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用天台老祖意念傳授的八卦掌打跑冒充道士在小重觀這邊坑蒙拐騙的社會渣渣,李師師拍手稱道,咯咯笑道:“聖上終於武韜武略身懷絕技了,剛才展示出來的八卦掌;甭說這幫渣渣,倘若再次遇上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定會打斷蠻夷的脊梁!”
宋徽宗見昔日的閨蜜誇獎,仿佛坐在羽毛上麵輕飄飄了;看向馬超,道:“十四皇子徐王殿下馬將軍,寡人有個想法,講出來大家掂量掂量!”
馬超一怔,向宋徽宗跟前近了幾步,道:陛下有甚想法還請直講!”
宋徽宗深深咽了一口唾沫,道:“小重觀的假道士被我們驅趕走了,這裡成為一方淨土;寡人想留下師師姑娘在這裡,和她一起作詩繪畫;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宋徽宗半道上殺出的冷爆話使馬超瞠目結舌,馬超凝視著宋徽宗不知說什麼才好。
馬超和李師師在皋山五峰未央湖聽雨榭成為夫妻後,心中一直忐忑她和宋徽宗的關係;當時隻想到是宋徽宗給李師師贖身叫她脫離紅塵,為了李師師,宋徽宗不惜將皋山五峰的幾座礦產賜予她——名義上賜予皋山老母王蘭英,但王蘭英故去後礦產還不是李師師的。
為了李師師,宋徽宗還將收為皇產的白礬樓贈給李芙蓉,李芙蓉對李師師有養育造就之恩;這樣的回報有禮有節。
宋徽宗做了金人的俘虜,李師師也成為一員功夫纏身的驍勇女英;馬超以為宋徽宗對李師師的情義早就斬斷,可從他剛才說話的口氣中明確感覺到,他對李師師依舊情真意切。
留李師師在天台山小重觀作詩繪畫?多麼幽靜愜意的想象……
馬超把要想的事情沒有想完,便聽鄭斯文搶了話頭,道:“那不行,木子雙姐姐現在是大元帥馬超的夫人,陛下留她在你身邊成何體統!”
鄭斯文說著直言不諱,道:“陛下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老毛病又犯啦!貪戀女色不愛江山!北宋汴梁現在啥樣子你心中難道不明白!”
鄭斯文現在是馬超的軍師中郎將,曾經建議馬超在為救宋徽宗返回邊梁時就做皇上,可馬超說時機並不成熟;等將宋徽宗接回來名正言順地叫他禪位。
問題是宋徽宗一脫離虎口就有點得意忘形,在禪位問題上態度曖昧;心中想的是他的親骨肉九皇子康王趙構,現在又提出來留李師師在身邊蝸居小重觀;作為馬超軍師的鄭斯文自然不會答應,跳出來堅決反對。
宋徽宗滿麵羞愧,鄭斯文也取消了此前打算帶宋徽宗去西安、北京、上海遊走的計劃,吩咐天台四女薛雲霄、楊擎霄、羅紫霄、翁藍霄四將“兵分兩路”,她們四人為一路保護宋徽宗返回汴京。
鄭斯文、馬超、李師師、紅蓮、關鎮、戚秦、謝時、巨猛、田橫幾人為一路暫時留在鄭家台有重要事情要做。
鄭斯文沒有披露挖掘寶藏這個還處於保密階段的消息,隻說上麵那幾個人留下來要完成一項重要任務。
鄭斯文安排停當,武籟萱跑上來口氣強硬,道:“鄭斯文,馬大元帥和木子雙是一對,巨猛紅蓮是一雙;他們全都留下來了,武籟萱和軍師中郎將也是一對;為什麼不讓武籟萱留下來?”
