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行事,切莫露出破綻。"
白秋景心裡"咯噔"一下,她也注意到譚威多看了自己幾眼,當時隻當是對方在打量瓜州軍將領,沒敢往深裡想。
"我會小心的。"
她握緊短刃,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隻要能留在軍中,隻要能報仇,這點風險算得了什麼。"
營帳外,更鼓聲隱約傳來,韓貴茂看著眼前兩個年輕人,心中五味雜陳。瓜州軍終於拿回管理權,但前路依舊荊棘密布。
"喬全廣,白秋景的身份,大家必須爛在肚子裡。"
他的眼神充滿警惕,掃過麵前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副將。
"所有隊正、火長這些知道內情的兄弟,你今晚就去暗示敲打一遍。"
喬全廣咽了咽唾沫,想起譚威那種攝人的氣魄,後背不禁泛起一層冷汗。
"韓督放心。"
他攥緊腰間刀柄。
"我這就去辦,誰要是敢走漏半點風聲,我絕不留情!"
營帳外夜風呼嘯,卷著遠處傳來的更鼓聲,混著帳內幾人沉重的呼吸聲,讓這密談更添幾分緊張。
同一時間,百裡外的可薩尤金大帳內,羊皮地圖被猛地掀翻在地。
"不可能!"
可薩尤金的彎刀重重劈在案幾上,木屑飛濺。
"三千精銳守衛的糧庫,怎麼會說燒就燒?"
他轉頭盯著野至魯,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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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的人走漏了消息?"
野至魯的口舌楞木,強迫自己直視那道凶狠的目光。
"首領息怒。"
他彎腰拾起散落的情報密函,指腹摩挲著被汗水浸透的羊皮紙。
"傳令兵和親衛已全部封口,糧草的事暫時封鎖了。"
野至魯心裡清楚,這消息一旦傳開,軍心必亂。可薩軍遊離作戰,糧草就是命脈,如今固原糧庫被毀,無異於斷了後路。
可薩尤金抓起酒囊猛灌一口,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浸濕了胸前的狼頭紋身。
"鈕窯關還有糧草。"
他抹了把臉,聲音帶著破釜沉舟的狠勁。
"撐個幾日不成問題。"
手指突然指向地圖上的意州和善州。
"這幾天,給我在這一帶大鬨!攻城也好,伏擊也罷,能搶多少是多少!等糧儘了,再退回固原。"
野至魯盯著康倉城的標記,心中估算著甘南到蘭州一帶的各勢力配置。
"首領,康倉城如今隻有兩千兵馬,城牆也是修補過的殘垣。"
他的指甲無意識地摳著地圖。
"雖說我們沒有攻城重器,但單憑弓箭齊射,也能撕開缺口。"
想起前日偵查時看到的單薄城防,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好!"
可薩尤金的手指狠狠戳在康倉城位置,在羊皮紙上劃出一道猙獰的裂口。
"傳令行軍,今夜子時攻城!我要讓明軍知道,可薩人的怒火,不是那麼好承受的!這仗必須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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