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篷人主動讓開後,隋暖看見了她們身後被綁著歪靠在地麵上的江晚。
隋暖呼吸一緊,這人是怎麼抓到江晚的?江晚周圍有那麼多隊員,且隊員都沒有去過KTV被裡麵的東西影響。
是因為什麼東西把她從據點裡引了出來?比如……頭上的林叔?
隋暖握住槍的手有點不敢動,鬥篷人手上有人質,她身為人民警察第一時間就不能激怒犯人,應該和犯人談判。
更何況……人質還是她的熟人。
隋暖隻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一旁秦青手壓在槍上也不敢有什麼輕舉妄動的行為。
技術型人才張道長遲疑,不知道此刻他該不該後退。
他老胳膊老腿的,要早個十幾二十年他還能把兩位小姑娘攔在身後,很霸氣來一句:你們後退,讓我來。
可現在嘛,他不拖後腿就不錯了。
三人都戴了耳塞,催眠術控製不了幾小隻,樹上麵把玩著金色懷表的鬥篷人皺眉,她不悅冷聲,“讓她們把耳塞摘掉,聽人說話這應該是做人最基礎的禮貌吧?”
下方為首鬥篷人率先從背後掏出了槍,抬手指向昏迷中的江晚。
隋暖和秦青也立即把槍掏了出來,一個指向下方五位鬥篷人,一個指向歪脖子樹上的另外一位鬥篷人。
歪脖子樹上站著的鬥篷人絲毫不慌,有人質在手,她不信下麵這兩人敢動手。
現場再次僵持住。
拿槍指著江晚的鬥篷人抬手指了指耳朵,不用她多說,聰明人都能猜出來是個什麼意思。
隋暖猶豫,鬥篷人的催眠術太厲害,她肩膀上有幾小隻能喚醒她神智沒錯,但在對方也有槍的情況下,一秒鐘都能改變不少事情。
鬥篷人也不和隋暖客氣,見隋暖沒有動,她很乾脆給槍上膛,抬手就要打。
“等等!”
隋暖麵色不太好看,她沒有絲毫猶豫,把一隻耳朵裡的耳塞拿了出來,順手還丟到了地麵。
鬥篷人這才滿意,她抬頭看了眼樹上的人,“所以說,你想乾什麼?”
把玩著金色懷表的鬥篷人蹲下身,眼睛直勾勾盯著隋暖,“你要不要加入我們?長生、複活、永葆青春……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的。”
月隋無情吐槽,“像極了推銷保健品給老年人的騙子。”
鬥篷人轉頭看了眼月隋,“這就是那晚那隻鳥嗎?很聰明的小家夥。”
“你看,你有這種奇特的本事,為什麼要屈居於一個區區排長之位,為那些人賣命呢?”
“那些人根本不懂得尊重人才,不肯給我們這些人才一個生存空。”
“那些人在限製我們研究生命的奧妙。”
“優柔寡斷的人是治理不好一個國家的,你看看現在這個社會,那些人憑什麼能身居高位?”
“加入我們,為自己而戰不好嗎?獲得長生,奪取權利,建立一個更好的國家!”
天隋撇嘴,“不尊重人才?她說的人才不會是她們這群瘋子吧?拿彆人的命換自己長生,換一種說法,她確實挺人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