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許為了成國的利益,決意要幫匈奴人一把,
打算等氐王到來,他親自帶著假詔書去向氐王宣詔,
就算氐王不上當,也能弄個離間計,挑撥陳安集團與氐族的關係。
跟著李曉明進了匈奴大營以後,原本一切順利,救出了昝瑞等人,
又幫助李曉明奪回了三軍指揮權,可是到了最後,路鬆多竟然又跳出來使壞,
說是羌王身邊的人他都認識,看姚許這個長史卻麵生,顯然是對李許的身份起了疑心。
劉胤擔心路鬆多如此多事,會壞了與羌族聯手平叛的大事,不住地朝路鬆多使眼色,
李曉明聞言卻是吃了一驚,心想若是李許的身份穿幫,那假詔書的事也難免露餡,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正要開口與路鬆多分辯,
卻見李許氣定神閒,斜眼盯著路鬆多笑道:“嗬嗬,路鬆多將軍,你不認得在下,在下卻是認得你。”
路鬆多向前一步,冷冷一笑道:“奧?不知閣下在何處見過我?”
李許笑道:“記得那日我隨姚帥一起,率軍在渭水南岸,阻截氐王蒲安的大軍,
路鬆多將軍來的十分及時,一來就下令手下騎兵,將我們兩家人馬分開,欲要從中勸和,
哪知那蒲安並不買賬,言語蠻橫,還下令氐族騎兵,先對路鬆多將軍的人馬衝撞了過去。”
路鬆多聽他說的不差,嘴巴動了動,欲要說話,
卻見李許說到此處,順手指向塔頓,笑道:“喏,當時這位將軍不就在你身側麼?
路鬆多將軍,當日我就跟隨姚帥左右,我明明見過你,你怎會說沒見過我呢?
哦......我知道了,想必是在下位卑職微,未能入得路鬆多將軍的法眼吧!哈哈哈......”
路鬆多聞言,十分尷尬,隻得拱手道:“哎呀,姚長史,是我唐突了,
那日戰場之上十分混亂,我一時沒能看清,萬望恕罪才是。”
劉胤十分生氣,瞪了路鬆多一眼,正欲跟李許說話。
李許卻拱手笑道:“殿下,這兩軍交戰之際,實是馬虎不得,
若是對在下身份有疑慮之處,可派人去扶風郡核實,
嗯......又或是在下乾脆回去,再讓姚帥換個人來,你看如何?”
劉胤急忙走下來,拉住李許的手,安撫道:“姚長史何須如此?
本王與你一見如故,何人膽敢懷疑你的身份?
我正要設宴為兄弟接風洗塵,豈能放兄弟回去?”
李許拱手道:“殿下,大戰在即,設宴就不必了,免得酒後誤事,
既然安南將軍總領軍務,我且與他吃住在一起就是了,正好細細商量些用兵之事。”
說罷,朝著劉胤拱了拱手,也不管劉胤如何挽留,信步出了中軍帳。
“哎,姚長史......”
劉胤生怕得罪了此人,往前追了兩步,見李許不應,已然去遠,
又回來叮囑李曉明道:“賢弟,此人與你相熟,你且替我好好招待他,萬不可得罪了。”
李曉明笑道:“殿下放心,姚長史與我投緣,得罪不了,
待我布置好軍中防務,便去尋他,定然招待得當。”
劉胤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當著劉胤的麵,李曉明又向眾將詢問了防務事宜,
因塔頓和呼延寔身上都有傷,尤其呼延寔傷勢頗重,賀賴歡又帶領騎兵去了長安,
李曉明便讓劉胤現場提拔了兩名校尉,一人名叫劉乾,一人名為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