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威一躍成為靜海代理參將,又搖身變為李七府的新主人,身份的陡然轉變,讓他心中感慨萬千。回想起當初與張龍在靜海軍營的驚險經曆,至今仍心有餘悸。在那場生死較量中,張龍展現出的精湛武藝,讓譚威欽佩不已,也暗下決心,日後定要拜師學藝,畢竟亂世當前,還是提高一下武力值比較好,如今自己也算有了管身,更要武藝傍身。
譚威雖已成為李府的主人,但他並未急於前往李府,而是徑直來到了徐府。他心中最掛念的,還是雲琴和月畫。踏入徐府熟悉的庭院映入眼簾,隻是如今心境已截然不同。徐牧之早已聽聞譚威到來,趕忙親自迎出。見到譚威後徐牧之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既有謝罪之意,又飽含著對譚威的讚賞。
徐牧之走上前,抱拳深深一揖道:“譚將軍,此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此次靜海之亂,若不是將軍英勇果敢,力挽狂瀾,後果不堪設想。徐某實在佩服。”
譚威連忙回禮道:“徐公言重了,國家危亡,匹夫有責,身為大明子民,本就應為國為民。”徐牧之又微微皺眉,麵露難色地說道:“譚將軍,李德尚雖犯下大罪,但他家中尚有年幼子女,還望將軍能念及他們年幼無知,在處置時手下留情,留一善緣。”
這話本來不該他姓徐的說出來,曆來徐李兩家不善,此話若是他人聽到,還以為是徐家暗示要斬草除根呢,可譚威了解徐家,知道此話不是暗含他指,應該是徐牧之一把年紀了,真的看透因果。
譚威沉思片刻,認真地說道:“徐公放心,我會儘力而為。”徐牧之也不再多言。這時雲琴和月畫聽聞譚威前來,匆匆趕來。她們看到譚威,眼中瞬間泛起淚花。雲琴輕聲說道:“阿郎,你可算來了,我們一直都擔驚受怕,就盼著你平安歸來。”月畫也在一旁點頭,眼中滿是關切。譚威看著她們,心中暖意湧動。
徐家欲設宴,隻是譚威滿身灰塵,模樣狼狽,實在不便留下用餐。於是他婉拒了徐牧之的午宴邀請道:“徐公,多謝您的美意,但我此刻實在不便留下。我想先帶雲琴和月畫回去,改日再登門拜訪。”徐牧之見狀,也不便強求,隻得說道:“既如此,譚將軍請先歇息。”
譚威帶著雲琴和月畫離開徐府,徑直前往李府。此時的李府,之前成為李德尚擺設的衙門曹官正帶著一眾下人,仔細盤點著李七的家財。譚威走進府中,曹官見有人進來,正欲嗬斥,可一看來人竟是新任的代參將譚威,態度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滿臉堆笑恭敬地說道:“不知譚將軍回府,還望恕罪。”
譚威環顧四周,隻見李家老少皆被集中在一處,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臉上滿是驚恐與無助。看著他們可憐的模樣,譚威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楚。這個時代就這樣,謀反通敵的大罪,朝廷是不會放過的。曹官見譚威神色有所動容,趕忙上前彙報:“譚將軍,財物已經清點完畢,請將軍指示如何處置。”
譚威轉頭對雲琴和月畫說道:“你們安排一下,找地方存放這些財物,再給大家準備些飲食,莫要讓大家餓著。”雲琴和月畫點頭稱是,便帶著下人去安排了。待一切稍作安頓,譚威在府中設宴,邀請負責處置衙門曹官一同用餐。酒過三巡,譚威開口詢問:“諸位,依律,李家謀反當如何處置?”官員們對視一眼,紛紛說道:“按律當誅九族。”
譚威心中一緊,思索片刻後,緩緩說道:“諸位,李家年幼童子,實是無辜。我願承擔責任,留下他們的性命。”官員們聽聞,麵露難色,但如今大明的行政糜爛,少許操作也不是不行,再加上今後譚威主政靜海,雖然現在是個無官身的代理參將,但是那是馬科總兵保舉的,隻要沒有正官上任,他譚威這個代理參將可以當一輩子,今後自己幾人還要聽命於他,想到這裡,索性拿出查薄,當場劃掉李家幾人,備注成失蹤,也算是給了譚威交代。
譚威深知留下的李七小女兒、外侄及小妾並非易事,幾位曹官還是擔了些風險,雖說自己簽閱畫了押,大責任在自己,可還是私下裡備了厚禮,分彆送與六曹官員。各部都默許了他的做法。譚威趕忙安排妥當,讓李七的小女兒、外侄及小妾收拾細軟,投奔遠方的親屬,臨行前還貼心地給他們準備了足夠的盤纏。
處理完這些事情後,譚威隻覺身心俱疲,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西宛彆院。下午時分他坐在桌前,自斟自飲了幾杯酒,試圖緩解疲憊與壓力。酒意微微上頭,他輕聲喚來月畫道:“我有些餓了,幫我熬些稀飯”月畫微笑著點頭,輕聲應道:“阿郎稍等,稀飯很快就好。”
隨後又看向一旁的雲琴說道:“幫我準備些洗澡水吧,渾身都覺得不自在。”雲琴聽聞後臉頰微微泛紅,略有所思的輕聲道:“好的阿郎。”譚威察覺到二女的異樣心態,全當這幾日的動亂所致,不願去猜小女兒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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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琴準備好了洗澡水,輕輕走進房間對譚威說道:“阿郎,水已備好,奴婢服侍您沐浴。”譚威起身走進浴室。雲琴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她微微低著頭,臉上泛著紅暈,伸手輕輕為譚威解衣。譚威看著雲琴羞澀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在氤氳的水汽中,雲琴的雙手輕輕為譚威揉搓著身體,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氣氛也愈發曖昧。那幾日已經訴了衷腸,兩人也順水推舟。
在這私密而溫馨的氛圍下,兩人的關係悄然升溫,情不自禁地發生了親密關係。結束後雲琴坐在譚威身後,拿起梳子輕柔地為他梳理著頭發,眼神中滿是愛意與溫柔,譚威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甜蜜,一切儘在不言中。
然而當兩人回到房間,看到月畫的那一刻,雲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月畫看到雲琴略顯淩亂的發絲和微紅的臉頰,心中瞬間明白了一切。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女兒家的心思酸澀難猜。
夜晚萬籟俱寂,譚威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回想起與雲琴的溫存,心中一陣悸動。他實在按捺不住,輕輕起身,悄悄來到雲琴的房間。雲琴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看到譚威,眼中滿是驚喜。兩人再次相擁,在月色的掩映下,背著月畫交織相融。譚威在溫存過後,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憂慮,他忍不住思考,月畫究竟是怎麼想的呢?
而另一邊月畫知曉雲琴與譚威相好後,心中五味雜陳。她真心為雲琴感到高興,畢竟雲琴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與此同時,她又覺得無比失落,自己對譚威同樣有著深厚的感情,如今卻隻能看著他們親密無間。但她深知作為奴婢,一切都應唯譚威是從,也隻能將這複雜的情緒深深藏在心裡,獨自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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