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澤讓那條大黑狗咬她的原因也很簡單。
那個時候江澤也還是個孩子,不懂什麼是童養媳,隻知道家裡多了一張吃飯的嘴,大家還都誇夏灼灼漂亮,所以他就起了嫉妒的心。
就因為他的嫉妒,夏灼灼的小腿,永遠留下了一個疤痕。
所以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很怕狗。
不過夏灼灼沒說這些細節,隻說小時候被狗咬過,一筆帶過。
司慎行當即說:“那我還是把狗帶回去吧。”
頓了下,又說:“我把它訓好了,訓聽話了,再給你送過來。以後,它就是你的狗保鏢,再也不會有彆的狗敢欺負你。”
狗保鏢三個字逗笑了夏灼灼。
她沒有拒絕,點頭說好。
既然是陰影,那就不能逃避,得克服。
隻不過不是現在,先等司慎行把狗訓得不會咬人了……再說吧。
真不是她害怕。
於是司慎行帶著狗來,又帶著狗走。
隻是臨走的時候,他讓她給小狗取名字。
夏灼灼想了想,說:“叫將軍吧。”
咬她的那隻黑狗,就叫將軍。
既然要克服陰影,那就索性叫同一個名字。
司慎行應下了,哪怕……這隻小金毛是一個女孩子。
“好,就叫將軍。”他說。
夏灼灼沉默一秒,說:“你要把它訓成,我想讓它咬誰,它就咬誰。”
司慎行道:“好。”
……
很快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夏太太問起夏懷武。
夏懷呈搖頭說:“不知道,他這幾天早出晚歸的,比小六還忙,不知道在瞎忙什麼。而且每次回來,腳上都一堆泥,昨天晚上還弄臟了我門口的地毯。”
夏太太道:“那改天讓他跟著你,免得去外麵惹禍。”
夏懷呈應聲說:“好啊,我正好缺人手。”
夏灼灼靜靜聽著,沒說話。
上樓之後,卻給金虎打了個電話。
“我要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嗎?”
電話那頭,金虎很不好意思地說:“還沒有……也不知道這女人藏到哪裡去了。不過您放心,隻要她在滬城,我早晚把她找出來!”
夏灼灼很肯定地說:“她一定還在滬城。”
“那我再認真找一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找出來!”
夏灼灼道:“用不著掘地三尺,我有個猜測,隻不過不能確定。”
“您說。”
“你派個人……不,你親自,跟著夏懷武,看看他都去了哪些地方。”
“夏懷武是您那位五哥?”
“嗯。”
雖然不想承認,但血緣關係上,他們的確是兄妹。
“是,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夏灼灼掛斷了電話,腦子裡浮現的,是夏懷武這幾天的異樣。
以及他鞋子上的泥濘。
她的猜測,就是夏懷武把夏琉璃藏了起來。
其實這段時間,她感覺得出來夏懷武想跟她修複兄妹關係。
夏太太那邊也一直希望她能跟對彆的哥哥一樣對夏懷武敞開心扉。
她原本已經有些動搖了。
畢竟,夏懷武雖蠢,但沒有壞心。
這也是她願意讓夏懷武去幫她查古武堂剩餘殘黨的原因。
這是給夏懷武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可要是讓她猜對了,那麼抱歉,她跟夏懷武,永遠隻會是血緣關係的兄妹,不會是親情上的兄妹。
但願是她猜錯了。
沒人不想闔家團圓。
……
早上沒睡好,夏灼灼打算午休一下,再去暗部忙正事。
然而剛躺下不久,夏太太就敲響了她的房門。
“灼灼,來客人了。”
夏灼灼掀開被子下床,開門問:“誰來了?”
“杜家。”
夏灼灼眼底稍感意外,很快跟著夏太太下樓。
來的人,是杜浩然,以及他的父親,杜正國。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杜正國說起正事。
“夏小姐,之前在未來之境,我跟您提過,想讓您為我爸的一個老朋友看病,不知道這件事您考慮得怎麼樣了?”
夏灼灼已經忘了這事了。
杜正國提起,她才想起來。
“對方是什麼病?”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隻是找遍了名醫,都沒能治好,所以在聽說我爸被你救回來之後,特意上門求了我們。”
杜正國說到這,提醒他:“這人身份不一般,如果能治好他,對夏小姐一家都有好處。”
夏灼灼眉頭一挑,問:“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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