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依舊緊閉的窗戶和門,巫連更多擔心的還是那個粉毛奇特的移動方式。
毫無疑問,她就是靠這個跑到自己房裡的,
但這種移動方式的條件呢?是刀娘的特殊詞條?還是她也是個敏捷度嚴重超標的?
說到刀娘,這粉毛給自己的感覺也和艾瑞爾很像,有一種搞不清楚動機的神經質,也正因為如此,幾乎不需要猜測,巫連就大概能肯定她也是個無主刀娘了。
畢竟他也再想不出,夜城還能有哪個刃禦師吃飽了撐的還想找自己麻煩。
而提到無主刀娘,他又不得不想起異陸的事情了。
十五分鐘後,紅麵鴞行會一樓。
坐在前台後麵打瞌睡的白野鷺聽到一陣腳步聲,抬頭便看到巫連和紅鴞走了下來,後者的臉不知為何紅了一個度,而且顯然不是因為乾了什麼而羞紅的。
“淮姐她們呢?還有那五個......?”看到大廳裡隻剩下白野鷺一個人的巫連輕輕皺了皺眉頭,問道。
白野鷺起身揉了揉眼睛:“啊,她倆說還有東西沒從地下室搬回來,就連夜去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那五個家夥帶著他們的刀娘也都回房休息了,環雁在那邊......對了紅鴞,臉怎麼紅了?”
“精神煥發。”紅鴞冷冷回道,語氣毫不客氣,滿臉“你再問就砍了你”的意味。
白野鷺悻悻地識趣兒閉了嘴。
巫連無奈地聳了聳肩,隨後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我屋子裡進了人,你剛剛在外麵沒看到什麼嗎?”
“進了人?人還是刀娘?”
“刀娘,粉色頭發,大概這麼高。”巫連比劃著。
白野鷺揉了揉太陽穴,扭頭看著一旁剛剛睜開眼默默瞧向這邊的環雁:
“人的話我不太能發現,但要是有可疑的刀娘的話,環雁應該早就發現了。”
仿佛是驗證自己主人的話般,環雁點了點頭:“沒發現什麼,我敢肯定。”
聞言,巫連扭頭和紅鴞對視了一下。
真的是跑得悄無聲息啊。
不過這倒也不出巫連的意料,能讓他們連影兒都找不著的刀娘,老鷺和環雁反倒能發現的話那才是奇怪。
沉思了片刻後,巫連靠在櫃台上,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白野鷺講了個清楚,
當然,關於那粉毛摸自己的細節、以及紅鴞破防的事兒,他是一字未提。
這突然間擴大的信息量讓白野鷺著實消化了一陣兒,過了半天才開口:
“你說,那個刀娘自稱‘怠惰’,並且說是來自長桌十四的‘七宗’?”
巫連點點頭:“不假,你知道那是啥?”
“不,我不知道那是啥,不過你有玩過桌遊嗎?”白野鷺仿佛有了些頭緒,拽著凳子湊近。
巫連的第一反應是“這個世界居然也有人會玩桌遊,那跑團呢?”,不過很快便答道:
“知道,但不了解,我平常都忙得很......和那有啥關係嗎?”
“哎,有一款桌遊啊,名叫《七宗罪》,彆的玩法什麼的我就不細講了,主要講這裡麵的七個罪名:傲慢、嫉妒、暴怒、怠惰、貪婪、色欲和暴食。”
巫連的眼前略微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