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以科科滿分的成績,結束了這個學期的學業。
寒假第二天,
她便抱上姐姐買來的布料和棉花,去了孟夏巧家。
幫老師帶孩子的同時,學習做衣服。
孟夏巧上島短短幾個月,縫製衣服的手藝已經名聲在外。
蘇鳶則在家處理年貨,備年禮,好寄往親朋好友家。
日上中天時,
黎星回踏著積雪回家吃飯,並帶回來一個好消息。
“我有兩個入伍名額,你給老家寄年禮時,順便問問村裡的年輕人有沒有願意當兵的。”
這還用問嗎?
隻怕村裡年輕人得到消息後,會為了這兩個名額打破頭。
蘇鳶望著院子裡的積雪犯愁,“碼頭馬上要結冰,客船停運,年禮恐怕寄不出去了。”
黎星回雙手靠近煤球爐子取暖,“下午運輸船最後一次出島購買物資,我讓他們幫忙郵寄,你隻管收拾。”
蘇鳶雙眼一亮,也顧不上吃飯了,“我馬上收拾。”
“你吃完飯,把肉餡剁了,我下午炸肉丸子。”
這幾天,她用冰塊做了天然冰箱。
之前買回來的肉和鹵好的下水,統統放進去,既保質又保鮮。
黎星回匆匆塞了幾口飯,坐在案板前,邦邦開始剁肉餡。
肉餡剁好了,蘇鳶也收拾好了年禮。
“年底,海上巡邏忙,我回家的時間少,家裡辛苦你了。”
黎星回囑咐幾句,推上堆得滿滿當當的翻鬥車向外走去。
他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
“丁友亮和李燕明天結婚,你隨五塊份子錢。”
上次他們辦酒席,丁友亮也是給了五塊錢。
蘇鳶揮揮手,“知道了。”
她彎著腰,忙著規整剛才打包時翻出來的肉魚。
隔壁院牆探出一個頭來。
秦婆子誇張地讚歎道:“這麼多肉和魚,要吃到什麼時候?”
蘇鳶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沒吱聲,繼續手裡的活。
秦婆子仿佛沒有察覺到蘇鳶態度冷淡,還在那裡叭叭個不停,
“洪英要是像你這麼能乾,好吃好喝地養身體,也不至於現在身子重了,走幾步路大喘氣,什麼也做不了,等著婆婆伺候。”
“你洪英嫂子馬上要生了,吃不好,哪有力氣生孩子?”
聽得蘇鳶直皺眉頭。
看在洪英人不錯,洪叔也對她非常照顧的份上。
蘇鳶拎起一隻處理好的雞,遞給秦婆子,
“您晚上燉了給洪英嫂子吃。”
空間裡的家禽同糧食一樣,長得快。
雞生蛋,蛋生雞,現在空間裡的家禽已經翻了兩番。
前幾天,蘇鳶剛殺了十幾隻。
東西多了,她手上又鬆了。
“哎,”秦婆子一張褶子臉笑得如同霜打的菊花,“我替英子,謝謝團長媳婦了。”
這個稱呼聽得蘇鳶渾身不舒服,“您叫我蘇鳶就行。”
“成,老婆子就不跟你客氣了,”秦婆子急匆匆跳下凳子,“這就去給英子燉上。”
蘇菲這時抱著布料和針線踏進院門。
“怎麼回來了?”蘇鳶問道,“新衣服這麼快就做好了?”
“衣服裁好了,我在家就能縫。”蘇菲簡單解釋後,說起彆的,
“姐,我回來時碰到洪叔,他問你要不要紅薯粉。”
“今天,他們村集體打紅薯粉。”
紅薯粉?
她豈不是可以做酸辣粉和砂鍋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