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閘!"
李旌的墨鬥線突然繃斷,胭脂河故道暗渠轟然洞開。
硫磺水混著曼陀羅根汁奔湧而出,遇衝車鐵皮騰起靛藍毒霧。
左賢王的赤兔馬突然人立而起,馬鞍鑲著的孔雀石遇毒霧泛出幽光。
"嗤——!"
白磷遇空氣自燃,幽藍火雨混著曼陀羅灰飄落。
赤甲軍新換的皮盾浸透蛇毒,遇火即騰起靛藍煙幕。
什長王猛趁機率破甕組突進,掘城鏟毒刃劈入地聽甕縫隙的刹那,甕中水銀沸騰如怒濤。
"退!"
王猛嘶吼著擲出白磷彈,三枚毒火球順著鑿開的甕口滾入地道。
蒸汽攜著迷煙倒灌匈奴哨塔,正在俯身觀察的哨兵突然七竅流血,眼珠爆出時帶著靛藍色血沫,手指仍在銅傳聲管上摳出深深血痕。
呂綺玲的紅綢令旗在霧中翻卷,中路輕騎突入糧草區。
校尉陳武的雙刃鉤鐮槍割斷捆繩,黍米袋墜地裂開,露出內藏的火龍油囊。
"放!"
二十七支毒火箭離弦,陳年黍米遇火炸成碧色火球,將"石敬監造"的鎏金銘文燒成焦炭。
右翼突襲馬廄的都尉趙廣突然勒馬,鉤鐮槍尖挑起半截匈奴令箭。
"稟將軍,馬槽摻了曼陀羅灰!"
他突以槍杆重擊石槽,青石裂開處露出成捆的孔雀石碎屑。
"有意思!"
霧靄深處傳來左賢王的狼牙棒破風聲,呂綺玲的斷鐲突然暴射三枚銅釘,釘入匈奴傳令兵的咽喉。
那人懷中密信跌落,羊皮卷上"敕造"朱印遇毒霧顯出血色蛇紋。
"插旗!"
趙廣暴喝著將朱權帥旗插入馬廄頂梁。
旗麵銀線刺繡遇毒火燃起幽藍光暈,狼首紋在霧中若隱若現,三裡外的玄甲軍重弩隨即調整仰角,二十七具連弩車齊射的磁石箭劃出死亡弧線。
寅時四刻的梆子聲混著地聽甕的爆裂聲傳來時,呂綺玲的斷鐲卡槽已校準完所有連弩機括。
她突以紅綢纏住某輛糧車的車軸,鎏金紋路與匈奴密信上的蛇紋重疊。
"白磷彈存量清點完畢,足夠燒穿左賢王的中軍帳。"
霧靄漸散處,匈奴鑲白旗前鋒陣已亂作一團。
受驚的戰馬拖著燃燒的草料衝撞本陣,赤甲軍重騎的鎖子甲接縫處滲出靛藍毒血
——正是孫逸在曼陀羅霧中暗藏的七步倒開始發作。
呂綺玲的斷鐲尖突然刺入某具匈奴屍首的皮甲,挑出半塊帶"敬"字陰文的護心鏡,鏡麵映出胭脂河對岸新築的萬民壁,牆磚縫隙正滲出解毒散的苦杏仁味。
暮色完全吞沒戰場時,鑲黃旗陣中突然暴起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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