武籟萱就是最初被馬超營救出來的8個宮女中的一個,這女子忒有心計,為了公開了和鄭斯文的關係竟然亮出殺手鐧;使鄭斯文防不勝防。
鄭斯文心目中的武籟萱隻是一個古代宮女,在北宋那邊時兩人說過幾次話十分投機;鄭斯文沒有想過和她作情侶,道理很簡單,一個是現代一個古代如何生活一起。
問題是現代和古代隻不過在璿璣門的兩邊,越過璿璣門古代、現代完全可以融合;鄭斯文那點小心思便就不足為怪。
武籟萱來後世兩天時間看到男女之間太多開放的表達方式,乾脆將自己愛慕鄭斯文的心思表達出來;當麵鑼對麵鼓地敲響自己和鄭斯文是一對子。
鄭斯文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馬超和身邊的人用異樣的眼神盯看他;巨猛趁機說起了調皮話:“好啊軍師中郎將鄭斯文兄弟,明麵上看道貌岸然;原來肚子裡也是一泡壞水,啥時候將宮女武籟萱搞到手的;親過嘴沒有?是不是已經進入實質階段!”
鄭斯文又氣又笑地走過去在巨猛的嘴巴上擰了幾把,二十一歲的天宇大學曆史係學生隻覺自己是光屁股推磨子轉著圈子丟人。
李師師見鄭斯文尷尬得仿佛公雞下蛋,訕訕而笑,道,道:“武籟萱妹妹和軍師中郎將眉來眼去時間長了,此刻敢當著眾人的麵披露出你和鄭斯文情侶關係可喜可賀;木子雙以馬大元帥夫人的身份做主,武籟萱小妹留下來;軍師中郎將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武籟萱嬉笑著跑過去抱住李師師,笑聲不斷;還在她白嫩的臉盤上重重吻了幾口。
鄭斯文大張著嘴巴不知說什麼才好,高強、李文二人走過來詢問,高強高喉嚨大嗓門道:“軍師中郎將,高強和李文是去汴梁呢還是跟你一起留在鄭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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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李文兩人一說,鄭斯文才想起張碎蛋和馬雞換給大軍準備的物資的事還沒有完成。
鄭斯文蹙蹙眉頭看向馬超,道:“大哥,叫高強、李文、張碎蛋、馬雞換四人隨徽宗皇上去吧!他們還有押解大軍物資到汴梁的任務!”
馬超同意鄭斯文的安排,宋徽宗見自己不能留在後世,有點沮喪地在天台四女保護下走出璿璣門。
蕭鼎、呂伯鑒見皇上踏上大宋的土地,立即套好兩匹馬拉的轎車讓宋徽宗和王貴妃坐上,向汴梁而去。
第二天早晨,鄭斯文、馬超、李師師,巨猛、紅蓮、田橫、關鎮、戚秦、謝時、武籟萱10人和留守鄭家台的羅宗烈10個特種兵戰士一行20人,向西山頂上的千年古槐走去。
一行人來到千年古槐樹下,東天的太陽才露出半個腦袋。
馬超站在千年古槐下麵舉目四望,禁不住揚聲大笑,道:“千年古槐真是個奇巧的地方,漢靈帝中平四年公元87年);馬超和父親在西涼起兵,獲得一筆財富;掩埋在西山頂上這棵大槐樹下麵,日月穿梭了1800多年;西山四周依舊沒有村莊,千年古槐還是孤獨挺立;周圍環境和當年沒有多少區彆!”
鄭斯文笑道:“西山這地方突兀高峻地勢偏僻,一年四季來不了幾個人;1800年來環境沒有變化是很正常的事!”
李師師見馬超、鄭斯文兩人一唱一和說得歡暢,“嗨”了一聲,道:“超哥,鄭小弟,你倆光顧說話了,寶藏在什麼方位確定了沒有!”
馬超圍著啟動腦子裡的記憶細胞,圍著千年古槐遊走一圈,把手向南麵指指,道:“從千年古槐跟前向南走100步就是當年埋葬寶藏的入口!”
巨猛笑聲嗬嗬道:“這事交給黑頭,黑頭參加禁軍前是上山打柴的樵夫;丈量土地是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