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冠清露出個自以為帥氣的笑容,一甩頭,溫柔道:“張姐,你還懷著我們的孩子呢,不要誘惑我。”
身體卻很誠實,上前抱住了張淮茹,狠狠香了幾口。
張懷茹此刻的心情,就和當初在天牢中聽到全冠清說愛她一樣,真的很想問一問:“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上次差點掐死她,這次差點打死她,你都是這麼愛女人的?”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老娘等得不耐,受不了了。”
張淮茹破罐子破摔,大吼道。
全冠清一愣,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
想起軍營的一個色狼犯說過,什麼老漢推車,冰火雙重殺,丟盔棄甲,都是男女之間的隱晦暗語。
當即擠眉弄眼笑道:“嘿嘿彆急,等你生完孩子,我一定殺的你丟盔棄甲。”
那表情,要多淫蕩有多淫蕩,張懷茹二十多年的老江湖,一看便知,心知是說不明白道理了。
遇到全冠清這樣的大變態,她算是徹底死心,放棄了掙紮。
“抱緊我,至少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其他的隨你吧。”
“哈……好的,張姐。”全冠清心中大喜,暗讚自己交友廣泛,往來都是良人
不然換個人,絕對聽不出張淮茹的話中有話。
側身推移過去,緊緊抱住了張淮茹,滿臉幸福。
而女人則是一副徹底絕望的表情,隻是全冠清看不到罷了。
從這一天後,全冠清徹底翻身成為了一家之主,說什麼是什麼,張淮茹聽話異常。
夫妻兩人雖然不同心,但是行為基調上保持了一致,也為即將到來的孩子,營造了良好的生長環境。
又過幾日,全冠清第二次來到楊家門。
一見到喬平安,推金山倒玉柱,拜道:“謝真人指點,讓冠清重振家風。”
喬平安不知所以,問道:“發生了腎麼事了?”
“經過真人教誨,我成功拿捏了家裡母老虎,現在彆提有多威風。”
喬平安想起前兩天說的,難以置信道:
“你不會把我說的方法,在你夫人那裡實驗了吧。”
“是啊,六個巴掌下去,她就服了!”全冠清看著手,好似不能理解巴掌的魔力。
喬平安愕然指著全冠清,無言以對。
“除了感謝真人,冠清也是想知道真人有什麼任務交給我。作為男人,老閒在家中,總不是事。”
聞言,喬平安一時不知是否該把迎娶蕭玉玲的任務交給他了。
“事關重大,任務不急,你可先學習這本戀愛秘籍,我覺得你的腦回路,有億點點不同。”
全冠清接過,隻見封麵上寫著《校長談戀愛》五個大字。
感激道:“多謝真人賜寶。”
見此,喬平安對全冠清的態度是滿意的,不由想到了同為反派,已經好久沒有消息的慕容博,
這兩人原來都是陰險狡詐之徒,此刻竟然都在幫他做事。
心中產生一個新想法:
“倒有一個小任務交給你,可願去華亭縣接洽一下參合莊遠洋貿易公司,詢問他們在東瀛的情況。”
全冠清大喜應承,告退離去,尋到汪劍通處。
“爹,通天真人讓我去華亭縣,你可知道真人有什麼布局。”
汪劍通疑惑道:“這就不清楚了,爹也是最近才知道喬平安是通天真人,以前他做的事情,隻要不影響丐幫,我都不怎麼關注。”
“真人話裡話外,好像東瀛在他掌控中,我看真人其誌不小。”
“那的確,在他小的時候,就立誓要給丐幫弟子找媳婦,誌向遠大的很!”
全冠清大感好奇,詢問事情經過,汪劍通自然不會隱瞞。
聽他回憶完畢,問道:“爹真的聽不出來通天真人是在諷刺丐幫嗎?”
汪劍通嘿嘿笑道:“我當然聽出來了,但是我隻能裝作聽不懂啊。不然問題解決不了,責任不就是我的了嗎。”
頓了頓,看全冠清大為震撼的樣子,繼續解釋道:“爹今天再教你一招,要做丐幫之主,必需學會明知故問,裝聾作啞,真懂裝作不懂三大絕招,你可明白?”
全冠清一臉迷糊,問道:“不明白,爹能夠舉個例子嗎?”
“就像我明明知道丐幫底層弟子大多沒有婚配,卻還要作出儘力為丐幫謀福利的樣子,甚至還要帶著幫中長老,去底層弟子家裡慰問關懷,彰顯我們體察困苦。”
“那要是底層弟子說出困難呢?爹怎麼解決。”全冠清並不好糊弄,思考中得到這個漏洞。
汪劍通再次嘿嘿笑著,意味深長道:“你猜?”
全冠清陷入沉思,過了一盞茶時間,忽的靈光一閃,大喊道:“爹你使詐!”
“哈哈哈,不愧是我汪劍通的兒子,腦子就是靈活,家族有你在,丐幫之權力交接無憂矣!”
汪劍通老懷安慰,大聲疾呼。渾然不知原來軌跡,丐幫差點亡於全冠清之手。
麵對親爹這番讚譽,全冠清摸摸後腦勺,有點不好意思。
立刻轉移話題,商討起了喬平安帶來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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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出現新的變數,汪劍通冷汗涔涔道:“糟糕,冠清你的幫主之位懸了。”
“哦,爹發現了什麼?”
“有個人,比你的後台硬。”
原來汪劍通想到了喬峰,這位本來不被他看重的後起之秀,因為喬平安通天真人的身份,變得微妙。
全冠清也瞬間明白過來此節,低頭思索起對策來。
……
而被喬平安記起來的慕容博,也終於迎來了進入東瀛之後的首次難關。
一處深山古刹,
藤原基經焦急道:“絕無塵大師,那個中原的妖人快來了,你要小心他會發射一種歹毒的暗器。”
“藤原將軍勿憂,有老衲在,定不讓你受到絲毫傷害。”
一位身穿淺色僧衣的慈眉善目中年和尚,勸解一句後,淡定卷動手中佛珠,繼續念誦經文。
藤原基經見他大意,急的在原地轉圈,也不能稍稍排解緊張情緒。
隻有見識過那妖人的厲害,才回理解他這種心情。
半柱香後,一個聲音傳來:“久聞淺草寺有一位絕無塵大師,身懷不滅金身神功,乃佛門降世金身羅漢,鄙人慕容博今日特來請教。”
一襲紅衣,頭戴黑色冠帽,腳著謝公屐,輕輕踩著碎步,進入寺中,正是改換妝容的南慕容。
絕無塵渾身一震,慕容博給他的威壓,以前東瀛的高手絕沒有這般強大,終意識到藤原基經沒有誇大其詞。
“慕容施主殺氣好重,不如先靜下心下一盤棋,再來切磋如何?”
慕容博露出感興趣神色,說道:“哦,大師有此雅興,我自奉陪。”
“慕容施主稍等,藤原君去取棋盤來。”
慕容博哈哈一笑,參合指點出,由近及遠,在地上畫出一道深痕。
“大師何必舍近求遠,棋盤不是就在腳下嗎!”
絕無塵心中暗驚,慕容博展露的內功修為,已不在他之下。
“哈哈,的確如此。”
腳尖一點地麵,一道裂痕向前蔓延開來。
“大師好深厚的佛門內功。”
慕容博誇了一句,參合指又畫出一道痕跡。
兩人連連發功,很快縱向十九條線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