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小姑娘,為何對口花花這麼樂此不疲?
黎星回仔細為蘇鳶蓋好布單,吹滅了煤油燈。
翌日,
蘇鳶滿血複活,去到碼頭準備大乾特乾。
偏偏有人不長眼,上趕著找麻煩。
郭海洋幾個男人或站或蹲在石土旁,看到蘇鳶過來,語氣不善道:“嘿,蘇鳶是吧?”
“既然你這麼能耐,不如你們女人一個小組,單獨乾?”
蘇鳶雙眼危險地眯起,“你什麼意思?”
郭海洋站在土石堆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蘇鳶,“意思是,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不願意帶你們女人玩了。”
“誰的意思?”蘇鳶視線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那些男人神情倨傲,眼睛都不往蘇鳶的方向看一眼。
蘇鳶懂了。
這些人支持郭海洋的行為。
胡建業遠遠發現氣氛不對勁,走過來嗬斥道:“都發什麼呆呢?趕緊乾活。”
郭海洋從土石堆上跳下來,“隊長,我們集體要求重新組隊。”
“女人們乾活慢,力氣小,嚴重拖慢工程進度。”
“讓她們自成一隊,一邊玩過家家去。”
其他男人紛紛附和,“對,我們沒時間陪她們過家家。”
過家家?
對這些在碼頭下苦力的女人們來說,這三個字極具侮辱性。
除了蘇鳶,在場的幾個女人紛紛埋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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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無法看清她們臉上的表情。
蘇鳶隻覺一股怒火在胸中翻騰。
她不怕彆人針對自己。
前世經曆過太多黑暗,承受過太多磨難,她早已練就強大的內心。
根本不將這點小伎倆放在眼裡。
但是她們不一樣,
她們能站在這裡,承受了很多壓力和異樣的目光,亦承擔著養家糊口的責任。
蘇鳶眼神一點點冷下去,“有什麼事衝我來,不要波及不相乾的人。”
時間緊,任務重。
胡建業沒時間去調解他們之間的矛盾,直接指定:“女人們自成一組,蘇鳶,你來當這個小組長,協調好大家的工作。”
他的心裡又何嘗不是同樣的想法?
女人天生比不上男人。
他拍拍手動員道:“大家抓點緊,都動起來。”
一個小組長的名頭,更是把蘇鳶架在火上烤。
其餘三個嫂子默默拿起工具,走到劃定的區域開始乾活。
蘇鳶知道,
她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她們被針對的事實。
她挑了最重最累的活
——挑籮筐,運土石。
刨土石,裝筐,運送,重複又繁重的工作持續了一天。
期間,另三位女工未曾同蘇鳶說一句話。
無儘的沉默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下工後,滿身疲憊地回家了。
蘇鳶看到院子裡堆積的槐木。
她知道,那是洪父找人送來的。
蘇鳶顧不上吃飯,找出木匠工具,就著煤油燈昏黃的光亮,開始乾活。
“唰唰”
她發了狠地刨著木頭,憋著一股勁。
用不了幾天,等她做好家夥什兒,一定狠狠打那些男人的臉。
乾了一天活兒,
汗濕的衣服黏黏糊糊貼在身上,非常難受。
她乾脆脫了,上半身隻著一件無袖背心。
蘇菲擔心姐姐餓,舉著饅頭,時不時喂姐姐吃一口。
黎星回披著月色回到家中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番場景。
他心裡沒什麼齷齪心思,
目光落在蘇鳶紅腫的肩頭上,輕聲道:“蘇鳶,明天我們去領證。”
他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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