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謝危樓吃了點東西。
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好好的睡了一個覺。
在牢中三年,他睡得可不舒坦。
眼下有乾淨的屋子,柔軟的大床,得好好休息一番。
一覺睡到傍晚。
謝危樓睜開眼睛,便悄然離開屋子。
沒過多久。
他來到城中一座古宅,古宅有些歲月了,上有牌匾:浮生若夢。
字跡潦草,卻帶著一股蒼勁之感,隱有神韻,極為不凡。
吱呀!
謝危樓推開古宅大門,並無任何阻攔,他大搖大擺的往裡麵走去,院內由石板鋪墊,白雪堆積著。
院中的長椅上,躺著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他眯著眼睛,滿臉醉意,手中拿著酒壺,不斷的灌酒。
旁邊的桌子上還擺放著諸多酒壺,這看起來就是一個十足的酒鬼。
“三叔!”
謝危樓從地上抓起一團雪,揉成一個雪球,丟了過去。
轟!
結果雪球還未靠近中年男子,便被一道玄妙的力量震散。
中年男子睜開眼睛,差點摔倒在地上,他瞪著謝危樓:“臭小子,來我這裡乾什麼?”
“找三叔討口酒喝。”
謝危樓笑容滿麵的說道。
眼前的中年男子,名為謝必安,是他的三叔。
很顯然,這個名字有些特殊,而對方也確實特殊,其真正的修為,謝危樓看不透。
但可以肯定,謝必安的實力,極為可怕
在鎮西侯府,謝必安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喜歡喝花酒,賭博當老賴,但無論是老爺子還是謝南天等人,對他都無比包容,不會去乾涉他的事。
“想喝酒?”
謝必安神色怪異。
他隨手一揮,一壺酒飛向謝危樓:“好了,酒給你了,你回去吧!彆打擾我。”
謝危樓接過酒水,淡笑道:“除了想喝酒外,還想找三叔討要一門功法。”
謝必安聞言,身影一動,飛身來到屋頂之上,他拿起酒灌了一口,滿臉意外的盯著謝危樓道:“我這是聽錯了?你想討要功法?”
“神鬼七殺劍!”
謝危樓直言道。
這位三叔極為不簡單,而對方修煉的劍法,也玄妙莫測。
其中有一門名為神鬼七殺劍,凶戾異常,在牢中的時候,謝危樓就在打這門劍法的主意了。
如今出獄,他自然要學習一番!
他有涅盤經、有補天術,但這些都還不夠,他還需要一門更為強大的劍訣。
神鬼七殺劍,最為適合!
這門功法,三叔藏得很深,很少在外人麵前施展,他也隻見過一次。
謝必安失笑道:“你小子若是踏上武道之路,你想要學神鬼七殺劍,我自然可以教你,可惜......”
“武道之路?”
謝危樓腳下一踏,地麵上冰雪飛濺而起,瞬間凝聚成上百柄冰晶長劍,他衣袖一揮。
咻咻咻!
上百柄冰晶長劍,頃刻間爆射向謝必安。
“嗯?”
謝必安見狀,眼中露出一抹詫異之色,他隨手將酒壺一擲,百柄冰晶長劍被震碎。
謝危樓一步踏出,驟然出現在上空,隻見他雙指一捏,漫天冰雪化作一柄冰雪巨劍。
“斬!”
謝危樓輕吐一字,冰雪巨劍猛然斬向謝必安。
“......”
謝必安來了一絲興趣,也不見他躲避,隻是隨手伸出,在冰晶巨劍斬來之際,他的雙指瞬間捏住劍刃,輕輕一彈。
轟!
冰雪巨劍爆裂,雪花飛灑而下。
謝危樓飛身來到屋頂之上,他淡笑道:“三叔,可願意傳我神鬼七殺劍?”
謝必安神色意外的盯著謝危樓道:“從剛才這一劍的威勢來看,你應該入了拓疆境後期,有趣的是,我竟然不能直接看透你的修為。”
此刻他很驚訝,這小子不是廢骨嗎?
之前他還探查過幾次,也想過一些辦法,都沒有絲毫效果。
甚至謝南天還曾請過一位大夏劍仙出麵,可惜那位劍仙看到謝危樓的情況之後,卻也隻是搖搖頭。
沒想到牢中三年,這小子已經悄無聲息入了拓疆境後期,這可不簡單。
謝危樓笑著道:“在牢中遇見一位高人,恰好就這麼奇妙。”
天書很奇特,可以遮掩他的修為,若非他主動暴露實力,外人自然難以探查到他的真正境界。
“.......”
謝必安深深的看了謝危樓一眼,也沒有過多詢問。
咻!
他伸出手,一座閣樓之中,飛出一份卷軸。
謝必安將卷軸丟給謝危樓:“我將功法給你,你能修煉多少,全憑你自己的本事,若是有不懂,再問我。”
謝危樓直接打開卷軸,認真觀看。
神鬼七殺劍,共有七劍,可演變萬千。
第一式拔劍,第二式影殺。
第三式禦劍,第四式劍陣。
第五式附魔,第六式降劫,第七式誅邪。
一門劍道,蘊藏著身法、禦劍、劍陣、道法,玄妙莫測。
後三式最為可怕,五式附魔,附魔之後,戰力暴漲,劍意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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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式降劫,以劍勢引動天地萬千雷霆之力;而第七式則是以雷化劍,爆發誅殺邪祟的絕世一劍。
“......”
謝危樓坐在屋頂上,認真觀看。
體內天書震動,正在快速推演這門劍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