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娘一箭射倒孫舉人後,譚威和她前往後院,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著,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兩人的腳印在雪地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痕跡。來到後院,隻見軍士們正圍在一處佛堂前,佛堂的角落裡,一個隱蔽的密室入口被發現。
譚威和英娘走進一看,密室裡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借著微弱的光線,可以看到裡麵有三個女子,她們衣衫襤褸,眼神驚恐,瑟縮在角落裡。譚威連忙上前問詢,這三個女子中並沒有安靜。
譚威下令將幾個惡仆押了過來,嚴加審問,惡仆們在譚威的酷刑下,嚇得瑟瑟發抖,終於道出了實情。
原來這個莊子竟是一個罪惡的淫窩,孫舉人平日裡勾結地痞,四處誘騙良家女子,將她們帶到這裡供這些惡丁淫樂。等玩膩了要麼殘忍地殺害,將屍體埋在後院,要麼賣到外地的煙花柳巷。
而安靜因為拚死反抗,早就被他們埋在了後院,聽到這個消息,譚威的臉色變得鐵青,英娘的眼中也滿是憤怒和悲痛。軍士們立刻開始在院子裡挖掘,不多時安靜的屍體被挖了出來。安盛看到屍體,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緊接著在繼續挖掘的過程中,後院一共挖出了七具屍體,每一具都讓人觸目驚心,這些都是無辜受害的女子。
譚威看著眼前慘不忍睹的景象,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抑製,他大聲下令:“砍碎這些畜生,為這些無辜的女子報仇!”眾軍士得令,紛紛揮舞起手中的長刀,朝著那些惡仆砍去。
一時間刀光閃爍,慘叫連連,二十多個惡人被新組建的山字營見血練膽,安盛也衝上前去,對著已經倒地的孫舉人,瘋狂地猛砍,他的臉上滿是黃白的一片。英娘看到如此血腥的場景,忍不住轉過身去,嘔吐起來。譚威厭惡地看著這個充滿罪惡的地方,心中五味雜陳,他冷漠的下令:“燒毀這裡,讓這罪惡之地化為灰燼!”很快熊熊大火燃燒起來,火光衝天,映紅了半邊天。
譚威看著燃燒的莊園,心中默默為那些死去的女子哀悼,等到莊園大火遍布,譚威帶著隊伍回到營地。此時天寒地凍,大雪依舊下個不停,整個世界仿佛都被這嚴寒和大雪所籠罩。因為天氣惡劣,莊園發生的事情暫時無人知曉,直到第二天才被附近的村民發現。
經曆了這場慘劇,譚威的心情格外沉重,他回到營帳,坐在床邊,靜靜地反思著自己在殺莊丁時的果斷。他知道那些人罪有應得,但這血腥的場景還是讓他心中有些波瀾。他緩緩地拿出手機,屏幕亮起,上麵出現了妻女的麵容。看著她們熟悉的笑容,漸漸壓下了心中的魔魘,譚威的心中感慨萬千。
他想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種種經曆,從初來乍到的迷茫,到如今在這亂世中有了一戰之力,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樣,但他知道,既然來了,那就不能安穩的碌碌無為一生。
第二天清晨陽光艱難地穿透雲層,灑在雪後的大地上,泛出清冷的光。安盛早早地來到譚威的營帳前,他的臉上還帶著昨夜悲痛的痕跡,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見到譚威,他“撲通”一聲跪下,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聲音哽咽地說道:“譚將軍,多謝您為安靜和那些無辜女子討回公道,大恩大德,安盛無以為報。如今親人已去,我無牽無掛,隻求能投軍,跟隨將軍,殺敵報國!”
譚威連忙上前扶起安盛,仔細詢問他的情況,原來安盛的父親曾為縣吏,後家道中落。他一直想謀個前程,為家族重振聲威,隻是此前擔心妹妹無人照料,才遲遲未行動。譚威聽後,略作思考的說道:“安盛,大丈夫不舍家眷,這很正常,這樣吧,我讓你妹妹安寧去靜海譚府,那裡由我的管家孫楓林安置,你大可放心。”安盛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再次拜謝道:“將軍如此安排,真是解了我的後顧之憂,安盛願為將軍赴湯蹈火!”
安排好安盛的事情後,譚威命圭聖軍繞縣而過,繼續進行拉練。一路上士兵們步伐整齊,士氣高昂,不斷地進行複雜而又多變的換陣。當圭聖軍抵達通州時,紛紛揚揚的大雪終於停了。譚威下令大軍在城外宿營,隨後安排安盛帶領部分軍士進城補充軍需。而他自己則和張龍一同前往城中,去拜見通州知州。
在州府中,雙方相談甚歡,知州為他們準備了豐盛的午宴,賓主儘歡。午宴結束後,張龍先行回營,譚威則決定進城逛逛,了解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他在城中漫步,不知不覺感到口渴,便走進了一家茶樓。
茶樓裡十分簡陋,桌椅擺放得有些雜亂,角落裡有幾個人正圍在一起下棋,不時傳來討論聲。譚威找了個空位坐下,剛一落座便隱隱感覺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識地回頭,隻見一位道人正靜靜地看著他。
這道人外披一件靛袍,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暈;內著絲織道服,質地精良,一看便價值不菲。他麵容清瘦,眼神深邃,既有富貴之態,又透著一股仙風道骨,譚威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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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見譚威注意到自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將軍,昨夜那一場大火,可真是驚天動地啊。”譚威聽後心中一驚,臉上卻不動聲色,他沒想到這道人竟會突然提及此事。還沒等他回應,道人又輕輕吟誦起一首詩:“貪狼星變窺世道,畸緣難解引後朝。單斬運脈金星落,此間玄龍入波濤。”吟完他看著譚威,目光中帶著一絲查探說道:“將軍,可否移步到清靜之處,與貧道一敘?”
譚威見道人神情飄逸,言語驚人,心中收起了最初的輕慢,也想看看這個一語道破天機的道人是何來路。他轉頭對身旁的小校說道:“你在這茶樓等候,我去去就回。”說完便隨著道人,離開了茶樓。
譚威跟隨道長來到一處幽靜的庭院,四周靜謐無聲,唯有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樹葉沙沙作響,道長緩緩轉身,目光犀利,凝視著譚威良久,最後神色莊重地說道:“昨夜貧道夜觀星象,卦象奇異,隻見貪狼星變,星圖陡然皆移位,此乃天數畸變。今日得見將軍,貧道心中似有所悟,將軍定是異人,乃大明之異數啊!”
譚威心中一驚,臉上露出疑惑之色,拱手問道:“道長何出此言?譚某不過是一介武夫,怎敢當異人之稱?”道長微微搖頭,目光深邃,仿佛能洞悉世間萬物,又道:“將軍不必謙遜,此中緣由,貧道雖道法淺薄,亦難以儘明。但貧道深知,將軍肩負著重大使命,未來之路,充滿變數,卻也滿是希望。”
言罷道長從袖中取出兩卷經書,雙手遞給譚威:“這兩卷經書,贈予將軍,望能對將軍有所助益。”譚威連忙雙手接過,恭敬地說道:“多謝道長賜書,還望道長能為譚某指點一二。”
道長卻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一切皆在將軍自身領悟,貧道真的不知其意,都是緣運使然。”說罷轉身離去,邊走邊吟:“此千年異象,某生百年而遇,值了,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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