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她升職,戰士們怎麼看我?家屬院的人怎麼看我?”
氣得翟輝指著他,“你啊你,我該說你什麼好?”
“就為了這個,你卡高同誌升職?”
男人涼薄的語言,配上高勤嗚咽的哭聲,聽的人心裡格外心酸。
翟輝恨鐵不成鋼地說:“我做主,明年給高乾事升職。”
高勤臉龐埋在手掌心,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沒用了,按照我的年齡,今年是最後一年。”
年後她就退了。
否則,她也不會大過年得到消息,不管不顧鬨起來。
翟輝皺緊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工作調動年前都定下了,現在調動,勢必會牽扯到另一個人,不好辦呐。
高勤不愧是乾事,瞬間收拾好心情,擦擦眼淚,笑著說:“師長,讓您看笑話了。”
“您回去吧,我們沒事兒,實在不好意思,大過年的還讓您跑一趟。”
翟輝也不好多待,倒背著手走了。
蘇鳶不走。
她是誰,看完熱鬨,遇見不平事還要添堵才是正常操作。
笑話,憑什麼為了男人的工作,犧牲女人就是理所應當的?
蘇鳶從口袋裡摸出一把糖,自己吃一塊,剝開一塊送到高勤嘴裡,
“嫂子,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一句至理名言。”
高勤含著糖整理情緒,“什麼名言?”
蘇鳶:“誰痛苦,誰改變。”
高勤不解,“什麼意思?”
“往簡單了說,就是你要做一個旺夫的女人。”蘇鳶斜眼瞧著莊明忠,哪哪兒都不順眼。
最可恨的就是這種老實男人,除了欺負自己媳婦,啥也不是。
高勤以為蘇鳶對她說教,提不起興致,“你彆說了。”
莊明忠來勁了,不僅不反思,還想借機教育高勤,“蘇鳶同誌,你說。”
指著高勤說道:“說給這個沒文化的女人聽聽。”
高勤剛要發作,被蘇鳶塞了一捧糖果,“聽著。”
蘇鳶伸出手指,“身為旺夫女人具備三個特點。”
“一,能吃。”
“二,能睡。”
“三,乾活就累。”
話落,她不管傻眼的眾人,數落高勤,“嫂子,你瞅瞅你自己,渾身上下,哪裡具備這三點兒?”
“我我”高勤支吾半天,“我還真不具備。”
蘇鳶挑眉問道:“明白了嗎?”
高勤像個小學生一樣點頭如搗蒜,“明白了。”
熱鬨看完了,該回家吃年夜飯了,“行,那我回去了。”
“不用送了。”
蘇方海看看莊政委,再看看自家妹妹瀟灑的背影,無聲輕笑,
還想人家送你?不吃了你都算好的。
他這個堂妹對他脾氣,不枉他跟過來看戲。
年夜飯吃的熱熱鬨鬨,除了蘇暢。
病去如抽絲,蘇暢徹底康複已經過了初五。
蘇鳶計劃著這兩天回老家時,終於想起消失已久的失蹤人口,“宋亦呢?”
“這陣子怎麼一直不見人影?”
那家夥蹭飯蹭的最勤,這麼長時間不見人,不像他的風格啊!
黎星回暗歎一口氣,“宋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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