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爾丹率殘部萬餘人從庫倫西逃,首先逃到烏裡雅蘇台。
烏裡雅蘇台的守軍將領是噶爾丹的弟弟阿不都拉,有守軍一萬人,兩軍彙合兩萬餘人。
噶爾丹沒有在烏裡雅蘇台停留,而是和其弟阿不都拉率大軍又向西迅速撤退。
噶爾丹的騎兵來去如風,這是蒙古軍隊安身立命的資本。
噶爾丹率兩萬餘騎兵迅速向西北科布多逃跑,科布多是噶爾丹的一個大本營,其守將是噶爾丹的親信伊力哈木,有騎兵三萬餘人。
噶爾丹與伊為哈木會合科布多。兵力又增加到六萬餘人。
噶爾丹重新整肅隊伍,準備在科布多與明軍決一死戰。
石紅玉率明軍在庫倫大勝噶爾丹,立即率部乘勝追擊,大軍追擊到了烏裡雅蘇台,發現是一座空城,明軍遂收複烏裡雅蘇台。
稍事整頓,大軍遂向科布多進發。
石紅玉的牛皮戰靴碾過科布多沙盤,貂裘大氅掃落三支狼頭令箭。帳外呼嘯的北風裹挾著鐵鏽味——那是三十裡外準噶爾遊騎在焚燒草場。
"伊力哈木把三萬騎兵藏在駱駝刺戈壁。"申小豹的金狼頭箭囊倒映著沙盤,他用三棱刺挑開黏土模型,"昨日斥候發現戈壁深處有青銅反光,疑似佛郎機炮。"
白廣恩的鐵甲掛滿冰淩,新換的百虎齊奔箭在炭火旁蒸騰白霧:"噶爾丹從羅刹人手裡換了火器?"他忽然抓起沙盤上的銅壺,滾燙馬奶酒潑向東北角的黏土山丘——酒液順著溝壑滲入沙粒,勾勒出七條暗紅色脈絡。
石紅玉瞳孔驟縮。這是當年李自成流寇慣用的"血槽陣",利用地形引導敵軍進入火器射程。牛大突然悶聲道:"今晨巡哨時,東南二十裡有禿鷲盤旋不落。"
帳內燭火齊齊搖曳。阿爾可的彎刀鏘然出鞘:"末將願帶五百精騎夜襲駱駝刺!"
"不急。"石紅玉的青龍戟在沙盤劃出新月弧線,"傳令全軍:明日辰時,火龍車在前開路,燧發槍隊分三列輪射。"她突然將戟尖刺入沙盤中央,"但要留六門紅衣大炮...埋在這裡。"
五更時分,申小豹趴在滾燙的沙丘上。改良版燧發槍的銅製瞄準鏡裡,準噶爾的駝隊正在戈壁搬運木箱。巴特爾突然按住他肩膀:"箱子裡有活物!"
話音未落,木箱轟然炸裂。數百隻灌了曼陀羅汁的沙鼠尖叫著竄向明軍大營,利齒在月光下泛著幽藍。申小豹的燃燒箭淩空爆開,火雨卻點燃了埋藏的硫磺——整片戈壁瞬間化作火海!
"中計了!"白廣恩揮動令旗,天策軍鐵騎如潮水般後撤。暗處突然響起駝鈴,伊力哈木的重甲駱駝兵從地穴湧出,彎刀專砍馬腿。
石紅玉的鼉皮戰鼓震碎晨霧。埋藏的紅衣大炮突然掀開偽裝,霰彈將駱駝兵轟成血霧。
牛大的重甲步兵高舉鐵盾推進,改良燧發槍從盾牌射擊孔傾瀉彈雨。
噶爾丹的金狼大纛突然出現在西南丘陵。阿不都拉率領的死士渾身綁滿曼陀羅藥囊,像蝗蟲般撲向明軍炮陣。
申小豹的尖刀營在亂軍中左突右衝,追風銃專打藥囊引信。
"換炮營"白廣恩劈手奪過令旗大聲發令。
改良版榴彈炮發出怒吼,準噶爾騎兵瞬間變成移動活靶,在強大炮火下灰飛煙滅。
在科布多戰場的硝煙中,噶爾丹見阿不都拉率領的死士衝擊受阻,猛地一揮手中的狼頭令旗,從丘陵後側又湧出一隊手持火繩槍的騎兵。這些騎兵是噶爾丹從俄羅斯雇傭來的哥薩克火槍手,他們身著皮質鎧甲,頭發在風中肆意飛舞,嘴裡怪叫著向明軍衝來。
石紅玉見狀,迅速調整戰術,她命令神機營集中火力壓製哥薩克騎兵。神機營的士兵們熟練地裝填彈藥,一排排燧發槍噴出火舌,在前沿形成一道密集的火力網。哥薩克騎兵雖然凶悍,但在明軍有序的射擊下,紛紛中彈落馬,攻勢頓時受阻。
然而,噶爾丹並不甘心失敗,他親自帶領一隊精銳騎兵,繞到明軍側翼,企圖發動突襲。
就在這危急時刻,牛大帶領重甲步兵迅速轉向,用鐵盾組成堅固的防線,擋住了噶爾丹的衝擊。與此同時,石紅玉命令申小豹的尖刀營從正麵出擊,與重甲步兵形成夾擊之勢。
申小豹揮舞著長刀,一馬當先衝入敵陣。他的追風銃早已打光了彈藥,此刻完全憑借著精湛的刀法與敵人拚殺。在他的帶領下,尖刀營的士兵們奮勇向前,與噶爾丹的騎兵展開了激烈的近身肉搏。戰場上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鮮血染紅了戈壁灘。
白廣恩則趁機指揮炮兵調整射擊角度,將炮火延伸到噶爾丹騎兵的後方,切斷了他們的退路。在明軍的三麵夾擊下,噶爾丹的騎兵漸漸陷入了困境,傷亡慘重。
伊力哈木見噶爾丹陷入苦戰,急忙率領剩餘的駱駝兵前來支援。但此時石紅玉早已料到他的行動,提前在駱駝刺戈壁的入口處埋下了大量的地雷。當駱駝兵進入雷區時,頓時爆炸聲四起,駱駝受驚狂奔,將伊力哈木的隊伍衝得七零八落。
石紅玉抓住戰機,親自率領天策軍鐵騎從正麵發起衝鋒。她揮舞著青龍戟,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地。在明軍的強大攻勢下,噶爾丹的軍隊終於崩潰,開始四散逃竄。
石紅玉沒有給敵人喘息的機會,她下令全軍追擊。明軍騎兵如疾風驟雨般追向逃敵,一路上斬殺無數。噶爾丹見大勢已去,帶著阿不都拉和少數親信,拚死殺出一條血路,向西北方向逃竄。
經過一天一夜的激戰,明軍終於取得了科布多之戰的勝利。戰場上硝煙漸漸散去,石紅玉望著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心中感慨萬千。這場勝利不僅打擊了噶爾丹的囂張氣焰,也為邊疆的穩定奠定了基礎。
戰後,石紅玉命令士兵們打掃戰場,救治傷員。同時,她還派遣使者前往京城,向朝廷報捷。
科布步戰役的勝利標致著噶爾丹的徹底失敗以及準噶爾汗國的徹底消亡。
至此,石紅玉全麵收複了漠西蒙古與漠北蒙古,蒙古各部落首領紛紛前來歸化朝聖,共同尊石紅玉為大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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