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遊什麼的他不甚了解,但提到七宗罪可就有點頭緒了,這在他前世是一個名為天主教的教派教義的七個原罪,屬於是對人類惡行的分類,
如此一想,倒也確實對得上號。
那個粉毛刀娘,代表著怠惰嗎......
確實,畢竟看起來她隻肯對自己感興趣的地方費心思,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懶得和他講。
不過這似乎也同樣意味著,至少還有另外六個和她性質相近的刀娘?
如此一來,那可確實是個很棘手的事情了。
七個,甚至是更多的隱患,都是完全未知的東西。
白野鷺是個聰明人,光是從巫連的表情和眼神上就看得出他想到了什麼:
“有點頭緒了?”
“有但不清楚,何況你不覺得這很危險麼,有人能隨意出入咱們的大本營,而我們甚至連預防和感知都做不到。”
巫連微微眯著眼睛,他完全想不通對方要乾嘛,相比之下,艾瑞爾那個神棍想對自己動手的原因反倒顯得有些可以理解了。
自己和紅鴞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她去出手的?
巫連忍不住看向自己身旁的紅鴞,眼神複雜了許多。
他不得不再次設想,自家這個刀娘身上除了被自治城官方拿去搞研究之外,還可能存在的其他價值。
都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可巫連就連自己懷的是什麼璧都不是很知道。
“隻能先這樣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西蒙,看看他那邊有什麼關於異陸的消息沒有,而老鷺你的話......也聯係一下淮姐,幫我打聽打聽那長桌十四是個什麼東西......還有,
以後睡覺的時候儘量彆睡太死,放謹慎點。”巫連挑起眉毛看著桌麵上的一灘口水,說道。
注意到他視線的白野鷺低頭看去,旋即趕忙笑嘻嘻地把口水擦掉:
“又要去找西蒙啊?你這麼確定那個刀娘和異陸有關係?”
“不敢說完全確定,但暫時也猜不到彆的了;何況彆忘了,哨政的主要職責就是探索異陸,這種事隻能讓他幫忙。”巫連點點頭。
“嘛,那既然如此就先不睡覺啦,反正也沒特彆困。”
白野鷺猛地伸了個懶腰,雙手交叉扳了扳,發出劈啪的骨節聲響,隨後便拿起那台典型的通訊機器,開始輪番按著線路撥弄,顯然是要開始和其他的線人進行聯絡了。
......
“瘋了嗎?你是真的不把我的話當回事,還是存了心要讓我發火?!”
依舊是那個略顯古樸的宅邸,長桌的儘頭處,露邦哢再次拍著桌麵,對著剛剛回來沒多久的粉毛刀娘發火道。
她怎麼也沒想到,明明自己才剛剛提醒過沒多久,結果當天她們之中就有人去招惹那個家夥了。
“哎呀,你看我又沒掉胳膊掉腿兒的,搞那麼嚴肅乾什麼嘛,反倒是你,露邦邦邦哢,彆總是發火嘛~”
“......你叫我什麼?!”
“露邦邦邦邦邦邦哢~!”
“蕾茲·樂珈珈·瑟拉菲娜·瀾拉菲葉普·莉莉歐琳思露嘉!!!我以座使之名提醒你,時刻牢記自己的身份再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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