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還好吧?”夏灼灼確認般地詢問兩個哥哥。
兩人紛紛點頭,但卻有些刻意避開她的視線。
夏灼灼不解。
“你們……”
“女士,麻煩你配合我們做檢查。”
醫生打斷她的話。
夏灼灼隻好先把話給咽了回去,乖乖配合醫生檢查。
她自己就是醫生,不想給同行添麻煩。
很快做完檢查。
醫生道:“聽力完全恢複還需要時間,腦震蕩的狀態可能還會持續兩到三天。這幾天時間可能會出現頭暈頭痛惡心等症狀,不用太擔心。”
“謝謝。”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另外,耳朵上的傷口一周之內不要碰水。之後如果想修複耳朵,可能需要另外找整形醫院……”
醫生又說了幾個注意事項,這才走了。
夏灼灼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
“五哥,六哥,你們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你們的表情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夏太太站起身,似是不忍。
她道:“我去醫院門口等你爸,他應該馬上就到了。你們幾個聊。”
說完將水杯遞給夏懷瑾,很快走了。
夏灼灼心裡不祥的預感蔓延上心頭。
看著不發一言的兩人,她心裡的預感愈發強烈。
“是不是還出什麼事了?”
夏懷武看了眼夏懷瑾,道:“小六,你來說吧。”
夏懷瑾斟酌了片刻,終於開口:“灼灼,我一件事一件事跟你說,你不要著急,好不好?”
夏灼灼點頭,並且保證:“你們放心吧,我比你們想象中堅強。要說什麼你們就說吧,彆一直磨磨唧唧的,反而讓我著急。”
夏懷瑾終於開口。
“首先跟你說說寧望。”
夏灼灼想起來,當時是寧望對著他們開了那一槍。
她耳朵上的傷,正是拜寧望所賜。
隻是腦震蕩的傷,似乎是後來將司慎行撲倒之後,她的頭撞到了裝飾用的珊瑚。
“你說。”夏灼灼道。
在夏懷瑾的敘述中,夏灼灼終於明白,寧望為什麼要殺她。
原來,寧望是江家村的人。
江家村,便是江澤和柳月茹的老家。
那個全村人幾乎都是人販子的山村。
“寧望的母親是被拐賣到村裡的,後來這個村的人被關的被關,判死刑的判死刑……”
“寧望的母親是受害者,警方幫她找回了她真正的家。”
“寧望的父親被判了死刑,去年十一月執行的。”
“寧望母親回到她自己家後,便將寧望丟棄。她原本就有丈夫,而且,她的丈夫一直在等著她。”
“她視這個孩子為恥辱和畢生的汙點。”
“所以,這個孩子輾轉去了孤兒院。”
“又恰好,小姨四月的時候去孤兒院領養孩子。”
“寧望很聰明,他那個時候就知道,小姨跟你的關係。”
“所以,他身體健康,人又機靈,加上帶有目的,故而拚了命一樣在一幫孩子裡脫穎而出,獲取了小姨的喜愛,讓小姨領養了他。”
“這些事情,小姨都不知道,是我們後來審了寧望才知道的。”
“寧望很恨你,他覺得都是因為你,他才家破人亡。”
夏懷武在這時候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