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疼疼疼,我不過了。”
“對對對,我們不過了。”
他們打不過蘇鳶,甚至跑著加入蛙跳大隊,“我們跳。”
有個年輕的壯漢邊跳邊哭,“我們招誰惹誰了?趕著回家收個麥子,還要被攔路搶劫。”
收麥子?
蘇鳶記得,空間裡好像有從美子那裡順來的收割機。
你看,這不是巧了嗎?
“行了,行了,彆跳了,我有話問你們。”她蹲過去問道,“你們都是回家收麥子的?”
過路人應道:“對,我們都是附近城市的工人,特意請假回家搶收的。”
好不容易等雨停了,濕地也晾得差不多了,再拖下去,他們怕小麥發芽。
見他們哭的真情實感,再加上蘇鳶冒出做生意的想法,隻好道出實情,
“前方出事了,不想死就等天亮再說。”
過路人疑惑道:“出什麼事了?”
蘇鳶雙手一攤,“誰知道呢!”
過路人以為蘇鳶耍他,憤怒地說:“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蘇鳶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欺負你們什麼了?除了攔著不讓你們走,搶你們錢了,還是害你們命了?”
過路人垂頭喪氣地說:“那倒沒有。”
蘇鳶拍拍手說道:“多大點事兒啊,不就是收麥子嗎?明天我幫你們,甭管你們有多少地,我一天幫你們收完。”
臨近半夜了,應該不會有人打這裡過了。
她吩咐錢衛國:“衛國,你和楊洋弄點熱乎飯吃。”
過路人一個字都不信,“你就吹吧。”
蘇鳶:“愛信不信!”
飯後,蘇鳶和楊錢兩人吃飽喝足,回車上休息。
楊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目養神,“鳶姐,你不怕他們跑了?”
蘇鳶閉著眼睛準備睡了,“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該說的都說了,他們執意要死,我們也攔不住。”
又過了幾分鐘,那些過路人確認蘇鳶三人睡著了,爬起來就跑。
跑出沒二裡地,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僵立在原地,渾身不能動彈。
“塌,塌了。”
“什麼塌了,這是走山。”
“我記得上麵有個小型水庫……”
眾人原路返回,老老實實靠著運輸車補眠,再也不提趕路的事兒了。
“哐!”
車門合上的聲音將他們驚醒,昨夜的記憶回籠後,他們紛紛衝到蘇鳶麵前,說著昨晚見到的情景,
“這位女同誌,您簡直是料事如神,前麵走山了,人過不去。”
泥石流?
蘇鳶問道:“有沒有能通車的其他路?”
有個年齡稍大的老大哥高聲道:“有,我給您帶路。”
他搓著手嘿嘿笑道:“您說的一天能收完所有麥子,是真的?”
經曆泥石流這件事,就算蘇鳶說牛會飛,他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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