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唐仁頓時被氣笑了,當即快步向前:“直役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
“這國子監乃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不是為難人的地方,你家先生是怎麼教的你,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我看這裡最該滾的是你!”
聽著唐仁的話,洪文忠頓時大怒:“你誰啊,敢管我的閒事,老子……”
話未說完,唐仁臉色一寒,當即一腳踹了過去。
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洪文忠哪是唐仁的對手,頓時被他踹倒在地。
一旁的兩人見狀,頓時麵露驚恐的向後退了兩步。
郭若奎眼神一定……同樣悄悄向後移去。
看著胸口上的腳印,洪文忠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
話音未落,唐仁快步上前,俯身就是一巴掌:“我知道,你不就是戶部侍郎的兒子嗎,怎麼了?”
見這邊打起來了,周圍的學子紛紛圍了過來,皆是好奇的看向這裡。
見唐仁如此做派,洪文忠縮了縮腦袋,隨即看向了一旁的金吾衛:“此人在國子監行凶,你們就不管管嗎?”
金吾衛們聞言當即快步上前。
一旁的費青見狀滿臉急色,可以他的身份,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在一旁喊著誤會。
金吾衛們正要將唐仁拉出去,就在這時,唐仁隨手將魚符拿了出來,向為首的金吾衛拋去。
為首的金吾衛接過魚符,疑惑的看了一眼,當看到無畏兩個字後,頓時臉色一變,娘哎,怎麼是這個煞星。
以他的身份,連跟唐仁對話的資格都沒有,還管管,除非統領親自來,不然誰敢管,要知道秦柳兩家的事還沒過去呢,他可不想被抄家。
想到這,那金吾衛看了地上的洪文忠一眼,心中暗道,你自求多福吧,隨即恭恭敬敬的將魚符還了回去,擺了擺手:“回去當值!
金吾衛離開後,眾人看著唐仁眼中流露出一抹好奇之色,能讓金吾衛退卻的人,身份絕對不簡單。
唐仁將魚符收回懷裡,隨即看了眼洪文忠,緩緩將手抬了起來:“眼下人都走了,你還想找誰救你?”
洪文忠滿臉驚恐的看向唐仁的手掌:“你……你到底要乾什麼?”
“把他的錢還了,不然,今日恐怕你走不出這裡!”
費青和費硯舟聞言頓時滿臉感激的看向唐仁:“郎君,這……”
沒等他說完,唐仁就抬手製止了他的話茬,隨即看著洪文忠滿臉笑意的再次開口道:“這錢……你還……還是不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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