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張錫九和鄭恩同一路前行,陸陸續續地遇到了幾撥這樣的人群。
他們儘力幫助,但隨著夜色漸深,路上的難民漸漸少了。
張錫九看著這慘淡的景象,心中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師父鐘紫陽。
胯下的順風駒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腳步不自覺地加快了。
終於,在子夜時分,兩人趕到了滄州的近郊。
他們來到了滄桑鎮,這裡是進滄州的必經之路,距離龍行山已不遠。
張錫九的師父鐘紫陽就住在龍行山下的龍行村。
張錫九心中有事,急切地想趕路,但又擔心夜深了會打擾師父休息。
正猶豫間,他腰間的金吾神器和胸前的寶珠同時動了起來,仿佛在催促他繼續前行。
“恩兄,我想這後麵的路,我們可以信馬由韁,讓順風駒帶路。
說不定師父那裡正需要我們及時趕到。”張錫九對鄭恩同說道。
鄭恩同點了點頭:“九弟,你說得對。走吧,跟著神器和寶珠的指引,肯定沒錯!”
於是,張錫九指揮著順風駒,順風駒帶著鄭恩同胯下的黑炭頭,一路跟隨。
寶珠和金吾神器發出微弱的光芒,為他們指引方向。
十多分鐘後,他們便來到了龍行山下的龍行村。
此時,整個村子一片寂靜。
兩匹馬停在村子邊的一片樹林旁,月光下,隱約可見一片青磚灰瓦的建築。
那是被圍牆圍裹著的北方山村建築,正是張錫九師父的住處。
張錫九下馬,將馬兒拴在院子門口的拴馬石上,正準備上前叫門。
突然,從門外的樹林裡,一夥身著黑衣的人影悄無聲息地圍了上來。
“站住!什麼人?”一個黑衣人冷喝一聲,聲音中帶著威脅。
張錫九和鄭恩同對視一眼,鄭恩同拔出腰間的刀,大聲喝道:“我們是路過此地的行人,你們是什麼人?”
黑衣人冷笑一聲:“行人?這麼晚了,還敢來龍行村,你們是活膩了還是怎麼的?”
張錫九沉聲說道:“我們有急事要見鐘大俠,你們是何人,為何攔路?”
黑衣人首領走上前來,冷笑道:“鐘紫陽?他可不是你們能見的。識相的,趕緊滾!”
鄭恩同怒道:“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敢攔我們的路?”
黑衣人首領大喝一聲:“給我拿下!”
瞬間,黑衣人一擁而上,將張錫九和鄭恩同團團圍住。
張錫九心中一凜,剛才寶珠的報信已經讓他明白這些人絕非善類,看來和師父之間必有矛盾。
他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反問道:“請問你們在此是乾啥的?你們和這家人又是什麼關係?”
黑衣人被他反問得一愣,隨即冷笑道:“我們是這家人的債主,來要債的。你們又是誰?”
張錫九繼續不緊不慢地問道:“這家人誰欠你們的錢?又是誰讓你們來的?”
黑衣人見張錫九不慌不忙,心中有些疑惑。
但還是說道:“我們是滄州城寶贏軒的。凡是到我們那兒賭錢的,都是歡迎的。
不過,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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