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圭聖軍核心區域總兵力已達七千餘人,雖經曆多輪戰鬥有一定傷亡,但整體戰力仍遠超可薩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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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譚威的統一指揮下,乾軍固守防線防止敵軍突圍,艮軍、坎軍繼續追擊斡離鄯,親衛隊則全力絞殺王博爾部。
可薩軍腹背受敵,士氣大跌,士兵們紛紛開始潰散,斡離鄯看著身邊的士兵越來越少,知道大勢已去,隻能帶著三百餘名親信騎兵拚死衝破艮軍的薄弱環節,狼狽突圍而逃。
王博爾部則沒那麼幸運,他們被親衛隊與坎軍死死圍住,多次衝鋒都被擊退,王博爾在廝殺中被一名陌刀手砍中腿部,摔倒在地,雖奮力抵抗,卻也寡不敵眾,最終被圭聖軍士兵製服。
他看著周圍手持武器的圭聖軍士兵,臉上滿是不甘,卻也隻能束手就擒。
至此,可薩軍的斷後部隊被徹底擊潰,塘州外圍的“大掃除”戰役取得了決定性勝利。
塘州決戰塵埃落定,戰場之上硝煙散儘,隻剩下滿地狼藉的兵器與屍體,經清點可薩涵部此次戰役陣亡五千餘人,兩百餘人被俘,其中包括霍利鈕、王博爾兩員大將。
圭聖軍也付出了戰死五百餘人的代價,其中戰車營損失百人,騎兵部隊傷亡四百餘人。
儘管雙方都有不小傷亡,但卻都認為達成了各自的戰略目的,圭聖軍成功掃清塘州外圍的可薩勢力,為後續掌控塘州奠定了基礎。
可薩涵則借助斷後部隊的拚死抵抗,為全族西遷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得以率殘部退守西海。
戰後圭聖軍有序撤離戰場,返回營州休整,譚威並未急於慶祝勝利,而是第一時間下令妥善安置陣亡軍士,他們被統一安葬於營州城外的獵隼山墓場。
士兵們用鐵鍬平整土地,為每一位烈士挖好墓穴,墓碑上詳細鐫刻著此次戰役的經過與烈士的姓名。
譚威親自來到墓場,看著一座座新立的墓碑,心中沉重不已,他蹲下身,輕輕撫摸著一塊墓碑上的名字,腦海中浮現出這名士兵戰前興奮地說要在戰後回家見未出世孩子的模樣。
這些陣亡的老兵中,有不少都是即將為人父者,他們沒能等到孩子降生,卻永遠長眠在了這片土地上,想到這裡,譚威心中滿是對烈士的愧疚與緬懷。
待安葬事宜處理完畢,譚威在府中召集所有將領召開複盤會議,總結此次戰役的經驗與不足。
議事廳內氣氛嚴肅,將領們臉上都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帶著一絲凝重,五百餘名戰友的犧牲,讓每個人都深刻認識到戰爭的殘酷。
譚威坐在主位上,沙啞的緩緩開口:“此次塘州決戰,我們雖達成戰略目標,但也付出了不小的傷亡代價。今日召集大家,就是要好好複盤,找出作戰中的問題,避免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暢所欲言。”
譚威話音剛落,楊威便率先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愧疚與嚴肅深吸一口氣說道:“都督,此次戰役中,特種戰車營暴露出不少問題,我作為指揮官,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經過反思,我總結出三大問題:第一,戰車的戰馬防護不足,極易被敵軍射殺,導致戰車失去機動性而失效,此次損失的十輛特種戰車,有八輛都是因戰馬被射殺所致;第二,戰車對地形要求過高,在崎嶇地帶難以靈活移動,此次追擊過程中多次因地形限製延誤戰機;第三,連弩的旋轉鐵軸因發射時力道過大,多次出現損壞情況,影響了射擊效率。”
楊威的發言條理清晰,直指要害,將戰車營存在的問題剖析得十分透徹,譚威聽完,眼中露出讚許之色,點了點頭說道:“楊威說得很好,敢於正視問題,才是解決問題的第一步。你能在戰後第一時間總結出這些不足,值得肯定。特種戰車是我們的重要戰力,這些問題必須儘快解決,後續軍械營要重點攻關改進。”
說完譚威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頡永羌,示意他發言:“老頡,你作為乾軍主將,全程指揮了戰鬥,對戰場情況最為了解,說說你的看法。”
頡永羌站起身,也沒多些虛禮,按照譚威培養的軍人習慣分析道:“都督,依我之見,戰車營更適合防守作戰,進攻能力尚有不足。此次追擊戰中,戰車橫麵展開過長,不僅需要開闊平坦的戰場條件,指揮協調也極為困難,稍不留意便會出現陣形混亂。更重要的是,戰車群推進速度固定,極大影響了圭聖軍騎兵的機動性,使得我們無法快速包抄敵軍。”
他頓了頓,補充道,“戰車是利器,但需用對場合,若一味依賴,反而會束縛我軍手腳。”
這番話有理有據,引得不少將領暗暗點頭。
頡永羌話音剛落,徐悠便立刻起身反駁,他手中握著戰損統計冊,語氣堅定:“我不認同頡將軍的看法!連弩車的威力有目共睹,戰車營雖陣亡百餘人,卻殲敵兩千多,這樣的交換比足以證明其價值。我主張增加特種戰車數量,隻要解決戰馬防護與地形適應問題,戰車營定能成為進攻銳器!”
他目光相對,顯然對西蜀連弩戰車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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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秋景聽到徐悠的話,心中暗自反對,增加戰車數量意味著巨額軍需投入,眼下營州需優先製造馬車運輸糧草、改良連弩提升戰力,根本無力承擔更多戰車成本,更讓她心緒不寧的是,昨日徐悠情急之下親吻她額頭的畫麵不斷浮現,夜裡甚至夢到與其親熱的場景。
此刻見徐悠激動地張合著嘴唇,她臉頰不受控製地泛起紅暈,連忙低下頭整理手中的賬目,幸好眾人都專注於爭論,並未察覺她的異樣。
頡永羌聽到徐悠的堅持,眉頭微皺,提出改進方案:“若要保留戰車營,至少需給戰馬加裝馬甲,防範敵軍射殺。”
話音剛落,秋景立刻抬頭反駁,語氣帶著幾分急切:“頡將軍,軍費實在難以承擔!目前營州首要任務是趕造馬車保障後勤,同時需優先改良連弩部件,戰馬馬甲的事隻能暫緩。”
她明白軍費分配的艱難,每一筆開支都需精打細算。
杜博見爭論聚焦在戰車與軍費上,適時補充道:“無論戰車如何調整,軍需營都應優先裝備新式譚式鋼刀。此次近戰中,不少士兵因刀具鋒利度不足吃虧,譚式鋼刀劈砍力強,能大幅提升陌刀手與步兵的近戰戰力。”
他的話切中了近戰部隊的痛點,得到了步兵將領的讚同。
原營州軍出身的將領秦川一直沉默傾聽,此時也開口發表看法:“依我看,戰車營的問題更多在戰術層麵,而非裝備本身。隻要加強各軍協同訓練,優化指揮流程,戰車營的優勢便能充分發揮。我主張再擴充兩個戰車營,此次塘州決戰,咱們一舉掃清外圍敵軍,殲敵五千餘人,這可是營州駐軍前所未有的大勝!趁此勢頭壯大戰車部隊,定能震懾周邊勢力。”
他語氣中難掩興奮,顯然對此次勝利充滿自豪,認為應抓住時機擴大戰力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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