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商隊北行之途,一路小心謹慎,怎料臨近山海關時,卻遭遇馬賊哈什納的偷襲,損失慘重。商隊中的貨物被洗劫一空,許多隨行的夥計也在混亂中受傷或失蹤。
李七這次雖有譚威協助,但終究還是損失了不少,隻得帶領殘部撤回靜海,索幸這次自己性命無憂,這點東西沒了,李家還是扛得住的。
回城後張家父子、王猛各自回家休整,李七則力邀譚威到府中暫住。譚威想到自己已經進了關內,而如今暫時也無處棲身,身無分文,便隨李七前往。
進入李七府第後,譚威仿佛鄉下人進城,眼前景象令他目不暇接,府第之大遠超出他的想象。高大的門樓兩側,雕刻著精美的圖案,門前的石獅威風凜凜,仿佛在守護著這座宅邸。
穿過門樓迎麵而來的是一座寬敞的庭院,青石板鋪就的地麵平整光滑,四周種滿了各式花草,花香四溢,令人心曠神怡。
庭院中央是一座假山,山石嶙峋流水潺潺,仿佛將江南的山水搬到了北方。假山旁是一座精致的涼亭,亭內擺放著石桌石凳,顯然是主人休憩賞景的好去處。
涼亭四周種滿了各色花卉,紅的、黃的、紫的,爭奇鬥豔,仿佛在向客人展示著主人的品味與財富。
穿過庭院後譚威被帶到了府內的花園。花園之大令他驚歎不已。園中樹木蔥蘢,花草繁茂,仿佛進入了一片世外桃源。
園中有小橋流水,有曲徑通幽,還有一座座精致的樓閣,錯落有致地分布在園中。譚威不禁感歎,這花園之美,足以與江南的名園媲美,甚至更具氣魄。李七聽後也隻是訕訕笑笑,覺得譚威也不是一味的武人心性,居然知曉園林品鑒。
可是李七的家人和仆人們起初卻對譚威充滿了敵意,畢竟此時明朝與大清對立,漢人對胡蠻夷狄有著天然的隔閡。他們見譚威衣衫襤褸麵容憔悴,便以為他是個不速之客,甚至懷疑他是滿清人,可發辮又不似。
李七見狀連忙上前解釋,說明譚威在商隊遇襲時曾救過他的命,是商隊的恩人。總管聽後態度立刻轉變,連忙向譚威賠禮道歉,並安排人帶他去休息。
李夫人得知譚威是商隊的恩人,也親自前來慰問。她見譚威疲憊不堪,便讓總管帶他去彆院休息。彆院位於府第的東側,雖不大,卻清靜彆致。院內種滿了翠竹,微風拂過竹葉沙沙作響,仿佛置身於江南。
屋內陳設簡潔,卻十分整潔,床鋪、桌椅、茶具一應俱全,顯然是精心準備的。譚威坐在屋內,環顧四周,心中感慨萬千。
他走到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發現自己形象似野人,麵容憔悴,須發乖張,與這精致的府第格格不入,他苦笑一聲,心中暗自調侃,難怪他人都眼色古怪。
就在這時兩個丫鬟敲門而入,開始收拾房屋。她們年紀不大,約莫十五六歲,皮膚細嫩身材有致,顯然是府中精心挑選的侍女。
兩人動作麻利不一會兒便將屋內收拾得井井有條。收拾完後她們站在窗口,心事重重,似有憂慮,低頭不語。
譚威穿越後還是首次住進房屋裡,久彆這種環境讓他倍感親切。推開房門後一股淡淡的檀香撲麵而來,屋內陳設雖不奢華,卻處處透著精致與溫馨。
床榻上鋪著柔軟的錦被,窗邊擺放著一張雕花木桌,桌上放著一盞青銅油燈,燈芯微微搖曳,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牆角處一隻青瓷花瓶裡插著幾枝新鮮的梅花,淡淡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令人心曠神怡。
譚威站在屋內,環顧四周,心中感慨萬千。自從穿越到這個時代,他一直在外奔波,風餐露宿,早已習慣了簡陋的生活。如今突然置身於這樣一間溫暖舒適的屋子,仿佛回到了久違的家,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意。
他走到床邊,輕輕撫摸著錦被的紋路,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柔軟觸感,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絲笑意。可當他低頭聞到自己身上的氣味時,眉頭卻微微皺起。
連日奔波他早已汗流浹背,身上散發出一股濃重的汗臭味,甚至夾雜著些許血腥味。他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丫鬟,隻見她們微微蹙眉,用手帕輕輕掩住口鼻,顯然是被他身上的氣味熏到了。
譚威心中一陣尷尬,連忙問道:“請問,這裡可有洗澡的地方?”
兩名丫鬟聽到他開口說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名丫鬟上前一步,輕聲說道:“郎君會說漢話,真是太好了。奴婢還以為您是胡人,心中還有些忐忑。”
她微微一笑,自報姓名道:“奴婢名叫雲琴,這是我的妹妹月畫,我姐妹以後侍隨郎君。”另一名丫鬟也微微福身,柔聲說道:“奴婢月畫,見過郎君。”
譚威點了點頭,心中略感寬慰,他再次問道:“可否麻煩你們幫我準備些熱水,我想洗個澡。”雲琴連忙應道:“郎君折煞奴婢了,沒甚麻煩,奴婢就是來伺候您的,奴婢這就去燒水。”說完她轉身快步離開,月畫則留在屋內為譚威整理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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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片刻,譚威坐在桌邊心中思緒萬千。他回想起這些日子的經曆,仿佛一場夢境,既真實又虛幻。他低頭看著自己粗糙的雙手,上麵布滿了老繭和傷痕,不禁苦笑一聲。這時雲琴推門而入,輕聲說道:“郎君,熱水已經準備好了,請您隨奴婢來。”
譚威起身跟隨雲琴來到澡房,隻見屋內霧氣繚繞,一隻巨大的木桶擺放在中央,桶中盛滿了熱氣騰騰的水。水麵上漂浮著幾片花瓣,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譚威心中一陣欣喜,正欲脫衣卻見雲琴披著一層薄紗走了進來,月畫也脫掉了外衣,露出纖細的腰肢。兩人走到譚威身邊,伸手欲幫他解衣。
譚威頓時一驚連忙後退一步,擺手說道:“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好。”他心中暗自緊張,生怕自己一時不慎,犯了什麼忌諱。
雲琴和月畫見他拒絕臉上露出惶恐之色,低聲說道:“郎君可是嫌棄奴婢們伺候不周?還請郎君恕罪。”
譚威見狀連忙解釋道:“不不不,你們誤會了。我隻是不習慣有人伺候,你們在房間等我就好,待會兒幫我梳頭即可。”
雲琴和月畫對視一眼,雖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言,隻得福身退下。
待兩人離開後,譚威長舒一口氣,心中既鬆了一口氣,又有些無奈。他雖被眼前的情景衝擊,卻也意識到這是貴族生活的常態。
他搖了搖頭不再多想,開始小心地脫下身上的衣物。當他取下腰間攜帶的手槍、手機等物品時,動作格外謹慎,生怕這些現代物品被人發現。
他將它們輕輕放在一旁的木桌上,用衣物小心掩蓋,隨後才踏入木桶,享受這難得的片刻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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