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家的小老太太好,不重男輕女。
蘇菲冷冷道:“大丫弟弟不是親生的,是她二叔家的。”
蘇鳶此時此刻的心情都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你爸養著他弟弟的孩子?”
“親弟弟?”
“你二叔死了?”
大丫破涕為笑,“沒,我奶說,弟弟是老丁家唯一的男孩子,要好好培養,不能放在農村當泥腿子。”
蘇鳶:……
蘇菲翻了個白眼,“是不是很奇葩?”
奇葩兩個字,她還是跟蘇鳶學的。
蘇鳶剛好吃飽了,筷子往桌上一扔。
她打開櫥櫃,拿出最後一瓶罐頭返回桌旁。
用筷子嘭地一聲撬開瓶蓋,“彆哭了,姐姐請你吃罐頭。”
大丫頓時不哭了,水汪汪的眼睛望著蘇菲。
蘇菲冷著張臉,頗有大姐大的氣勢,往飯桌旁一坐,
“看什麼看?過來吃啊!”
大丫抹了抹臉,倒騰著兩隻短腿爬上座椅,眼睛黏在罐頭瓶子上,還不忘道謝,
“謝謝鳶姐姐。”
蘇鳶穿上外套,用頭巾包住頭發和口鼻,
全副武裝好後,囑咐兩個小家夥,
“我去山上撿柴,你倆的任務是吃完所有罐頭。”
“等我回來,咱們醃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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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好門窗,不許出去。”
蘇菲揮揮手,乖巧道:“知道了。”
蘇鳶剛走出房門,被風吹了個趔趄。
她也不走山路了,直接從院子裡的山壁翻上去,一頭紮進山裡。
有樹林和灌木叢抵擋,風沒有那麼強烈了。
她也沒走遠,找了一個低窪處,拿出斧子開乾。
蘇鳶力氣大,沒一會兒就收拾了一捆柴,
一路背到自家山壁處,直接扔進院子裡。
蘇鳶本想再砍點兒,猛地看見本該在家吃罐頭的兩個小丫頭,鬼鬼祟祟從外麵回來。
她從山壁上一躍而下,問打開院門進來的兩人,
“去哪兒了?”
大丫嚇得一哆嗦,低著頭藏到蘇菲身後。
蘇菲沒在怕的,
她有正當理由,“教訓狗剩去了。”
蘇鳶一聽,來了興趣,“怎麼教訓的?”
她是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心有多黑的。
蘇菲:“過幾天您就知道了。”
蘇鳶挑挑眉,“咱家損失的臘肉和乾菌菇能要回來嗎?”
她沒抓現行,也沒有證據證明是錢婆子偷得。
前陣子還卸了錢婆子的下巴和胳膊,再打上門去,容易留把柄。
但是,
她當時不發作,不代表這件事就這麼輕易過去了。
蘇菲顯然明白她的用意,知道從狗剩身上下手。
“能!”蘇菲挺起小胸脯,成竹在握。
蘇鳶滿意了,“去把院子裡的冬菜摘了,一會兒燒炕哄乾菜。”
收菜,清洗,切菜,醃製,一一擺放在燒熱的炕上。
蘇菲抽空做了午飯。
大丫跟著一起吃的。
直到下午,大丫的父親才找上門來。
他被風吹得灰頭土臉,表情訕訕:“弟妹,不好意思,大丫給您添麻煩了。”
蘇鳶懶得說他,“嗬!”
像丁友亮這樣愚孝的人,說再多也沒用。
她隻叮囑大丫,“以後受欺負了,隻管到我們家來。”
大丫回去後,卻沒再來過。
蘇菲依舊早出晚歸,大風也阻擋不住她的腳步。
於是,
大風刮了幾天,狗剩鬼哭狼嚎了幾天。
狗剩爹,也就是二團三營長錢平川,
終於受不了,找上黎星回,
“黎團長,你也不管管你家小姨子。”
“她那麼大一個姑娘了,每天逗的一個八歲小孩哇哇哭,像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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