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屏風後突然傳來焰靈姬拔高的驚叫，隨即像是被人捂住了嘴般戛然而止。
東皇太一的低笑聲混著焰靈姬斷斷續續的嗚咽飄出來：“娘子怎麼連站都站不穩了？”緊接著是夾雜著幾個含糊不清的字眼：“彆...嫣兒還在...啊！”
屏風後的動靜越來越大，焰靈姬的嗚咽漸漸連成一片，偶爾迸出一兩聲甜膩的驚叫。
突然一聲布料撕裂的脆響，焰靈姬的喘息變得支離破碎，像是一把散落的珍珠：“不...不行了...夫君...求...”她的聲音驟然拔高成一聲綿長的呻吟。
隨後就看到東皇太一抱著衣衫不整的焰靈姬轉出屏風時，芷嫣看見母親雙眼緊閉，長睫上還掛著淚珠，唇上的口脂早已斑駁。在東皇太一玄色衣袍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刺目。
“你母親累了，我先抱她去休息。”東皇太一將焰靈姬放在軟榻上，焰靈姬在軟榻上蜷縮成一團，散亂的青絲遮住半邊潮紅未褪的臉頰。她的胸口仍在劇烈起伏，被咬破的唇瓣上凝著一點殷紅。當東皇太一故意將手指在她眼前晃過時，一滴清淚終於從她緊閉的眼角滑落，消失在淩亂的鬢發間。
出來時指尖有意無意擦過芷嫣的耳垂。芷嫣聞到了，那股混合著檀香與麝香的曖昧氣息。
芷嫣的視線無法從父親的手指上移開。
“嫣兒在想什麼？”東皇太一突然問道，聲音裡帶著蠱惑般的低沉。他的指尖還殘留著焰靈姬的溫度。
芷嫣的舌尖不自覺地舔過乾燥的唇瓣，膳廳內隻剩下二人。芷嫣羞澀地絞著衣角，不敢抬頭。東皇太一卻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嫣兒也想體驗？”他低聲問，拇指擦過她顫抖的唇瓣。
芷嫣搖頭，卻說不出話來。東皇太一的目光太過熾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
“剛才看到多少？”東皇太一突然問道，聲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弦音。
芷嫣渾身一僵，明白他問的是桌下那些不堪的畫麵。她羞恥地彆過臉，卻被東皇太一強硬地扳回來。
“說。”他溫柔道，指尖加重力道。
“看、看到你用腳...”芷嫣的聲音細若蚊呐，“碰……那裡...”
東皇太一低笑出聲，突然湊近她耳邊“想知道是什麼感覺嗎？”
不等芷嫣回答，他已經站起身，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芷嫣驚呼一聲，本能地環住東皇太一的脖子。“放我下來！母親會看到...”
“她不會。”東皇太一篤定地說，大步走向一旁的書桌，“你母親現在應該睡了。”
芷嫣羞得把臉埋在他胸前，卻聞到東皇太一身上混合著龍涎香與情欲的氣息，讓她頭暈目眩。
隨即東皇太一將芷嫣放在書桌上。他單手解開腰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顫抖的少女“現在，該繼續未完的體驗了...”
芷嫣感到一陣眩暈，東皇太一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淡淡的龍涎香和危險的味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太..一...”她無助地喚道，不知是在求饒還是在邀請。
東皇太一欣賞著芷嫣驚慌失措的模樣，突然湊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如何？”
芷嫣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她應該感到羞恥，但身體卻誠實地給出了反應，她不敢抬頭，隻能死死盯著自己的腳尖，仿佛那裡有什麼吸引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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