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嗎,時間倒是夠了!”
既然想做新時代的畫作,所需的材料可不能少。
想到這,唐仁眯了眯眼睛,看來,是時候出去一趟了。
“夏兄,我打算回府準備些東西,先回去了!”
夏向川聞言一愣,隨後趕緊開口道:“國子監除了休沐,是不允許學子私自離開的,雖說你選修了丹青,但經義是不可缺席的。”
“不然,不光先生要罰,而且,一年內都不準業成!”
“再過半個時辰就是經講了,唐兄現在走得不償失啊。”
唐仁聞言一愣,他還真不知道有這個說法:“國子監選學丹青不就行了嗎?這經義也要學?”
夏向川疑惑的看著唐仁,這唐兄為何連這個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進的國子監啊。
“當然,在所有學科中,其他的都可分先後,可經義才是主學。”
唐仁聞言眯了眯眼睛,這倒是和前世的大學差不多,有選學,有主課。
既然如此,隻能等晚上偷溜出去了。
畢竟第一日入學就逃課,傳出去好說不好聽,讓聖人知道就不好了。
想到這,唐仁隻能壓下躁動的心,在竹床上躺了一會。
片刻後,夏向川帶著唐仁走向經義堂,經義堂與其他堂不同,光是學堂就有六座,分彆對應學識深淺設立大經堂:專治《禮記》《左傳》,篇幅長、義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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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經堂:分設《詩經》《周禮》《儀禮》講堂。
小經堂:教授《易經》《尚書》《春秋公羊傳》《春秋穀梁傳》,為初學者授課。
夏向川已經入學兩年了,可定不能去小經堂。
唐仁是漢語言文學專業,前世對這些東西也是有底子的,想了想也就跟著夏向川進入了大經堂。
經過兩次折騰,此刻的他已經算的上是出名了。
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後,頓時惹的周圍的學子議論紛紛。
“唉~看到了嗎,那個就是唐仁!”
“哪呢那呢!”
“看,就是那個白頭發的。”
一名學子滿臉興奮的向唐仁看去,當看到他時,眼神頓時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不是說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嗎?這與傳聞不符啊,害得我白激動了。”
“嗯……長得還行,也就比我差了一點。”
聽著眾人的眾人的議論,唐仁臉色一黑,你們的關注點不應該是學識武功嗎,怎麼如此膚淺。
想著一路聽過來的謠言,唐仁牙都快咬碎了,這他麼到底是誰傳出去的?章久郎嗎?
就在唐仁沉思之際,一名老子緩緩走進學堂。
隨著老者進入,學堂內頓時一靜。
老者好似不經意的看了眼唐仁後,將手中的書籍放在了矮桌上,整肅衣冠後,大聲開口道:“諸生肅立。今講詩經,先明其本。夫經者,聖人之心印,治世之龜鑒。爾等當正心肅誌,隨文析義,勿得懈怠。”
眾學子聞言,紛紛起身應“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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