，校長還找我談了談。”歐風琳忍不住笑：“哈哈，是不是那個穿旗袍的李老師？我上次看見她練劍，把劍舞得跟甩鞭子似的，差點打到旁邊的學生。”陳偉點點頭：“就是她，她修為在金丹期巔峰，就是控製不好靈氣，得好好教她。”
車子駛進鯉城的主乾道，路邊的景色和以前大不一樣了——靈氣複蘇後，路邊的樹長得比以前高了一倍，葉子綠得發亮，樹枝上還掛著些小小的靈氣果實；街上的行人有的在走路，有的直接用靈氣飄著走，不過大多是煉氣期和築基期的，大乘期的很少——畢竟像他們這樣全員大乘期的，在整個鯉城都少見。路邊的商店也變了樣，以前的服裝店現在賣的是“靈氣防護服”，超市裡擺的是“靈氣零食”，就連奶茶店都推出了“靈氣珍珠奶茶”，廣告語寫著“喝一口，修為穩一穩”。
“你看那個奶茶店，”歐風琳指著路邊的一家店，“上次我和曉琴去買，老板說他們的珍珠是用靈米做的，喝了能提升煉氣期的修為，結果曉琴喝了一口，說‘還沒我家的靈米粥好喝’。”陳偉笑著說：“那是肯定的，曉琴做的靈米粥，用的都是高純度靈米，比外麵的奶茶強多了。”正說著，就看見前麵有兩個路人在吵架——一個穿運動服的男生說“我這靈晶是真的，你彆想騙我”，另一個穿襯衫的男生說“你這靈晶裡有雜質，最多值五十塊，你還想賣一百？”
歐風琳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現在的人都這麼卷嗎？買個靈晶都要吵架。”陳偉說：“靈氣複蘇後，靈晶成了硬通貨，難免有人想騙錢，上次張強采購的時候，就差點買了假靈晶，還是巧巧看出來的。”歐風琳點點頭：“巧巧心細，有她在，你們男生就不會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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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很快到了ein酒館——這酒館是他們幾個一起開的，就在鯉城的商業街，裝修是古風加現代的風格，門口掛著兩個紅色的燈籠，上麵寫著“ein”的字樣，燈籠是用靈氣布料做的，晚上會發光；門口的台階上擺著幾盆靈氣盆栽，葉子是淡紫色的，會散發淡淡的香味。張強和樊正索已經到了，正在門口搬靈果箱——張強力氣大，一個人搬兩個大箱子，樊正索則在旁邊幫忙扶著，嘴裡還念叨著“輕點兒輕點兒，彆把靈果碰壞了”。
“陳偉哥，歐風琳姐，你們來啦！”張強看見他們，立刻放下箱子打招呼。陳偉停好車，走過去幫忙：“靈果都送來了？”張強點點頭：“送來了，供應商說今天的靈果特彆新鮮，還多送了我們兩斤。”歐風琳走到樊正索身邊，笑著問：“可欣呢？沒跟你一起來？”樊正索說：“她去咖啡館幫曉琴和巧巧了，說等下跟她們一起去修道院。”
幾人一起把靈果搬進酒館的儲藏室——儲藏室裡裝了靈氣保鮮陣，溫度比外麵低，靈果放進去能保存一個星期。陳偉打開儲藏室的門，一股冷氣夾雜著靈氣飄了出來，裡麵整齊地擺著各種靈果、靈米和靈奶，還有幾瓶陳偉調藥用的靈氣藥酒。“張強，你把靈果分類放好，”陳偉說，“水蜜桃味的放左邊，葡萄味的放右邊，彆混了。”張強點點頭：“知道了，保證分清楚。”
樊正索則去整理酒館的桌椅——酒館裡的桌子是用靈木做的，椅子上套著靈氣坐墊，坐上去特彆舒服；牆上掛著幾幅畫，都是吳冕夜畫的，畫的是他們幾個在修道院修煉的場景，有的畫著陳偉和歐風琳一起練劍，有的畫著張強和吳巧巧一起采購，樊正索總說“吳冕夜你這畫，拿去賣能賺不少錢”。
“陳偉哥，今天晚上酒館有預約嗎？”樊正索一邊擦桌子，一邊問。陳偉拿出手機看了看：“有，李行暐和鐘蒔夢說晚上要帶ink俱樂部的兄弟來捧場，大概十個人左右。”樊正索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們得好好準備，ink俱樂部的人都是賽車手，說不定能跟陳偉哥聊到一塊兒去。”陳偉笑著說：“他們主要是來喝酒的，順便看看我們的酒館，彆太緊張。”
正說著，蘇曉琴、吳巧巧和廖可欣也來了——蘇曉琴推著一輛小推車，上麵放著咖啡館的靈氣方糖和靈奶；吳巧巧手裡拿著個筆記本，正在記錄什麼；廖可欣則抱著一摞咖啡館的菜單，上麵印著各種靈氣咖啡的名字，比如“鳳鳴拿鐵”“靈果卡布奇諾”。“我們準備好啦，可以去修道院了！”蘇曉琴笑著說。
幾人鎖好酒館和咖啡館的門，一起往鯉城修道院走去。修道院離商業街不遠，走路大概十分鐘就能到，遠遠望去，就像一座古代的書院——院牆是用青磚砌的，上麵爬滿了靈氣藤蔓，門口有兩個石獅子，獅子的眼睛是用靈晶做的，白天會發光；門口的牌匾上寫著“鯉城修道院”五個大字，是用隸書刻的，字體周圍繞著淡淡的靈氣，據說這牌匾是修道院校長請化神期的高人寫的，能鎮壓邪氣。
