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警犬立刻豎起了耳朵,圍著她走來走去。
其中一隻突然跳起來,兩隻前爪搭在白知芙的肩膀上,發出“汪汪”的叫聲。
白知芙被嚇了一跳。
“它怎麼撲人……”
隊長深深看了眼白知芙,突然下令:“帶走!”
白知芙錯愕一愣,以為隊長是在說把狗帶走,卻沒想到,兩個警員上來就按住了她。
“白小姐,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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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白知芙蹙眉:“為什麼要帶我走!”
白季勇和白太太連忙也走過來。
“陳隊,你這是什麼意思?”
“好好好,為什麼帶我們家小芙走!”
隊長名為陳居遠,是個鐵麵無私的人。
他對人客氣,不是因為這些人的身份,而是他們是無辜的。
但白知芙不無辜。
三隻狗的反應告訴他,白知芙身上有餘一鳴中毒的那種毒藥。
他把緣由告訴白季勇,白季勇不信。
“絕對不可能是我女兒!這肯定有什麼誤會。”
陳居遠說:“我的狗,不會聞錯。”
又說:“不過您放心,她身上有,也不一定凶手就是她,我們會問清楚,不會冤枉任何一個清白的人。”
說完,他招呼手下:“請白小姐去隊裡去一趟。”
“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不是我!”白知芙大喊著,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沒有害餘一鳴。
真要說害,也隻是在餘一鳴說不舒服的時候,沒有同意他去休息。
可既然已經中了毒,就算她讓他去休息又有什麼用?
餘一鳴的死,與她無關!
白太太死死拽著白知芙。
“你們不能帶走我女兒!”
餘先生在這時候走上前。
“我剛才就懷疑是她!她今天跟一鳴吵了好幾次,她就是個賤人,早年就因為夏懷征是個殘廢,嫌棄他,不肯嫁給她,所以找上了我們家一鳴。現在看到夏懷征的腿好了,就不想跟我們一鳴在一起了,所以要對她下毒!”
賓客們議論紛紛,看白知芙的眼神無比嫌惡。
“真是個惡毒女人!”
“最毒婦人心啊,不想跟人家在一起了,不能悔婚嗎?為什麼非要殺人!”
白知芙聽到了。
她發瘋一般的尖叫。
“閉嘴!你們都給我閉嘴!”
“我沒有殺人!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要害他!”
“他在今天死了,我的損失也很大,我也會被牽連。”
“我就算真的那麼惡毒,想要害死他,我也不可能蠢到非要在今天動手!”
“我沒有殺餘一鳴!”
陳居遠說:“白小姐,請你冷靜一點,事情到底是怎麼樣,我們會調查。帶走您,也不是認定您就是凶手。”
他又對白季勇說了好一會兒話。
陳居遠雖然鐵麵無私,但也要顧及白季勇的麵子。
最終還是白季勇點了頭。
“帶走吧,隻是彆像帶犯人似的。”
陳居遠點頭。
正要帶人走,突然泳池入口處一陣喧鬨。
是剛才陳居遠派出去找人的幾個警員回來了。
他們一人押解著一個青年進來。
“陳隊,這幾個人鬼鬼祟祟,想從酒店的後山逃走,好在我們的人及時趕到,沒讓他們跑掉。”
夏灼灼抬眸看向竇斯齊和孫昭昭兩人。
竇斯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孫昭昭的臉一瞬間就白了。
她淡淡收回視線。
隻見陳居遠點頭,沉聲問那幾個青年為什麼要跑。
其中一個剪著寸頭的、看起來年紀最小的,直接就給陳居遠跪下了。
“……”陳居遠也愣住了。
現在不是舊時代,不興下跪這一套。
“你快起來,有事說事!”陳居遠遞給手下一個眼神,手下連忙把人拽起來。
那青年被扶起來,開口就說:“是孫小姐!”
孫昭昭的臉本就煞白,現在更是白的像個鬼。
她的手抖起來,沒發現竇斯齊往後微微退了一步,跟她站開了一點距離。
陳居遠問:“什麼孫小姐?哪位孫小姐。沒頭沒腦的,把事情說清楚!”
那小青年像是很害怕,但還另外幾個青年把事情說清楚了。
“他說的是孫昭昭小姐,孫市的獨女。她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跟她一起來參加宴會。”
“然後,她要我們把一點藥粉灑在白小姐的身上。”
“我們不知道那個藥粉是什麼,隻知道按照她說的做,我們就有錢拿。”
“警官,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餘少的事。”
“你彆抓我們,我們是無辜的啊!”
現場一時嘩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孫昭昭身上。
“沒想到是她。”
“她毒殺餘一鳴,還陷害白知芙,她到底想乾什麼?!”
“她們家跟白家是競爭對手吧?是不是孫市授意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拉白季勇下台,好讓孫家獨掌大權?”
“真是可怕!”
孫昭昭的臉色扭曲起來。
“他們汙蔑我!我不認識他們!”
那個年紀最小的青年突然來了勇氣,說:“就是你!你找我們的時候,我錄了音的!錄音就在我手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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