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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紫禁城,乾清宮暖閣內,朱厚熜披著玄狐大氅,盯著牆上的《天下藩王圖》。
鄭繼敏捧著密折跪在丹墀下,羊皮紙上“楚王勾結倭寇”的字跡還帶著墨香。
朱厚熜忽然抓起一把細沙撒向金陵方向:“鄭繼敏,讓那些王爺再蹦躂些時日。”
……
次日早朝!
禮部尚書劉健捧著奏折的手微微顫抖:
“啟稟陛下,已有三十七位藩王自請削減賦稅......”
朱厚熜望著階下躬身的群臣,案頭的《大明律》被穿堂風掀開。
“藩王私蓄甲兵者斬”的條文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三日後,朔風卷著黃沙掠過雁門關。
肅王的密使裹著貂裘穿越荒漠,卻不知身後三十裡處,錦衣衛的玄色披風正隱沒在胡楊林裡。
與此同時,秦淮河畔的醉仙樓。
蜀王的長史將一疊銀票塞進倭寇頭目手中。
窗外小販叫賣糖炒栗子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街角茶攤的老丈,正是東廠番子易容。
深秋的某日,南京城突降暴雨。
楚王私軍集結的鼓噪聲裡,朱厚熜將朱批奏折重重擲在龍案上。
墨跡未乾的“謀反”二字在雨幕中洇開。
當京營鐵騎踏碎藩王駐地的青瓦時,蜀王的私鹽作坊正騰起衝天火光
而肅王寫給韃靼的密信,此刻正躺在司禮監的炭火盆裡。
雨過天晴的清晨,朝陽將午門染成血色。
昨日還在密會的藩王們,此刻已被鐵鏈串成一排跪在丹墀下。
朱厚熜撫著太祖皇帝留下的龍紋玉圭,望著階下瑟瑟發抖的身影。
霜降後的金陵城,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肅殺。
朝陽尚未升起,朱雀大街已被鐵甲軍戒嚴。
青磚縫隙裡的霜花被踩成碎冰,混著血漬在晨光下泛著暗紅。
午門外,八丈高的絞架在寒風中吱呀作響。
楚王朱英?被鐵鏈拖出囚車時,繡著蟠龍的蟒袍已沾滿泥汙。
他抬頭望著城樓上懸掛的"謀逆者族誅"匾額。
突然仰天大笑:"朱厚熜!你不過是怕我們揭了老朱家的傷疤......"
話未說完,校尉的麻繩已套上脖頸。
與此同時,蜀王府內的景象更為慘烈。
東廠番子踹開藏寶閣的瞬間,朱至澍正將夜明珠塞進牆縫。
"王爺留步!"
領頭的百戶獰笑,繡春刀寒光一閃,王爺的左手連同扳指應聲而落。
血泊中,二十餘名美姬被鐵鏈串成兩列。
她們顫抖著被押往教坊司,哭喊聲驚飛了王府池中的殘荷。
雁門關外,肅王的密使被倒吊在關隘前。
錦衣衛用燒紅的鐵鉗剜出他的雙眼,嘶聲拷問:"韃靼王庭派了多少細作?
"血珠滴落在腳下的《投誠密信》上,墨跡與血漬交融,將"河套三城"四個字染得模糊不清。
而在京城菜市口,三輛囚車緩緩駛來。
車上坐著的是參與密會的三位藩王,他們的冠冕已被扯下,發髻淩亂地披散肩頭。
乾清宮內,朱厚熜盯著奏報上的"伏誅者百三十七人",將朱砂筆狠狠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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