走進修道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大的廣場，廣場中間有一個圓形的聚靈陣——這是修道院最大的聚靈陣，能同時容納幾百人修煉，陣眼是一顆巨大的靈晶，白天會吸收陽光，晚上會發出柔和的光。廣場周圍種著幾棵千年古樹，樹枝上掛著靈氣鈴鐺，風一吹就會發出清脆的聲音，吳巧巧說“這聲音聽著能讓人靜下心來修煉”。
“陳偉教官，歐風琳教官，你們來啦！”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跑過來打招呼——這是修道院的學生，叫林小夏，煉氣期三層，平時總喜歡跟在歐風琳後麵問問題。歐風琳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小夏，今天這麼早？”林小夏點點頭：“我想早點來修煉，爭取早日到築基期！”張強忍不住調侃：“喲，比我們還卷？看來以後卷王的位置要讓給你了。”林小夏臉一紅，趕緊說：“我隻是想快點進步，不想拖教官們的後腿。”
幾人笑著走進教學樓——教學樓是三層的木樓，樓梯是用靈木做的，走上去沒有聲音；教室裡的桌子和椅子都是用白玉做的，上麵刻著聚靈陣，學生上課的時候能一邊聽課一邊吸收靈氣；黑板是用黑曜石做的，用靈氣寫字不會留下痕跡，擦黑板的時候隻要用靈氣一掃就能乾淨。
陳偉的課在一樓的101教室，學生都是修道院的老師，修為在金丹期到金丹期以下；歐風琳的課在二樓的201教室，學生是煉氣期的；吳冕夜、蘇曉琴、張強、吳巧巧、樊正索和廖可欣則在三樓的301教室上課，學生也是煉氣期的。幾人到了教學樓門口，約定好下課後在廣場集合，然後就各自去了自己的教室。
陳偉走進101教室的時候，老師們已經到得差不多了——有的在看書，有的在互相討論修煉中遇到的問題，還有的在刷抖音，刷的都是修仙相關的視頻。看見陳偉進來，老師們都立刻站起來打招呼：“陳偉教官好！”陳偉笑著擺擺手：“大家坐吧，不用這麼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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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講台前，把龍凝劍放在講台上——龍凝劍通體漆黑，劍鞘上刻著龍紋，劍柄是用龍骨做的，握在手裡特彆穩，平時看起來沒什麼特彆，但一遇到靈氣就會發出金色的光。“今天我們教控製靈氣輸出，”陳偉拿起龍凝劍，對著黑板揮了一下——一道淡淡的金色靈氣從劍上發出，在黑板上寫了個“靈”字，字跡工整，沒有一點多餘的靈氣。“大家看，”他說，“控製靈氣輸出，關鍵是要把靈氣集中在一點，不要分散，就像寫字一樣，要穩。”
下麵的老師都認真地看著，有的還拿出手機錄視頻——那個穿旗袍的李老師一邊錄一邊說：“家人們誰懂啊！大乘期教官教學，這靈氣控製也太厲害了！等下我發抖音，肯定能火！”陳偉假裝沒看見，繼續說：“現在我給大家示範一遍，你們跟著學。”說著又揮了揮劍，這次是一道細細的靈氣，在黑板上畫了個圈，圈裡還刻了個小小的聚靈陣圖案。
“李老師，你先來試試。”陳偉看向李老師。李老師趕緊站起來，走到講台前，深吸一口氣，伸出手——一道淡紅色的靈氣從她手裡發出，對著黑板揮去，結果靈氣沒控製好，一下子把黑板劈出了一道小縫。李老師臉一紅，趕緊說：“對不起教官，我又沒控製好。”陳偉笑著說：“沒關係，第一次都會這樣，你再試試，把靈氣收一點，彆太用力。”
李老師點點頭，又試了一次——這次靈氣比剛才穩了很多，雖然還是有點歪，但至少沒把黑板劈壞。陳偉點點頭：“不錯，有進步，再練幾次就好了。”其他老師也紛紛站起來嘗試，有的成功了，有的沒成功，教室裡時不時傳來“哎呀，又劈壞了”“太好了，我成功了”的聲音，氣氛很熱鬨。
與此同時，二樓的201教室裡，歐風琳也正在給學生們上課。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手裡拿著鳳鳴劍，站在講台上，看起來特彆溫柔。“今天我們教如何吸收靈氣，”歐風琳說，“吸收靈氣的時候，要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把靈氣從四麵八方吸到體內，然後送到丹田，不要讓靈氣在體內亂飄。”
說著，她閉上眼睛，雙手結印——一道淡粉色的靈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像一層薄紗一樣裹著她，周圍的靈氣也慢慢向她聚攏，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學生們都看呆了，有的甚至忘了呼吸。“大家跟著我做，”歐風琳的聲音很輕，卻能清晰地傳到每個學生耳朵裡，“閉上眼睛，深呼吸，感受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