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明月高懸,雲琴和月畫坐在院子裡默默無語,許久雲琴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月畫妹妹,咱們與譚郎身份懸殊,如今他要娶郡主,往後日子我門要認清自我的身份。”
月畫抬起頭眼中滿是憂愁,低聲回道:“姐姐,我也不知怎的,隻是一想到未來主母,心中便忐忑不安。”雲琴伸手輕輕拍了拍月畫的肩膀安慰道:“郡主看起來和善,或許不會為難咱們。”月畫微微搖頭神色黯然:“但願如此吧。”
此後的日子裡,月畫總是沉默寡言,時常一個人發呆,尤其想到未來主母進門後的情景,更是鬱鬱寡歡,她在靜海的高門大戶中見多了主母如何處置侍女,此時仿佛心頭壓著一塊沉甸甸的石頭,怎麼也搬不開。
譚威心思細膩,早察覺到雲琴和月畫的心事,身為從現代穿越而來的人,他內心深處本就沒有貴賤之分的觀念,然而身處這個等級森嚴的古代,諸多規則卻不得不遵循。
初到靜海時,戰事緊迫,譚威整日忙於軍務,無暇他顧,隨著時間推移,他與雲琴、月畫相處日益增多,感情也愈發深厚,看著兩女時常流露出的憂慮神情,譚威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在英娘嫁入之前,解決她們的身份問題。
為了弄清楚改籍的具體流程,譚威專門前往衙門找到司禮請教,司禮見是譚威前來詢問,趕忙熱情接待。譚威誠懇地問道:“趙司禮,我想了解一下,若要將家中使女改籍為良民,需遵循哪些律法和步驟?”
趙司禮思索片刻回答道:“大人,按照大明律,允許改籍。隻需家主手書署名,詳細說明緣由,並申報官府即可。我這有相關律條和手書樣本,大人可拿去參考。”
譚威接過律條和樣本,仔細研讀,心中有了底,回到府邸後,他依照規定,一絲不苟地寫好手書,鄭重地簽上自己的大名,再蓋上官印,一切準備妥當。
一日晚飯後譚威讓下人喚雲琴和月畫到書房,兩女心中忐忑,她們最近很敏感,不知譚威喚她們所為何事,相互對視一眼,懷著不安的心情來到書房。
譚威坐在書桌前,見她們進來,微笑著起身,從桌上拿起兩張紙,遞到她們麵前,說道:“雲琴、月畫,這是給你們的。”雲琴不識字,一臉茫然地看著譚威,又看看手中的紙。
月畫則接過紙,目光掃過上麵的字跡,瞬間瞪大了眼睛,眼眶中淚水打轉,激動得掩麵而泣,雲琴見狀,焦急地問道:“月畫,這上麵寫了什麼?”月畫聲音顫抖地說道:“雲琴,阿郎將我們放為良民了!”雲琴一聽,先是一愣,隨即驚喜地看向譚威,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譚威看著兩女,溫和地說道:“你們跟在我身邊許久,一直儘心儘力。如今我要娶郡主,也希望你們能有個好的歸宿。我打算為你們置辦田產,再幫你們尋個好人家,安排嫁人。”
兩女聽聞,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雲琴急切地說道:“阿郎,我們不願離開您,我們早已習慣在您身邊侍候,想一輩子跟著您。”月畫也用力點頭,附和道:“阿郎,我們舍不得離開。”
譚威聽了心中也不是滋味,他看著兩女,真誠地說:“你們若不願走,我自是歡喜,其實我一直把你們當作……當作妹妹,若你們不嫌棄,也可……”話到嘴邊,因現代的婚姻觀念,譚威終究沒把“做妾”二字說出口。
月畫冰雪聰明,早已猜到譚威的想法,頓時臉紅到了耳根,她微微低下頭,心中既羞澀又有些許期待。雲琴雖不太明白譚威未儘的話語,但看著月畫的模樣,也隱隱察覺到了什麼,兩女靜靜地站在那裡,書房內的氣氛微妙而溫馨。
之前譚威在處理完諸多軍政事務之餘,將目光投向了大明律法,在這個時代,律法對於生活的方方麵麵都有著決定性,尤其是涉及到婚姻關係,畢竟王朝興亡而律法不斷。
研究後譚威了解到大明律法嚴禁重婚,這一點與現代觀念相符,讓他倍感認同,然而律法同時允許納妾,且妾並不被算作婚姻內的正式關係。不同品級的官員,在妾的數量上有著相應規定,隻是到了明末,隨著局勢的動蕩和社會的變遷,這些規定實際上已不再被嚴格要求。
經過深思熟慮,譚威決定向雲琴和月畫表明自己的想法,那日最後,譚威還是做了海王渣男,他語氣平和地說道:“雲琴、月畫,我研究了大明律法,依律我此生隻能有一妻,英娘是皇帝賜婚,她便是我的妻子。但律法也允許納妾,若你們二人願意,可作我的妾室。”
兩女聽聞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驚喜的光芒,雲琴微微咬著嘴唇,眼中滿是期待地看向譚威,輕聲問道:“阿郎,此話當真?”譚威鄭重地點點頭,月畫則欣喜地跳了起來:“阿郎,我們願意,願意!”
譚威此舉實則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按律有妾無妻仍算未婚,他先定下兩女名分,以防英娘嫁入後生出什麼變故,再說真要放二女離開,自己確實有些不負責了,索性入鄉隨俗吧。
自那之後雲琴和月畫對譚威愈發溫柔甜蜜,她們的眼神中總是飽含著深情,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對譚威的關切與依賴,每日清晨,她們會早早起身,精心為譚威準備洗漱用水和早膳。
這天譚威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在浴桶中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熱氣騰騰的水汽彌漫在房間內,讓譚威感到無比放鬆,洗完澡後,他躺在榻上,月畫見狀,輕手輕腳地走了過來,譚威微笑著引導她踩背按摩。
月畫走到榻邊,輕輕抬起腳,踏上譚威的後背,她的動作輕柔而有節奏,每一下都恰到好處,譚威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份愜意,自己對待二女其實更偏愛月畫一些,皆是因為她更順從,男人嘛,這也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
在踩背的過程中,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股彆樣的氣息,譚威輕輕握住月畫的手,引導著她坐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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