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梆子敲響第三聲,冒頓貼身侍衛捧著染毒的匈奴服飾跪進金帳。
衣襟磁粉紋路與虎符北鬥嚴絲合縫,冒頓的護甲劃過輿圖上標注"狼居胥山"的玉髓:
"告訴燕王,烏桓遺民在祭天——用他送的絲綢裹火把!"
五更鼓震落梁柱積灰時,七百把銅鑰從冰縫升起。冒頓踏碎沙盤上的幽州城牆模型,倒刺紮入手掌鮮血淋漓:
"等他的鎖眼燒穿之日,就是漠北鐵騎叩關之時!"
當第一縷晨光刺破毒霧,冒頓的鳴鏑箭已指向蒼穹。
朱權送來的玄甲騎模型在冰晶中凍結,而他鬢間狼牙墜正與磁石虎符共鳴震顫——那是二十年前弑父奪位時的金鐵顫音,亦是今日刺向燕王咽喉的淬毒狼牙。
青銅燭火在狼皮帳壁上躍動,將冒頓赤足踏碎玉屑的剪影拉得扭曲如戰旗。當寅時梆子穿透朔風時,他抓起匈奴金刀劈開麻袋的動作裹挾著二十年隱忍的戾氣,江南稻米如金色血瀑傾瀉,卻在觸及鎏金燭台時蒸騰起詭譎青霧——那竟是混在穀粒間的漠北狼毒藤,遇火即焚的毒煙與帳外雪鬆氣息絞成致命鎖鏈。
"燕王最愛淮南新粳熬粥?"
冒頓碾碎一粒暗藏玄機的稻穀,苦味滲入掌紋溝壑,
"讓巫醫將凝雪膏摻三倍蛇信草,裹進明日糧車夾層。"
他靴底碾過滿地毒穀,鎏金護甲刮過羊皮輿圖上的"幽州"標記,刀尖刺入的刹那,北鬥七星紋突然迸射幽藍螢光——這是三年前血洗柔然部繳獲的星軌秘術,此刻正將匈奴遷徙路線投射成懸頂利劍。
馬寶三望著穹頂星圖喉結滾動,卻見冒頓猛然掰斷鳴鏑箭杆。
內藏的磁石機關哢嗒作響,與朱權所贈玄鐵令牌的北鬥陣紋嚴絲合扣:
"當年本汗用這支箭射穿父汗咽喉,今夜要用它絞碎燕王的鎖子甲。"
他指尖劃過令牌背麵蝕刻的"忠勇"二字,丹蔻護甲竟刮下層層金粉,
"記住,鏽蝕的遼東鐵箭才是好箭——等玄甲騎弓弦崩斷時,我要你帶著九部鐵騎踏平他們的糧道!"
帳外忽有夜梟掠過三十車遼東精鐵,冒頓抓起波斯銀壺潑酒祭天,血珀色液體漫過"陰山"朱砂標記,與七年前誅滅東胡的血河軌跡重疊。
他反手將染毒的匈奴服飾擲向侍女,衣襟磁粉在星軌光暈中閃爍如狼瞳,
"再讓阿史那部的鐵匠熔了鎏金馬鞍——給每個新生兒打枚嵌毒的長命鎖。"
五更鼓震落梁柱冰淩時,七百把銅鑰從冰河裂縫升起。冒頓的鳴鏑箭尖挑飛沙盤上的幽州城牆模型,倒刺紮入掌心鮮血淋漓:
"待各州各部談好後,焚儘陳糧!讓火毒順著東南風灌進燕王大帳!"
染血指尖抹過星圖缺口,磁石牽引的銅鑰突然化作拖著毒焰的流星,
"等他的鎖眼被蝕穿,我要用燕王頭蓋骨盛漠北最烈的馬奶酒!"
當第一縷晨光刺破毒霧,冒頓鬢間狼牙墜正與玄鐵令牌共鳴震顫。
二十年前鳴鏑弑父的金鐵顫音,此刻化作絞殺朱權的致命殺機——那三十車摻了雲州軟鋼的遼東鐵,遇鮫油浸染的弓弦便會鏽如齏粉;五百石摻毒江南稻米,將在燕王親衛的胃裡燃起焚身烈火。
"王爺,探馬來報燕王已開拔祭天!"
冒頓撫過新鍛的狼紋箭簇,箭鏃暗槽滲出的蛇信草毒液正映星軌寒光:"傳令九部——有欲與本王共抗朱權者,五日後與朱權決戰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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