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反正當時隻有十幾歲。”
十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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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對上了。
“你有兄弟姐妹嗎?”夏灼灼問。
阿麥搖頭:“沒有,我是個孤兒,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
這倒是對不上。
夏灼灼不露端倪點頭,又問起霍剛。
阿麥回答說:“他一直跟著司小姐,就是那天那兩個……”
“我知道,司玨羽。”
阿麥就不再介紹了,說:“少爺擔心她來滬城,會對夏三少不利,就一直讓他跟著司玨羽。這陣子她很安分,如果有什麼動靜,我們會第一時間告訴您。”
夏灼灼道了謝便離開了。
阿麥因為有事跟司慎行彙報,所以也沒送她,而是直接去了司慎行的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了滿屋的蘭花。
他的目光落在那幾盆價值不菲的鬼蘭上,眉頭微微一蹙,問起司慎行:“少爺,這是您從哪兒弄來的?”
司慎行正要打電話給季恒詢問,沒想到阿麥也問起了這個。
“你也認識這花?”
“嗯,很稀有,但是我記得私人好像不方便持有太多。”
司慎行的神色更嚴肅了。
一開始夏灼灼提起這個的時候,他隻當她是謹慎過頭了。
畢竟這是季恒送來的。
對季恒,他從不設防。
同樣的,季恒對他也沒有任何的保留。
他們是兄弟,生死之交。
後來夏灼灼說季恒也有可能是被設了圈套,他就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現在阿麥也提起了這些草,他更重視這件事了。
“你找我什麼事?”司慎行問。
“是孫市,他說要選一個模仿企業,覺得我們這裡不錯,說下午過來考察。我就趕緊過來跟你說一聲。”
司慎行看看滿辦公室的蘭花,二話不說,直接撥通了季恒的電話。
“立刻來我這裡一趟。”
季恒那頭歎氣:“好哥哥,你有事怎麼上午的時候不說?我剛約了個大美人見麵喝咖啡呢。”
“立刻過來。”
司慎行的語氣很冷肅。
“順便帶上上午的你叫過來搬運蘭花的工人。”
季恒總算意識到了不對勁。
“馬上到。”
……
另一邊。
柳月茹火急火燎回到家裡。
“兒子!兒子!”
江澤正在研究快遞剛送到的新麵膜。
他的臉現在已經爛了。
在醫院花了很多錢,都沒治好。
所以他開始相信網上的一些偏方。
這個新到的麵膜,就是網上說的一個全效的醫療麵膜。
正要拆開,傳來了柳月茹急切的喊聲。
“彆叫了。”
江澤煩躁地走到客廳。
饒是跟江澤住在一個屋簷下的柳月茹,乍一看到他逆著光出現,也被嚇了一跳。
江澤的臉,實在是太嚇人了。
他臉上的肉已經開始發爛發臭,巨大的膿包看著就讓人反胃。
不過到底還是自己親生的,柳月茹很快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一臉關心地問:“兒子,你的臉是不是又嚴重了?咱們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看什麼看?在醫院花了多少錢了?有半點作用嗎?”
江澤不耐煩地擺手,問她:“你剛才那麼著急喊我,出什麼事了?我不是讓你白天都在s集團那邊盯著?”
“我剛從那裡回來!打聽到了一個大事!”
“什麼事?”
柳月茹就把今天聽到的事一骨碌全說了出來。
江澤的臉色變了又變。
剛聽到夏灼灼竟然是滬城首富的女兒的時候,眼神裡滿是驚愕和嫉妒。
一個從前在他們家搖尾乞憐的人,居然有這麼好的家世。
後來聽說滬城首富已經換人,夏家已經破產,他的臉色立刻陰轉多雲。
瞧吧,麻雀飛上枝頭,仍然是麻雀。
變不了品種。
可柳月茹轉頭又說:“可是,她的命太好,他們家早年跟司家訂了婚,那個司慎行……竟然真的看上她了,兩個人看起來很親密!”
“哐當——”
江澤像是被一記悶棍敲暈了過去。
他是見到夏灼灼被司慎行的助理請到了樓上的。
當時他隻以為,夏灼灼是恬不知恥爬了司慎行的床。
卻沒想到,人家是正經的未婚夫妻!
“她的命……怎麼這麼好?!”
江澤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話的。
“怪不得我之前找的那個教訓她的幫派,竟然幫著她!”
“該死的!這個小賤人!現在是真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話裡話外都是嫉妒。
還有不甘。
在他心裡,看到以前那個乾乾巴巴的黃毛丫頭現在出落得這麼漂亮,他早已經把夏灼灼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現在聽說她是司慎行的未婚妻,他心裡怎麼可能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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